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啼笑皆非,“你一个政治直男怎么变得这么文艺了?”
“什么是文艺?”
“就是讲究情调。”
“我一直都很讲究情调。”
我终于甩开他的手,笑道:“你这也叫讲究情调?恐怕连情话都说不好。”
“我怎么不会说?”他一副被冤枉了的神情。
“肯定不会说,至少不会说得那么好。”看着窗外的月亮,今晚特别亮,我忍不住多说了两句,“有一个著名的作家,曾说过不要直接说我爱你,而要说今晚的月色真美。你会这种表达方法吗?”
他大笑,“这么文绉绉?”
我打着哈欠直接走向床,“我就知道你不懂的。”
可正要拉下床幔的刹那,他一把握住我的手,“今晚的月色一点都不美,那是因为你更美。”
我扑哧笑出声,他却猛地吻上我微微张大的唇,用舌头顶住了我的舌尖,我想后退、挣脱,却已来不及,他重重吻了上来,用力之大,竟把我压倒在床上,唇舌忙着,双手也不闲着,嗤啦一声,我的衣袍碎裂而落……——
作者有话说:“今晚的月色真美!”——出自日本作家夏目漱石。
第165章
那一晚我也不知是怎么过的,整个人就像着了魔似的。
他的双手按住我的双肘,嘴唇贴住我的嘴唇,滚热呼吸流转我的眼睛、鼻尖和唇隙,我的身体就发热了。热得还很厉害,每一毛孔,每一寸肌肤,都在灼烧。
我情不自禁地就回吻过去,他受到了鼓励,吻得更狂了。
我们拥吻在一起,在床上,在床下。
吻得天翻地覆,天荒地老,吻得不知今夕何夕。
衣袍碎落了一地,我的、他的全都落在地上。
室外,寒凉无比,室内,滚烫炽热,我一度以为室内着了火,不,床上。
我们翻来滚去,呼吸燃烧,烧得我们愈发疯狂。
还烧了整整一夜……
醒来时,竟是傍晚。忽然想起昨晚整夜都在疯,疯到天亮,疯到正午,居然都不能停。
我从未这样疯狂过。
也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体力。
这个以花心著称的王子,风流著称的王子,果然不同。
我不得不佩服他丰富的经验、高超的技巧,让我完全着了魔。
坐起半身,身上凉凉的,抱住胸口,才想身无一物。
花心王子已不在,想必“办公”去了。
这可真是个优质男人,床上、床下都一流,风流过后都不忘事业,难得啊!
更让我钦佩的是他的床技,是的,特别高超,简直炉火纯青,难怪当年能迷住聪明绝顶的小王太后。
任何女人遇见他,在床上,就得认栽。
难怪他自信可以拿下我,在我对他冷冷冰冰、满脸冷漠,甚至恶言相向时,他仍对我笑嘻嘻,那时就已笃定我是囊中物了吧。
女人杀手,我感叹。
披上衣袍起身,看向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西境开始进入深秋了。
自这天起,我就对他着了迷,夜夜与他在一起,将其他男人全都抛诸脑后。
你不得不承认,这男人有一手。
我终于懂得为什么有些睿智得不得了的男人会败倒在妖艳贱货的裙下了。
我和他恰是性转版。
我完全离不了他。当他的唇舌与我的交缠,当他的吻落在我的脖子上,当t他火热地拥紧我时,我根本离不开他。
我几乎夜夜新娘,与他纠缠到天亮,睡眠严重不足。
公文、公事什么的完全无心去搞,只想与他每时每刻在一起。
我粘他粘得厉害。他在哪儿,我就在哪儿,他在“办公”的时候,我就在看公文,虽然没看进去多少;他开会的时候,我也坐在会议桌旁,虽然也没听进去多少。
情到浓时,我还会在他耳边说上肉麻话,说得他都会红了脸。
因为说得真的很露骨。
我会说我喜欢你哪儿哪儿,还喜欢你哪儿哪儿,他听得大笑,笑个不停,身上也渐渐发热,最后把我扑倒。
我们仿如刚刚陷入热恋,粘得犹如连体婴。
我一边吻他,一边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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