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熹反应过来,行礼道:“陛下?”
“不叫哥哥?”
楚熹刚想说当着外人的面叫不出口,萧濂手里的刀就冲过大监的颈间,连人带刀飞钉在红墙上,鲜血喷涌而出,在红墙上绽开,快速渗落的血染红了大监的衣袍。
萧濂目不转睛:“觉得不好意思?”
楚熹惊诧,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暴君怎么说杀就杀,雷霆手段给谁看呢?
“既然小熹儿觉得不好意思,那便不让外人在场,现在可以喊了?”
楚熹低头小声说:“哥哥。”
“你刚才动了杀心。”萧濂平静的说。
楚熹抬眸,看不清萧濂的神情,也摸不透萧濂说这句话的意思。他漠然以对。
“不想在这说,那就去床上说。”
楚熹:“?”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萧濂抱起,端着屁股回了内室。
楚熹是被扔到龙榻上的。钝痛感剥离了血肉,贯穿了内脏。萧濂竟然下手这么狠。
楚熹刚适应了眩晕,又被萧濂粗鲁的拽起来,整个人趴在了萧濂的腿上。脑袋一晃一晃的,像是被揉搓了许久的沙袋,浑身无力。
裤子被扒光,楚熹害羞的伸手捂住屁股,萧濂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背上,隐隐作痛。楚熹抽回手,在嘴边吹了吹,身后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直冲脑海,像是什么东西炸开了。
“唔……疼!”
“你还知道疼啊?”萧濂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打在他的屁股上,“不让你乱跑非得乱跑,你要是打不过怎么办?今日是朕及时赶到,要是没有朕呢,谁能救你?”
“有人救我。”楚熹小声嘀咕道。
萧濂:“……”
“你要是打不过呢?”萧濂重重的落了几巴掌,“你要把自己交代在那里吗?”
“跑。”楚熹嘟囔道。
萧濂的火气噌噌往上窜,巴掌代表他爱之深责之切的心,啪啪的往楚熹的光屁股上打,跑,这小子是不清楚太监的势力,真要是围的他水泄不通,往哪里跑?跑的掉吗?
楚熹强忍着耷拉着脑袋,臀、肉被打的颤抖,他咬着嘴唇皱着眉头不出声。
“你非要往朕心口上捅一刀你才开心是吗?”萧濂狠狠的打了两巴掌,“非要让朕不痛快你才满意是吗?”
“唔……”
楚熹被打的抽抽搭搭。萧濂钳住他的胳膊,一把拽起来。楚熹跪趴在萧濂的两腿之间,被两条有力的大腿死死夹住。
“你还委屈?”萧濂质问道。
楚熹二话不说,一个劲儿的往萧濂怀里拱,通红的屁股撅出去,像只慌乱的小鹿撞到萧濂的怀里。
萧濂在他屁股上补了一巴掌,“还撒娇。”
楚熹吃痛,哆嗦了一下。
萧濂捏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直视帝王的眼睛。帝王的眸色复杂,有不忍,有心疼,还有柔情。
在对视的那一刻,楚熹委屈的哭了,他主动抱住萧濂的腰,使劲儿往上撺掇。
萧濂双手握住他的双肩,将他带到眼前,“楚熹,你到底有没有动杀心?”
楚熹心虚的点了点头。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他做梦都想杀了萧濂。
“你可知道大监是谁的人?”
楚熹摇摇头。
萧濂解释:“他是太傅的人,他若是死在你手里,你可知道太傅会怎么对你?”
大抵能猜到的,宫中形势他看的清,太傅把持朝政,私养宦官,已致宦官当权,祸乱朝纲,大监是太傅的心腹,若是大监死于他手,太傅定然不会放过他。
可是萧濂呢?萧濂若是知道他做的欺骗和背叛之事,会放过他吗?
横竖都是一死,死在太傅手里,总好过死在杀母仇人手里。
“太傅是朕的老师,朕还不能和他撕破脸,朕是帝王,他也不会和朕撕破脸,但是你就不一样了,你若是杀了大监,恐怕你的尸体明早就得被挂在城墙上示众。”萧濂不敢想,想想就觉得心痛,“杀你如杀朕啊!”
杀你如杀朕?这五个字带给楚熹的不仅仅是震撼,还有如同铁箭中靶心之后的余颤。他扪心自问,与萧濂认识不过几日,怎么就能让萧濂说出这么深情的话,还是帝王尽是薄情,此话不过是哄骗。
“我在哥哥心里,有多么重要?”
楚熹眨巴着无辜的桃花眼,眸中不知是泪还是水雾,直勾勾的盯着萧濂。萧濂被盯得毫无抵抗力。这么一个美人胚子,长嘴就是为了气人的。
萧濂被气笑了,“朕和你分析这个,你问朕那个,找揍是吗?”
楚熹也被自己突然问出来的话惊呆了,这可是杀母仇人,他竟然还能问出驴唇不对马嘴的话,真是……难以言表。
“不,”楚熹摇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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