要知道,即使是使用法术,想要在揉眼睛的时间里,突然从人前消失,也绝不可能没有法术波动,可他刚才没感受到这一点。
要么那个人不存在,要么那个人比他强,好巧不巧,不管是哪一种,仙尊都符合情况,很难不让人怀疑。
长青深吸一口气,对雪松微笑了一下,决定不向雪松继续问这件事,平静道:“那可能是我看错了吧。”
他转身准备走,顿了顿,又想起了来时的目的,背对着雪松说:“昨天房间里出了事,还是不要在这里久待,我们趁着白天出去逛逛,散散心去去晦气,再回来也不迟。”
雪松听他的意思是要出门,本来不想去,但想到他可能看见了人偶,一直让他待在房间里,一直想人偶的事情,对自己不好,就同意了:“那好吧。”
长青点了点头,往外走了出去,给他关上了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立刻掏出了徽章,续上了昨天掐断的联系,呼唤长老。
“你今天起得挺早?”长老回应了呼唤,调侃道。
“我觉得我刚才好像看见仙尊了,”长青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说,“仙尊躺在雪松的床上,雪松抱着他,他们好像睡了很久。”
长老如同被雷劈了一样呆住:“你说什么?”
长青又重复了一遍,并且详细把今天早上的事情,讲给了长老,长老怀疑自己老年痴呆或者耳聋了,沉默了好半天说:“确实要提防有妖怪伪装成仙尊的样子去骗雪松,但雪松和仙尊关系密切是宗门内的事,外面怎么知道?何况骗他有什么好处?为了仙尊给他的东西?那些东西再好也是给雪松的,恐怕别人用不了,还有祸患,怎么会有妖怪干这?”
长青也沉默了一阵,随后用一种十分平静的好像即将发疯的语气问:“那就是仙尊了?他们同床共枕?”
他倒吸一口气,随后好像已经发疯似的,呵呵呵笑了起来:“雪松好像不知道这件事,仙尊是不敢让他看见,还是担心他不允许呢?”
长老也不知道,只是带着感慨说:“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看来,仙尊终究也没逃过。”
长青坐在房间里沉默了一阵子,不知在想些什么,脸上没有表情,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敲响了,他站起身去开,门外是雪松。
“你想好要去哪儿了吗?”雪松看着他问。
“我来之前就查过了,”长青露出温和的微笑,“琉璃村附近有个琉璃庙,庙里有面琉璃镜,据说只要去照一照,前世今生通通明了,连姻缘也可以得知,我还没有去过呢,听起来很有意思,不是吗?我们现在一起去吧?”
雪松听见前世今生,有一点担心自己不想别人知道的事情会被镜子照出来,听见姻缘,更不想去,皱了皱眉。
系统说:“没关系的,那面镜子最多能知道这个世界的事,其他世界的东西,大概是无能为力的,否则,那么厉害,早被抢走了。”
顿了顿,系统又安慰说:“再不然还有我呢。”
长青注视着雪松,目光落在他微皱的眉间,如同见一片秋叶,语气温温和和,笑道:“难道你不想知道朋友的名字吗?”
他眯了眯眼睛,有一瞬如审视猎物的狐狸,又问:“难道你不想知道朋友的容貌?难道你宁愿对朋友认知缺失?听起来,不像好朋友,倒像是心有所碍,是不是?”
雪松呼吸一滞:“你说的对,我应该去。”
关心朋友总比关心姻缘好。
二人入了庙。
琉璃庙香火鼎盛,从门口走进去,一个顶大的香炉,一群人正在围着烧香,再往里走,上台阶,就是黑漆漆阴冷冷又高大古怪,面目狰狞的神像,居高临下看着所有人,手里拿着各种法器,仿佛随时会跳下来,又仿佛随时会发怒。
大多数来这里上香的信众,都是战战兢兢,一脸虔诚,或喃喃自语,或沉默寡言,或严肃紧绷,但不约而同,尽可能保持了安静。
没有人大声说话,也没有人跑来跑去,或者尖叫狂笑,显得一切井然有序,空气中弥漫着香烛的味道,闪着火光的蜡烛摆在桌前,盘子盛着一碟一碟的供品,地上是黄澄澄的蒲团,柱子旁边站着双手合十垂眼闭目的和尚,身上穿着朴素的袈裟,踩着布鞋。
二人随大流,上了香,拜了神像,转身去寻前世姻缘镜。《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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