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濂:“……”倒反天罡。
“所以呢?”
萧濂忍不住了,拍了拍他的马尾辫子,高扬的马尾附在胸膛上,扫的发痒。萧濂解开他的发带,扔到龙榻边。楚熹伸手去捂,慢了一步,被萧濂按住后脑,披头散发的钻进萧濂怀里。
秋日寒凉,怀中温热。帝王的胸膛里汗滴滴的,黏着楚熹的脸颊,散发着龙涎香的味道。楚熹原本是不喜欢龙涎香的,和萧濂待久了以后,竟然能闻得惯龙涎香的味道,不嫌恶心了。
楚熹贴在帝王的怀里,脸上泛起潮红,湿热的黑发也飘不起来,根根贴在余温里。他说不出所以然来,悠悠的闭上眼,睡着了。
萧濂捧出小孩儿的脸,红的如同荔枝皮的脸颊嫩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手指勾在他的脸颊上,睫毛跟着颤动,应和着韵律。小孩儿已经睡着了,萧濂还在哄他睡觉。
萧濂知道小孩儿没睡踏实,要给他安全感。楚熹睡熟了,萧濂也躺在他身旁,闭目养神。
楚熹这几天很乖,快过节了,他不想红着屁股过中秋。宫里的中秋夜热闹非凡,有很多外面见不到的节目表演,楚熹攒着力气,一睹为快。
御花园
中秋月圆夜,正是团圆时。楚熹望着头上高悬的明月,视线模糊了。思念与牵挂涌上心头,念之切,求之深。
他渴求这世上有属于他的一丝温存。可是母亲没了,父亲没了,全家没了……
唯一对他好的帝王,还是他的杀母仇人。人生在世,当真可笑,可悲。
萧濂应付完大臣们,来到楚熹身边,给他披上披风,“秋凉,多穿些。”
“哥哥,我想母亲了。”楚熹说。
看着帝王的眼眸,深不可测,楚熹看不透。在提及他母亲的时候,有同情,有悲悯,唯独没有悔意。
楚熹心凉了半截,披风挡不住风,好像还在招揽凉风。
楚熹直面萧濂,“哥哥,你为什么要……小心!”
“杀我母亲”这四个字在萧濂遇到危险的时候咽了下去。
楚熹抽出金樽匕首,刺向刺客的心脏。刺客往右一闪,绕过楚熹,直奔萧濂,萧濂后退,楚熹趁机勾住刺客的小腿,刺客调转方向,转而攻击楚熹。
风声如啸,月色隐云。刺客踩到落下的秋叶上,伴随着萧瑟的秋风,发出尖锐的声响。楚熹稳住下盘,蓄势待发。
刺客挥舞手中长剑,直刺楚熹大腿,楚熹抬腿挡剑,膝盖抵在剑刃上,刺客斜剑,楚熹顺势撤腿,小腿打开,蹬向刺客的手。
刺客转动手腕,长剑从楚熹的□□划过,怼上金樽匕首。利刃撞击声荡在楚熹耳边,手中匕首顺着长剑划到剑柄处,登时火花四溅。匕首微转,刮向刺客的手背。刺客后撤,朝萧濂扔出手中长剑。
楚熹脸色变了,脚尖利落的点地,带起一小块石子,横脚一踢,石子火速飞出去,打穿了剑刃。
剑刃在萧濂面前断裂,散在地上。
楚熹没有收回脚,直直踹在刺客的胸口上,鄙视的说:“无聊。”
独自在乾清宫待久了,暗卫都不敢和他动手,他就只能砍树,好不容易有个刺客,武功这么差,楚熹懒得陪他玩了。
刺客咬破毒药,自尽而亡。楚熹撤回脚,拍了拍手,回到萧濂身旁。
“哥哥没受伤吧?”
萧濂摇头,看着死透了的刺客陷入沉思,他瞥了一眼楚熹,没说话。楚熹心虚的望向月亮。月光洒在少年身上,渡上满目金光。萧濂眼里都是他。
沉默了许久,萧濂问他,“小熹儿刚才想问什么?”
楚熹抬着头,闭口不言。刚才一时冲动就想问出口,现在萧濂问他,反而答不上来。
都怪刺客!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楚熹敢说第二,没人敢当第一。
“哥哥,这月亮真圆啊!”楚熹尴尬一笑,“长得真像月亮。”
“……”
赏月的时光转瞬即逝,楚熹被拎回乾清宫,被赏。
“月亮圆吗?朕倒是觉得小熹儿的屁股更圆。”萧濂拿出戒尺,点在光屁股的最高点。
楚熹羞的钻进被窝,被萧濂拽回来狠狠抽了三下,“第一下,信。第二下,花。第三下,命。”
“命?”楚熹不解。
连着落了十下,“刺客武功不高,为什么能自由出入皇宫?还丢了性命?”
萧濂使了全力,楚熹的屁股被抽的通红,熟透了的汁水快要从里面溢出来。
楚熹哇哇大哭,不敢动。
“不许哭。”萧濂呵斥道。
楚熹哭的抽抽搭搭的。
“如有隐瞒,罪加一等。”萧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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