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崧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语气都快了许多:“我想要你继续帮我补课。”
郗眠:“……”
“你都毕业了补什么课。”
祁崧靠近至他耳边,压低声音道:“不是那个补课,是那天晚上,我抱着你那样的……”
郗眠面色一变,自然想起了那次给祁崧补课,他在讲题,祁崧的视线一开始落在卷子上,后来就挪到了郗眠的唇上,直勾勾盯着他说话。
一开始郗眠当没看见,后面实在忍不下去,质问:“你在看什么?字不在我脸上。”
祁崧却突然趴在桌子上,脸压在手肘上盯着郗眠看了几秒,转头把脸埋进了手臂里。
郗眠:“……”
不是,他脸红什么,耳朵也红得滴血一样。
他不明白祁崧在想些什么,明明在讲课。
刚这样想,祁崧那边动了,他从手臂里抬起头来,红着脸伸手过来把郗眠抱到了腿上。
凑过去在郗眠耳边道:“眠眠,我想……”
他的声音很小,郗眠还是听清了后面的话,不可置信的瞪向祁崧,“不可能!”
郗眠说着便要从他腿上下来,似觉得不解气,又补了一句:“你做梦!”
祁崧手臂缠着他的腰把他按在怀里,嘴唇在他后颈处留下湿漉漉的吻。
郗眠背脊都僵硬了,察觉祁崧的手揭开衣摆往里钻,他忙按住。
祁崧看他潮红着脸回头看过来,嘴唇抿得红润,不停的摇头。
祁崧再忍不住,低头含住了那张水润的唇,指尖捻住果粒,稍一用力,如愿换来一声好听的呻.吟。
月光影影绰绰,将窗帘铺满皎洁的光辉。
“老师,这道题能再讲一遍吗,学生有点笨,听不懂,嗯?”
最后这声“嗯”伴随着突然的用力,怀里的郗眠瞬间捂着肚子垂下头去,祁崧的手覆盖住他的手,一并放在他的小腹。
“眠眠,我在这里。”他握着郗眠的手指点在柔软的肚皮上。
郗眠被逼着在颠簸中断断续续讲题,到了后面崩溃的哭着求祁崧,可祁崧就像一个求知若渴的学生,抓住问题不放。
偏偏他还要恶劣的带着郗眠去碰凳子,说道:“老师,你不好好讲题,却流得凳子上全是水,是不是该受惩罚?”
那时郗眠已经没有多少意识了。
尽管是好几天前的事情,那个不受控制的、完全被掌控的感觉仍让他心有余悸。
祁崧竟然还敢提,还想当做奖励?
郗眠伸手拍了祁崧的额头一掌,然后一把捂住他的嘴,咬牙切齿警告道:“闭嘴。”
祁崧握住他的手腕,在他掌心亲了亲,眉眼都柔和了许多。
祁崧离开后,郗眠抽出一旁的纸巾将手心擦了好几遍,擦到前面开车的章叔出声问道:“小少爷,我们现在回去吗?”
“回去。”郗眠刚说完,一抬头看到窗外走过一个熟悉的人。
“等等。”他道。
说着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十五分钟后,郗眠和几个狐朋狗友又聚到了一起。
有人问道:“眠哥,这是你要的东西,你叫我们来是做什么?”
以前他们跟着郗眠混,郗眠则背靠祁霄言这棵大树,但这半年来,郗眠已经不和他们玩了,祁霄言更是忙得人都见不到一面。
郗眠拿着那个小瓶子,提起来看了看,在太阳光线下蓝色的瓶身里晃荡着深色的液体。
瓶子遮住了刺眼的光线,投下的阴影映在他眼睛的位置,他晃了晃瓶子:“一会你们就知道了。”
……
郑扬刚把妹妹送进考场,正打算先去和兄弟们喝几杯再去接考试结束的妹妹,没想到在路上被人套了麻袋,先是眼前一黑,接着后颈一痛眼前发晕的倒在了地上。
意识消散前,他看到一双慢慢走近的鞋,鞋的主人走到他面前单膝蹲下,一只手将他头上的布袋揭开一角,对上一双幸灾乐祸的笑眼,郑扬的双眼不受控制瞪大,下一瞬彻底陷入了黑暗。
再次醒来时他被绑在一张凳子上,周围是漆黑的环境,他的前面坐着一人。
“郗眠。”郑扬喊出了他的名字,“你抓我来做什么?现在把我放了,不然我表哥不会放过你的。”
郑扬就是当初给郗眠下药的人,而他的表哥自然是宋知何。
郗眠一开始确实以为是宋知何下的药,当时拉黑了宋知何的电话号码后,宋知何换了新的手机号来解释不是他下的药,说什么他表弟一时昏了头,他已经教训过了等等。
郗眠看完又顺手将新电话号码拉黑,当时他一边忙着应付祁崧,又要兼顾俞重玉,后面更是全身心放在了俞重玉身上,一直没有去找郑扬的麻烦。
今天恰好碰到了,不给郑扬一点教训可对不住他在外的凶名。
郗眠站起来,一步一步朝郑扬走去,郑扬开始疯狂挣扎起来,他挣扎得太过猛烈,直接连人带凳子翻了过去。
郗眠的同伙上前把郑扬的人和凳子一起拖起来,按住,“眠哥,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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