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即便是高智商罪犯,也会陷入‘自我美化’‘自负自大’的心理陷阱。”
越是“成功”就越膨胀,自我感觉良好,原本这件事只有五成是个人的能力,其余都是运气,却硬是想象成是十分能力。就像是有的人在他人眼中评价连三分都没有,自我评价却是满分。
而越是自我为中心,极端的自私自利主意,就越会陷入这种“我是完美的”幻想。
膨胀,就是弱点。
炫耀心理、自我满足,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会生出分享欲,巴不得对手为他鼓掌。
在这种前提下就一定会犯错。
江进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他下一步会继续暴露,这是机会。但它却是以人命为代价……而且还是你身边的人。”
“不能再死人了。”戚沨垂下眼,喃喃说道,“就算要动,也应该是我。”
“话不能这么说……”
戚沨却将江进打断:“还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局里有鬼?”
江进一顿,想了想说:“我一直有在关注,可到现在都没有头绪。也许不是在队里?”
“这个人一定要找出来。”戚沨说,“我昨晚想了很久,既然凶手主动下战书,那不如就趁这个机会把人揪出来。”
江进颔首,又问:“好,你有怀疑对象吗?”
戚沨用手指在桌子上点了四下,每点一下就吐出一个名字,声音很低,近乎于气音:“张法医、袁川、夏正,还有许知砚。”
而江进听到每一个名字,瞳仁都有不同程度的变化,呼吸也越来越轻。
四个名字落下他心头,每一下都是震颤,但还不到震惊的程度。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曾怀疑过他们四个。
许久过去,江进落下眉眼,几不可见地点了下头:“四个人当中必有一个鬼。但我想不通为什么。”
“‘为什么’是抓到人以后,他自己需要交代的,而不是我们应该去想的。”戚沨说道。
“你说得对。”
无论是张法医还是袁川,都曾直接接触这几个案子的受害人尸体。张法医负责尸检和给出结论,袁川负责记录,因此他们都是第一个掌握尸检结果的人。接着就是拿捡材送去化验,张法医会交给袁川,袁川是从尸检到实验室之间唯一的沟通桥梁,最后再将结果传递回张法医。
至于夏正和许知砚,这就不用多说了,两人都是队里的年轻骨干,有冲劲儿、有脑子,总能第一时间接触到线索,也很轻易就能拿到尸检报告。
“待会儿我要去见王队。案子既然已经扯到我头上,我不能置身事外等结果,接下来我一定会参与——只要王队同意。”戚沨说。
停顿疫苗,她又道:“抓鬼的计划就交给你,你有点子么?”
江进吸了口气,靠进椅背说:“还真有一个。办法是老套点,但胜在百试百灵。”
“哦,说说看?”
……
门外正有组员议论着。
“你说,这次戚队是不是该回来了?”
“我觉得不是,昨天出了那件事,现在哪有心情谈工作啊?”
“戚队可真坚强……”
“欸,就算回来,这个案子也要避嫌。”
另一边,夏正和许知砚也频频往门口看。
许知砚终于忍不住,小声跟夏正说:“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夏正一脸疑惑。
只听许知砚道:“我很担心戚队,那么大的事,加上之前那些,会不会刺激到她?万一她直接离开警队……”
“不会的,要真这么打算,今儿就不会来了。”夏正接道。
“可我怎么觉得,她现在是在跟江哥做交接啊?可能待会儿就要去找王队了。”
“你就别胡思乱想了。就算是交接,也就是一阵子,她总得处理好家里的事吧?”
“哎……”
几秒的沉默,夏正又朝门口看了一眼,遂对许知砚说:“再说,戚队是个公私分明的人,我从没见到她将个人的事带到队里来。我的感觉是,她现在和江哥聊的是案子。”
“昨天才……怎么可能现在就聊案子啊,又不是机器人!”许知砚摇头不信。
夏正却说:“如果是聊家事,聊悲伤,那也不会来这里说。既然来了,就说明和案子有关。遇害的到底是亲生母亲,作为女儿一定会注意到别人不知道的细节,可能戚队有发现也说不定?”
许知砚没有反驳,只是将目光投向那扇紧闭的门。
而此时的门里,江进和戚沨也正说到许知砚和夏正。
“这段时间你有关注过他们两人吗,有什么发现?”戚沨原本也没想过能问出东西,毕竟一个接一个案件已经够眼花缭乱了。
没想到江进却说:“还真有两件事。”
随即他站起身,来到戚沨的办公桌前站定:“那天我就坐在这里接了你的电话,内容我随手就写在纸上。我记得很清楚,我只用了浮头的第一张纸,我拿走的时候,下面还垫了两张。可是等我再回来一看,那两张纸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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