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眠一开始没有明白为什么,他和邓慕又不是第一回,等事情终于开始时他吓白了一张脸。
声音全是慌乱。
“邓,邓慕,不行!里面的东西……”
邓慕抓住他想要再次去拉线的手,将郗眠紧紧抱入怀中,不可分割。
“可以的,宝宝,你可以的。”他的手放在郗眠腹部,感受着里面轻微的震动。“我和它一起……”
郗眠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有实在受不了时才会颤抖着发出几声若有若无的抽泣。
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床,到了窗户边,方才一直不愿意打开窗帘的邓慕从后面抱着郗眠,将窗帘拉开一角。
郗眠惊慌的喊:“不要!别在,这里!混蛋,狗东西……呜。”
邓慕闷闷的哼了一声,郗眠太过紧张,连带着他也不好受,只能又压低声音去哄。
其实别墅空无一人,所有人都被他驱散了,可郗眠太过抗拒,邓慕叹息着拉上的窗帘,将人带去了浴室……
水雾袅袅,哗啦啦的水声中夹杂着一些其他的声音,似乎有人在哭,有人在低声的哄。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郗眠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现在邓慕只要轻轻碰他一下便止不住的颤。
“啪嗒。”
一直折磨他的东西终于拿了出来,被邓慕随手扔在地板上,弹跳间,在地板上留下湿漉的痕迹。
一个瓶子递到郗眠鼻尖,他听到邓慕问道:“宝宝,这是什么味?”
一阵清幽的木质香传来。
“松,松树……”
邓慕吻掉他眼角的泪,“宝贝,别哭了,你又把我哭因了。”
郗眠撇开脸,“我没,哭~”
邓慕笑了笑,“是,你没哭,是我哭了,我被你x哭……唔。”
郗眠捂住他的唇,避免他说出更下.流的话,只是捂住了唇,邓慕还能用那双眼睛笑眯眯的看着他。
手心传来湿濡感,郗眠忙抽回手。
邓慕又将一个瓶子放在郗眠鼻尖,“还没完,宝贝,再闻闻这个。”
还是松树味。
郗眠这样回答了,邓慕脸上的笑意淡了些,随即郗眠听到他自我安慰一般说:“没关系的,今天我会帮你分清楚。”
郗眠脑中闪过一道电光,终于意识到那味道有些熟悉,似乎是邓慕信息素的味道。
其实他并不能闻到信息素味,只有邓慕的易感期,信息素浓烈得快要实质化,他才勉强能嗅到一点。
察觉邓慕的手又放在他的后颈,郗眠浑身发颤的抖了一下,心脏阵阵收紧,“你,我是Beta,不能被标记……”
邓慕当然知道,可每次他都控制不住去标记郗眠,发现无法标记便会陷入更为狂躁的状态。
这种情况在易感期最为明显,可现在并不是他的易感期,他依旧控制不住去标记郗眠。
温热的手指抚过斑驳的牙印,邓慕知道今天咬得郗眠害怕了。
他舔了舔发痒的虎牙,按耐住本能,“我不咬了,但是你要分清这两个味道,眠眠宝贝,再闻一闻。”
邓慕先将一瓶放到郗眠跟前,在郗眠闻过后告知:“这是雪松。”
随后是另一瓶,“这是冷杉。”
随后他换了个姿势,让郗眠跪着坐在他膝盖上,手从后面轻轻捏了捏郗眠吞部。
“宝宝,别太紧张,坐下,来。”
郗眠被迫坐在他怀里,整个人被圈住,这是一个完全被掌控的姿态。
此时他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直到邓慕一遍一遍将那两瓶香水送到他鼻子旁让他分辨,每答错一次,便是铺天盖地的“惩罚”。
在答错十多次后,邓慕心疼的吻了吻郗眠的眼睛:“都哭红了。”
他有些心软了,可又想到郗眠会分不清他和柳毓,便将那份心软压下去。
郗眠的耳垂被含住,邓慕用牙齿细细咬磨着,底下颠簸如船,他又抽噎着,却已经哭不出来了。
最新一次的“惩罚”结束后,邓慕咬着他的耳垂说:“宝宝,你知道吗?其实Beta也有生.殖.腔,只是退化严重,如果能尽到那里……”
他的手落在郗眠肚子上,“你说我们会不会有个孩子?”
郗眠脸上的血色尽失,吓得挣扎着就要起来,邓慕握着他的腰将他按住,难受的哼了一声,“别动,乖一点。”
他平缓了呼吸,才接着道:“那就乖一点,如果你能分辨出这两种味道,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不知道是闻得太多还是真被邓慕吓到了,这次郗眠终于能分辨出了一些差别。
两种都是木质香,但有一瓶带一丝甜味,又带点辛辣。
另一瓶柔和些,是淡淡的松柏清香,一开始或许略有些尖锐,但渐渐的只剩温暖干净。
郗眠指着辛辣味的说道:“这是冷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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