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没吭声,虽然他成绩很差,但出来比赛应该还是没问题的,转头一看快要缩到墙里去的青山枫,破案了,看起来这个就是教练口里那个不被允许比赛的幸运儿。
果不其然,青山枫等教练离开后跑过来朝纲吉诉苦水,“我成绩不好,之前俱乐部活动都被停了一段时间。”
日向听完立马感同身受,非常同情,“不能参加俱乐部活动也太惨了吧!”
青山摇摇头,“主要不是这个,”
在他看来,排球是比较熟悉的运动,队友和俱乐部可以说是他的舒适区,但是学习他不擅长,被压着去补课还要跟陌生人相处两个小时,每天他都是怀着上坟的心态去上课。
日向似懂非懂,他又说起其他事,“一开始我还觉得小纲是热爱学习的好学生呢!”
沢田纲吉心说我还有这种让人费解的第一映像?他用不理解的目光审视日向,日向摊了摊手,
“没办法嘛,刚认识那天中午你就催着我们回去上课,下课也坐在位置上认真看书,一看就是好学生啊!”他理直气壮。
坐在位置上放空自己也会让人产生误解吗!
“我那是以为小翔是好学生才会急着回去上课的!不然我每次都是拖到最后一秒才回教室,还有我也没在看书只是单纯发呆啊!”
日向长舒一口气,“所以后来我发现啦,我们俩上课都没有听课嘛。”
沢田纲吉也点点头,要不是因为他俩座位近乎隔一整个教室,不然上课估计会因为说小话被老师赶出课堂多次。
入江正一冷哼一声,扶着两个小孩肩膀神色不善,“这是什么很值得庆幸的事情吗?”
迫于大魔王的压力,纲吉捂住嘴摇摇头,和日向交换一个可怜兮兮视线。
反正过段时间还会见面,几个人很干脆就分开,结束这段时间训练,沢田纲吉再一次进入深度睡眠。
又一次被拉入那个冰冷残酷房间里,这次纲吉没有被束缚住,或者说,那个男孩没有被束缚住。
他很轻易就坐起来,想到上次完全可以称为噩梦的场景,纲吉害怕的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爬下床,皱着一张包子脸看床上沉睡的少年。
说来也奇怪,对方骨瘦伶仃,营养不良身高却很高,跟纲吉比起来还要高上不少。
五官深邃,应该是外国人,沢田纲吉苦恼,他不太能分辨出外国人的年龄,只能潜意识推断对方应该和他相差不大。
“这是梦吗?”纲吉触碰这里的设备,刺骨冰凉冻的他一个激灵。
门依然是锁着的,他睡着时应该是十点多,透过门上小小的玻璃窗,门外亮着刺眼白灯,四面白墙他无法推断出这里现在时间是几点。
在房间内兜兜转转,他找个椅子坐下,看着床上蜷缩的男孩,是生病了吗?这里这么多医疗器械,可那红色瞳孔在纲吉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无法说服男孩出现在这里是为了治病。
所以,不好的推测浮现在他脑海里,他抱着脑袋,这里真的太不对劲了。
不一会,有着奇异发型的男孩痛哼,仿佛是梦魇,面色也沉黑,纲吉莫名其妙在对方身边看到缠绕着的黑色雾气。
他只觉得是自己眼花了,站起身推推紧闭眼的男孩,想让对方从梦里清醒。
“醒醒,醒醒,你做噩梦了。”
这个时候沢田纲吉才发现原来自己可以说话,正当他苦恼时,那些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的黑雾一经他的手便四处逃逸,纲吉看着对方渐渐平复,脸色好上许多,便松开手。
还没移开几厘米,便被床上不知何时醒来的少年紧紧握住,对方血腥瞳孔依然诡谲怪异,可纲吉这次没有太多害怕,或许是对方比上一次见面是还要瘦削,他注视对方苍白皮肤,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沉痛,突如其来的愤慨情绪似乎不是出自他本人,而是属于眼前这个少年。
男孩仿佛也能察觉他的情感,精致漂亮的五官组合成一个笑容,抓着沢田纲吉手腕的拳头却更加用力,他眼睛里似乎有什么独特的世界,让纲吉不断在茫茫大海里坠落。
“seivenutoasalvarmi?”*
对方笑容无不诉说着自己的脆弱,纲吉直觉事情并不是这样,但他不知道具体问题出现在哪里,忍不住想抬起手揉揉头发,却发现自己手还在对方那里。而且对方奇异腔调和他学习的英语似乎有些许不同,当然凭借纲吉生涩外语能力哪怕真的是英文他也听不懂。
其实如果沢田纲吉仔细查看的话,就能发现自己右手浮起一层黄橙色火焰,温和舔舐着眼前男孩身上的黑气。
“呃,i,呃,japan?”沢田纲吉其实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现在究竟是在做梦还是说这里就是现实,只好说出自己还能记得的英文单词。
眼前男孩嘴角笑意加深,“你是日本人吗?”
终于听见熟悉语言,纲吉连忙松口气疯狂点头,他空着的手无处安放,但眼前男孩自顾自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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