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还当着她的面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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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里,夜色渐浓。
夏清澜指尖轻敲桌面,杯中最后一滴红酒凝成冰珠,地滚落在地。
她起身,暗红长裙在月光下如流动的血色,发间那支冰玫瑰悄然凋零,碎成细雪。
“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她语气平淡,连个回头都懒得给。
陆凛仍坐在窗边,指腹摩挲着心口那朵红莲暗纹,忽然低笑出声:
“原来你从来没真想杀我。”
她脚步微顿。
夜风穿过破碎的玻璃,撩起她一缕发丝。
冰蓝色的眸子懒懒一瞥,映出他似笑非笑的脸。
“现在才反应过来?”
她语气里带着几分嘲弄,“陆基地长的判断力,退步了啊。”
“不。”
他站起身,再次走向她,“只是确认一下。”
脚步声在身后逼近,夏清澜依然没有回头,却听见他低沉的声音传来:
“毕竟你要是真想要我的命...”
他故意走到她身后,温热的呼吸拂过她后颈,“一个月前我擅闯净水厂时,早就该变成一具尸体了。”
她轻轻一笑:“聪明。”
身影即将消散的刹那,最后一句话随风飘来:
“继续保持。”
陆凛独自站在原地,望着对面空荡荡的座椅,难得地有些出神。
这次见面,他原本以为会和她交手,或者谈个新合作什么。
可现在……
酒喝了,印记留了,人走了。
而他连那壶精心挑选的咖啡都没来得及煮完。
这诡异的走向完全打乱了他的预期。
更让他不解的是,她在他心口留下了那样深刻的印记,而他却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可他能做什么?
这个念头让他陷入更深的茫然。
面对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丧尸皇,他第一次感到无所适从。
空气中还残留着她发间那股矛盾的冷香,玫瑰与莲的气息交织,如同她这个人一样令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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