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只看了一本,虽然很厚,但它确确实实地只有一本,上面还有好多我看不懂,只能略过的公式——
“没有了哦,这些年来,无论怎样努力,我与枫丹的各类勇士,都没有找到任何拯救枫丹的办法,一点可能性也没有。”
芙宁娜用冰冷的手套摸摸猫的耳朵,带着点恶意的快感,更多的绝望与无奈,将缠累己身多年的痛苦倾吐,泄给呆滞的猫看。
“我救不了她,也许枫丹注定会因我的无能毁滅。”
“!”
几乎是下一刻,半妖忽然大大地战栗起来,身体抽搐着扭曲。
“怎么这么个表情?接受不了事实吗,白让你做好准备了。”
以一种近乎解离的麻木视线,她无情欣赏了一会弓腰炸毛的小獸。
“枫丹人生来就背负着无法被饶恕的罪孽,因着这份罪别打字了,我也不知道小婴儿能犯什么罪,总之,总有一天,所有罪人都会被不断上升的海平面吞噬,只剩下水神在神座上哭泣。”
芙宁娜知道自己此时的情绪不对,最好安静会保持沉默,可是她现在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嘴——这些话本无处可说,无人能听,但现在它们有了!
“护卫长吕卡先生,德波饭店的瓦纳格姆老板,咖啡厅的阿鲁埃店主,新来的克洛琳德,公爵莱欧斯利,钟表店的卡隆大家都会消失,一个不留”
“嗷!”
猫一脚蹬翻了打字机,缩到桌角,扭头伸出舌头,胡亂地舔自己身上干净又无需清洁的背毛。
“可是人类的毁灭与你——非人之物何干呢。”
说出来芙宁娜自己都感觉可耻,但在猫错乱的表现中她真的好像得了一种说不出口的舒畅。
像是要被执行枪决时往两边一望,惊喜地发现熟悉的狱友,自己竟不是唯一一个要死的!
“在猫中,缅因也算是善水的品种,又正好不溶于水,无论如何,你的性命定得保存。”
“嗷!”
明显没有得到安慰,猫发疯似的啃了几口书架,又立刻双腿直立又桌角摩擦颈毛与背部。
一撮撮绒毛被缝隙钩住,轻轻松松地脱落,挂在上面当了装饰
唔?
恍惚的心情忽然回神。
猫神最近,掉毛好严重啊。
芙宁娜突然想起最近自己和那维莱特身上换了不知道多少套的礼服。
明明是寒风凌冽的冬日。
让猫掉毛的原因都有哪些来着。
“”
强烈的焦虑,极度的不安。
什么啊,真是疯了,我这是在做什么啊。
“猫神,哈哈哈你才知道这事情几天啊,毛就掉成这样了。”
情不自禁地轻笑出声,芙宁娜弯下眉眼,微笑着向猫伸出僵硬的手臂。
“来吧,到前辈这里来,让我来教教你五百年也不会脱发的秘诀。”
她将颤抖的缅因抱进懷里,同时将双脚从地上抬起,极不优雅地在椅子上蜷起身体。
“啦,啦~”
猫太大只,圈在懷里实在是拥挤又沉重,但芙宁娜感受着怀里的热度,毫不在意地哼起轻快的安眠曲。
你完蛋啦。
知道了一切的你完蛋啦。
她一边唱一边揉猫的耳朵。
从此以后,你将再也不能安享一个完整的睡梦。
每一个寂静的夜里,都必有深海灌满你的躯干,你必因窒息感抽搐惊醒。
因着多次失败,你的味蕾会被焦灼烧坏,带着满嘴苦意一次又一次地下跪祈祷,匍匐于地,哀求那不知道是否存在的救赎之路降临。
就像我一样。
“别怕,别怕。”
芙宁娜亲亲密密地用躯体护住瑟缩的半妖,就像巨兽之前怎样圈住她一样。
“以我的性命起誓,那一天绝不会来到。”
誓言坚定,怀抱也固执,她仿佛忘了自己只是个脆弱的人类。
“芙宁娜大人,快到下午了哦。”
侍者又来敲门,催她的神明前去用餐。
“我来啦。”
这次很顺利,芙宁娜的脸上挂着熟悉的微笑,轻快地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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