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馥宁浑身僵住,如一尾溺水的鱼般剧烈挣扎起来,银镯碰在一处,叮当作响,细白手腕很快被勒出明晰的红印。
眼前一片漆黑,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受到男人布着薄茧的掌心缓缓抚过,沿着她细嫩的肌肤,一路摸索,直至寻到她亵衣的系带。
裴青璋从未弄过女子的贴身小衣,眼下又摸着黑,许久未能解开,便失了耐心,索性直接用力一扯。
嘶拉一声,布料崩裂的声响尖锐刺耳。
江馥宁闭上眼,只觉最后一丝脸面仿佛也随着那块绸布四分五裂,被裴青璋握在手中,肆意把玩。
她屈辱至极,当下也顾不上其它,只用尽最后几分力气,狠狠朝口中咬了下去。
裴青璋微微皱眉,他倒不觉得疼,只是怕他的夫人满口的血腥味,一会儿品尝起来,难免有些扫兴,便纡尊降贵地抽出了手指。
江馥宁终于得了开口说话的机会,不及气息平稳,便带着哭腔骂道:“登徒子!不要脸的混账!”
她虽看不见,但也知道自己如今的情状有多狼狈,冷风顺着窗缝儿吹进屋中,落在她身前赤.着的大片雪肤上,寒意入骨,令她止不住地发抖。
裴青璋低笑了声,胡乱将那团亵衣团了团,慢条斯理地塞进江馥宁口中,再一次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利。
“夫人的胆子真是越发大了。”
大掌按在怀中美人颤抖的腰间,裴青璋低头靠近,气息徐徐落在她覆满泪痕的面颊,“本王说过,不许你和那姓谢的亲近,你非但不听,还一心想怀上他的孩子,甚至不惜到这地方来——”
他话音微顿,手掌骤然用力,几乎是咬着牙根道,“夫人,就这般迫不及待吗?”
江馥宁眼眸含泪,连呜咽都没了力气,津液浸湿了口中的布团,沉甸甸地堵着喉咙。
她不明白裴青璋今日为何会出现在春华堂,或许那场雹雨便是上天给她的指示,若是安分待在家里,便不会惹上这番祸事。
看裴青璋眼下这副模样,便知李夫人的劝说未曾奏效,江馥宁心中愈发绝望,好像最后一丝生机也破灭了。
“那姓谢的病秧子,风一吹便要歪倒了似的,怕是难以满足夫人心愿。与其四处求医问药,倒不如来求求本王。”裴青璋捧起她的脸,如捧着一件心爱玩物般,一遍遍细细地啄吻。
江馥宁怔愣半晌,才明白回来裴青璋的意思,登时涨红了脸,在心中怒骂了好几声无耻。
“怎么,夫人不肯?”
察觉到怀里的人又挣扎起来,裴青璋轻嗤一声,拽下她嘴里的布团,随手端起桌上的汤药,不由分说便掰开她小巧的樱唇,不顾她痛苦的挣扎,强行灌了进去。
“咳咳……”
药汁苦涩,一股脑地没过喉咙,呛得江馥宁止不住地咳嗽起来。好半晌,她才缓过一口气,惊惧地问道:“你、你给我灌了什么?”
“不过一碗避子汤而已,夫人不必紧张。本王特意让柳娘子调整了药方,夫人服用之后,三月之内绝不会有孕。”
江馥宁声音发颤:“你疯了!我是谢家的媳妇,自应为谢家传承香火,诞育子嗣,王爷怎能用如此龌龊手段,干涉旁人府宅私事!”
“是,夫人一心倾慕那姓谢的,自然盼着早些给他生下孩子。”
指腹缓缓拭过她浸染了药汁的唇角,裴青璋眸色晦暗,语气讥讽,“若非母亲提醒,本王竟不知夫人在嫁给本王之前便早已心有所属……如此看来,当初顺从母亲之意娶夫人入府,倒是本王委屈夫人了。”
江馥宁愣了半晌,才模糊回想起来,当初为着改嫁之事,她为求李夫人准允,便对李夫人剖白了自己对谢云徊的心意,李夫人被她一片情真所感动,这才替裴青璋写下了放妻书,分别之时,还握着她的手衷心祝愿,希望她能和谢云徊夫妻恩爱,白头偕老。
李夫人对裴青璋提及此事,大约也是一番好意,想劝裴青璋就此放下过往,成全她和谢云徊,不想却弄巧成拙,反而更加激怒了他。
江馥宁只觉满腹委屈无处诉说,她的确曾爱慕过谢云徊,对李夫人所言亦句句是真。那时她年纪还小,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在诗会上偶然见过谢云徊一次,被他的文采气度所惊艳,便对他暗生好感。
后来她渐渐长大,到了待嫁的年纪,年少时的情愫早被岁月冲淡。为保妹妹周全,她遵循孟氏之意嫁入侯府为妻,那时的她,对裴青璋亦是真心相待,既做了夫妻,自该同心一体,无论这桩婚事的初衷如何,日后总归是要在一处过日子的。
是以,裴青璋这话,着实冤枉了她。
至少在身为世子妃的那段日子里,她是心无旁骛,心思清白。
江馥宁动了动唇,试图与他解释清楚,却忽然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湿漉漉地落在了胸前,仿佛有毒蛇粘腻爬过,激得她头皮一阵发麻。
江馥宁瞬间绷紧了身子,未知的恐惧令她几近失声,只大张着嘴巴,连尖叫都发不出了。
窗外冷风骤起,掀起单薄布帘,送进一缕不甚明晰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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