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苏晓棠眼里满是惊喜,“我还以为要等回南京才能试呢,没想到你都安排好了。”
“当然,你的每个小愿望,我都记着呢。”江亦辰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晚风带着格桑花的香气,温馨得像个梦。
第三天一早,两人坐班车去普达措国家公园。班车沿着山路行驶,窗外的景色从草原变成了森林,偶尔能看到牦牛在草原上吃草,远处的雪山像一块巨大的白玉,在阳光下泛着金光。“你看,那里有个湖!”苏晓棠指着窗外,湖水像一块蓝色的宝石,周围环绕着绿色的森林。
江亦辰立刻拿出相机,拍下湖的样子:“等下我们可以在湖边野餐,你带你的茶染布,我带我的相机,肯定很有意思。”
中午,班车抵达普达措。两人沿着湖边的栈道走,湖水清澈见底,能看到水底的石头和小鱼。苏晓棠拿出茶染布和沙枣叶,放在湖边的石头上:“我们现在就试试做染料吧?卓玛姐说加明矾颜色能更持久,我带了一点。”
江亦辰拿出水壶,倒出热水,把沙枣叶放进杯子里浸泡:“先泡十分钟,等水变成淡绿色,再把布放进去。”他蹲在湖边,仔细地观察着杯子里的水,“你看,水已经开始变绿了,应该快好了。”
苏晓棠接过杯子,把茶染布放进去,布慢慢被染成淡绿色,边缘还带着一点沙枣叶的纹路。“太好看了!”她惊喜地说,“比我想象的还要好看,以后我们可以用沙枣叶染更多的布,做藏绣和茶染结合的手工。”
江亦辰举着相机,拍下染布的样子——淡绿色的布在蓝色的湖边格外显眼,阳光落在布上,泛着淡淡的光泽。“我们把布晾在栈道旁的树枝上,等晾干了就能绣藏绣了。”他拿出野餐垫,铺在湖边的草地上,“先吃点东西,等布晾干。”
两人坐在野餐垫上,吃着青稞饼和牦牛肉干,喝着酥油茶。苏晓棠靠在江亦辰肩头,看着远处的雪山:“亦辰,我们以后每年都来一次香格里拉好不好?春天来看格桑花,夏天来学藏绣,秋天来拍草原,冬天来滑雪。”
“好啊,不仅要来香格里拉,还要去丽江、拉萨,去所有你想去的地方。”江亦辰抱紧她,在她耳边轻声说,“以后你的手工材料,我帮你背;你的手工工具,我帮你整理;你想做什么手工,我都陪你一起做,好不好?”
苏晓棠点头,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不是难过,是幸福。她想起第一次跟江亦辰去苏州,他陪她逛了一整天的丝绸市场;想起去大理,他帮她扛着扎染布;想起在东乡,他默默帮她整理茶染布的边角料。原来最好的爱情,不是轰轰烈烈,而是细水长流,是你喜欢的事,我都愿意陪你一起做;是你的每个小愿望,我都愿意帮你实现。
下午,布晾干了。苏晓棠拿着布,坐在湖边的石头上,开始绣藏绣。她用红色的线绣格桑花,用棕色的线绣沙枣叶,边缘再缝上小小的沙枣木扣。江亦辰则在一旁举着相机,拍下她绣布的样子,偶尔帮她递线、递剪刀。
傍晚,两人准备离开普达措。苏晓棠把绣好的布小心翼翼地放进背包里:“我们明天把这块布带给次仁奶奶看看,她肯定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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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奶奶要是喜欢,我们可以多绣几块,给恋棠、沈亦舟他们寄去,让他们也感受下藏绣的美。”江亦辰握住她的手,沿着栈道往回走,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回到民宿时,卓玛姐已经在楼下等了。她看到两人回来,笑着说:“你们回来啦!我婆婆让我给你们带些酥油,说你们明天要去松赞林寺,带着酥油可以去寺里点灯,保佑平安。”
苏晓棠接过酥油,心里满是感动:“谢谢奶奶,我们明天一定去寺里点灯。”
“对了,你们的沙枣叶染料试得怎么样了?”卓玛姐好奇地问。
“特别成功!染出的布是淡绿色的,还带着沙枣叶的纹路,我们已经开始绣藏绣了。”苏晓棠拿出布,递给卓玛姐看。
卓玛姐接过布,眼里满是惊喜:“太好看了!这颜色真特别,比普通的藏绣布还好看,你们太有创意了!”
第四天一早,两人去松赞林寺。寺庙的金顶在阳光下泛着金光,门口有很多穿着藏装的信徒,手里拿着转经筒,嘴里念着经文。苏晓棠和江亦辰跟着信徒走进寺庙,在大殿里点燃酥油灯,许下心愿。“你许了什么愿?”苏晓棠小声问江亦辰。
“希望我们能一直一起旅行,一起做手工,一起看遍所有美好的风景。”江亦辰笑着说,“你呢?”
“我希望次仁奶奶、登巴师傅、卓玛姐都能健康快乐,希望老手艺能一直传下去。”苏晓棠眼里满是真诚,“还有,希望我们下次来香格里拉,能带着恋棠他们一起。”
中午,两人回到村子,把绣好的布带给次仁奶奶。奶奶看到布,眼里满是惊喜:“太好看了!这颜色真特别,沙枣叶的纹路也绣得很精致,你们太有天赋了!”她拿出一块藏红色的布,递给苏晓棠,“这块布是我年轻时绣的,送给你们做纪念,希望你们能一直喜欢藏绣,把藏绣的美传下去。”
苏晓棠接过布,心里满是感动:“谢谢奶奶,我们一定会的。”
下午,两人去登巴师傅家取木雕。师傅已经把沙枣木雕刻成了小小的格桑花和转经筒,还在上面涂了一层清漆,看起来精致又好看。“你们看看,喜欢吗?”登巴师傅把木雕递给两人。
“太喜欢了!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好看。”苏晓棠拿起一个格桑花木雕,放在手里仔细看,“谢谢师傅,我们会好好珍藏的。”
“不用谢,你们能喜欢就好。”登巴师傅笑着说,“以后你们要是还想来做木雕,随时都可以来。”
傍晚,两人在独克宗古城逛夜市。古城的夜市很热闹,有卖藏式饰品的,有卖特色小吃的,还有弹吉他唱歌的。苏晓棠停在一个卖藏式香囊的小摊前,香囊都是用藏绣布做的,里面装着藏香,闻起来很舒服。“这个香囊真好看!”她拿起一个淡红色的香囊,上面绣着格桑花。
“喜欢就买下来,给你当纪念。”江亦辰掏出钱包,付了钱,把香囊递给她,“对了,前面有卖青稞酒的,我们去尝尝,听说味道很好。”
两人走到青稞酒摊前,摊主是个藏族小伙子,热情地给他们倒了两杯青稞酒:“你们尝尝,这是我们自己酿的,度数不高,好喝得很。”
苏晓棠尝了一口,青稞酒带着淡淡的甜,咽下去后又有回甘,比她之前喝的任何酒都好喝。江亦辰则在一旁给她夹了块牦牛肉干:“慢点喝,配着肉干吃,不容易醉。”
回到民宿时,已经是深夜。苏晓棠坐在露台上,拿出今天买的香囊,放在手里仔细看:“明天我们就要回南京了,真有点舍不得。”
江亦辰走过来,从背后抱住她:“没关系,我们以后还会来的,而且我们可以把在这里的回忆整理成手札,想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他拿出手机,打开相册,里面全是这次旅行的照片——有苏晓棠学藏绣的样子,有她在普达措染布的样子,有她在松赞林寺点灯的样子,还有她吃青稞饼的样子,“我把这些照片做成相册,回去给你打印出来,放在家里的书架上,好不好?”
“好啊。”苏晓棠靠在他怀里,看着相册里的照片,眼里满是幸福,“对了,我们回去后,把在香格里拉做的手工寄给马大爷、恋棠他们吧?让他们也感受下香格里拉的温情。”
“好,明天我们就去邮局寄,还要给马大爷写封信,告诉他沙枣叶染料很成功,谢谢他给我们寄沙枣叶。”江亦辰握住她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掌心的薄茧,“还有,我们下次旅行去丽江,我查了,丽江有很多纳西族的手工,比如东巴纸、纳西刺绣,你肯定会喜欢的。”
夜深了,月光洒在露台上,格桑花的香气落在两人身上,温馨得像个梦。苏晓棠想起这次旅行的点点滴滴,从南京的银杏小院到香格里拉的独克宗古城,从次仁奶奶的藏绣到登巴师傅的木雕,从普达措的湖水到松赞林寺的金顶,每一个细节都满是温情。她忽然觉得,旅行的意义不在于去了多少地方,而在于身边有谁陪伴,在于有没有留下值得回忆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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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和江亦辰的故事,就像这香格里拉的格桑花,满是阳光的温暖,满是手工的细腻,满是细水长流的温情。以后的日子,他们还会去更多的地方,做更多的手工,留下更多的回忆,就像江亦辰说的那样,“你喜欢的事,我都陪你一起做”。
第五天一早,两人收拾行李准备回南京。卓玛姐和次仁奶奶、登巴师傅都来送他们,奶奶给他们装了满满一袋青稞饼和酥油,师傅给他们装了几个小小的木雕,卓玛姐则给他们装了很多藏香:“你们回去要是想藏香了,就给我打电话,我寄给你们;要是想学藏绣,也随时可以来。”
“谢谢你们,我们一定会再来的。”苏晓棠抱住卓玛姐,眼里满是不舍,“我们回去后,会把在香格里拉做的手工寄给你们,让你们也看看我们的成果。”
班车驶离香格里拉时,苏晓棠靠在江亦辰肩头,看着窗外的格桑花渐渐变小,最后融在草原里。她拿出手机,在微信朋友圈里发了张照片——是她和江亦辰在普达措湖边的合照,她手里拿着绣好的藏绣布,他手里举着相机,背景是雪山和湖泊,配文是:“香巴拉途觅藏绣,雪山草原续温情,香格里拉的夏天,是我们最美的约定。”
很快,评论区就热闹起来。恋棠评论:“哇!藏绣布太好看了!下次带我们一起去,我也要学藏绣!”沈亦舟评论:“江叔的相机挂饰不错,下次我也要苏姨给我做一个!”马大爷评论:“香格里拉好地方,沙枣叶染料成功了就好,下次你们来东乡,我再给你们装些沙枣叶!”
苏晓棠笑着回复,江亦辰则凑过来,在她的朋友圈下面评论:“下次旅行,目标丽江,一起去看纳西手工,一起去逛束河古镇。”后面加了个小小的东巴纸表情。
苏晓棠抬头看向江亦辰,他正温柔地看着她,眼里映着窗外的草原,像盛了满世界的温情。她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有喜欢的人在身边,有热爱的事可以做,有温暖的回忆可以珍藏,就像这香格里拉的格桑花,永远充满生机和希望。
而他们的故事,还会继续——在丽江的束河古镇,在拉萨的布达拉宫,在每一个有手工、有风景、有彼此的地方,书写着属于他们的,细水长流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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