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场在懵懂里开始,在成长中落幕,留了点甜,更多是遣憾。
后一场在象牙塔里绚烂过,手牵手走过图书馆的长廊,然后毫无保留的付出了,也准备好了生活中的柴米油盐,却在现实的礁石上撞得粉碎。
她甚至说不出具体是谁的错,没有背叛,没有欺骗,只有无数个“没办法”和“不得已”。
像细密的网,把两个人困在中间,越挣扎,勒得越紧。
桌上的电脑提示响起,是陈默然发来的照片,他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背后是城市的万家灯火。
配文:“你看,这里的星星很亮。”
苏瑶看着那张照片,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她知道他想给她的,是那片灯火里的一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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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也知道,他们或许永远等不到那盏灯亮起的那天。
窗外的风灌进来,带着秋夜的凉意。
她把脸埋进膝盖里,突然觉得好累。
这辈子好像就为这两段感情活过,一段输给了岁月的反复搓磨,一段败给了现实的坚硬冰冷。
她始终不知道该怪谁,是怪时间太残忍,还是怪现实太无情,或者,是怪自己太懦弱——
既没有勇气挣脱父母的束缚,也没有底气陪陈默然赌一个不确定的未来。
电脑屏幕暗了下去,映出她模糊的影子。
她知道,有些故事走到这里,就该结束了。
就像秋天的叶子总要落下,哪怕再眷恋枝头,也抵不过风的力量。
只是心里那片空落落的地方,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填满,或许永远都填不满了。
毕竟,
不是所有刻骨铭心,都能换来一个圆满的结局。
窗外的霓虹还在闪烁,城市像个醒着的巨人,吞噬着无数人的悲欢。
苏瑶拿起笔,在日记本上写下:
“原来有些再见,不是说出口的,是被日子——
磨没的。”
苏瑶的现状沈山河终是知道了,此时的他正躺在吴纯燕家里的床上,慵懒的趴在他怀里的吴纯燕在苏瑶一再要她不要告诉沈山河自己的无奈的告诫中依旧把她出卖了。
其实苏瑶在跟吴纯燕述说完自己的焦虑之后就后悔了,她知道与吴纯燕说就等于与沈山河说,因为但凡沈山河问起吴纯燕就决不会隐瞒。
但她实在是太郁闷了,内心有太多的委屈如果不找个人诉说出来,她觉得自己会爆炸。
就如沈山河把吴纯燕当做灵魂的港湾一样,苏瑶也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情感寄托,在终于熬不住了的时候,渴望能在她那里得到点安慰甚至问题的解决之道。
彼时的她,一时哪还顾得上那么多。
……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已是凌晨两点一十八,城市里所有的灯火都熄了,沈山河靠坐在床头,双眼在黑暗中泛着清冷的光。
“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
这个问题已在他心中纠结了千百回。
指尖在手机屏幕边缘摩挲着,冰凉的玻璃触感像极了此刻他心底的温度。
屏幕暗下去又被他按亮,一个叫“同学”的名字就在联系人列表的最上方,那个他改了又改、最终还是定格为“瑶瑶的备注,像一根细针,轻轻一碰就扎得心脏发酸。
他脑海中想象着苏瑶现在的样子:
大概是蜷缩在沙发的一角,膝盖抵着胸口,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颊上,眼睛一定红得像兔子,却倔强地不肯掉一滴泪。
当年他每次感冒不舒服时都那样,她总是把所有的委屈都往肚子里咽,宁愿自己咬着牙扛,也不肯在人前露出半分脆弱。
可他偏偏最懂她那副坚硬外壳下的柔软,懂她每一声“我没事”里藏着的哽咽,懂她强装平静时微微颤抖的指尖。
“你怎么可以过得如此煎熬?你的每分每秒都该无忧无虑才对啊?”
沈山河在心里一遍遍地呼唤,语气里带着恨铁不成钢的焦灼,更多的却是铺天盖地的心疼。
他比谁都清楚,爱而不得的无奈有多么的噬心销魂。
他甚至能描摹出她此时的房间里一定是无心收拾狼藉一片了,而她看着满地狼藉时的眼神,一定是空洞的,带着对现实的绝望,就像迷路的孩子站在十字路口,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手机在掌心里攥到微微发烫,仿佛在催促他做点什么。
打个电话吧,
哪怕只是听她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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