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随着最后一缕红光消散,缠绕的树根如同朽木般崩裂,凤栖踉跄着从囚笼里走出。
她抬手拂去身上的尘土,残破的凤袍在动作间簌簌作响,曾经压垮万妖的气势如今只剩残影,
周身妖力波动虽强,却再无半分天地之力的加持,那妖皇独有的、与世界共鸣的印记已经抛弃她了。
“果然……”凤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自嘲地笑了,“天地已经不认我这个妖皇了。”
当年叛乱的时候,这股力量便在她体内溃散,如今重见天日,也只能靠妖力到准妖皇的境界。
智者对此毫不在意,指尖在黑狐王背上轻轻一点:“守住入口。”黑狐王点头,默默的来到洞口,
智者看向凤栖,加上这位准妖皇,还有她的旧部,她已经迫不及待:“凤栖陛下,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凤栖刚要开口,地面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震颤,不是来自地下,而是从苦情树顶端蔓延下来的,
“有人发现了。”凤栖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是容容那丫头的气息,她的感知力比红红还敏锐。”
…………
涂山议事厅内,茶香袅袅。涂山容容端坐在主位,指尖捏着一枚黑子,正与石宽复盘刚才的棋局。
她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仿佛对外面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石宽看着棋盘上被围得水泄不通的白子,眉头微蹙:
“三当家,我不是来下棋的!告诉我智者的位置!”
容容轻笑一声,正要落子,指尖却突然顿住,眼底的笑意淡了几分。
她侧耳听了片刻,端起茶杯的手微微一顿,茶沫泛起细小的涟漪。
“怎么了?”石宽察觉到她的异样,沉声问道。
从进入议事厅开始,这女人就没说过几句正经话,净在棋盘上绕圈子。
容容放下茶杯,指尖在桌面轻轻敲击,声音依旧平稳:“看来,有位‘老朋友’醒了。”
“老朋友?”石宽皱眉,警惕起来,“你和智者还是朋友!?”
“没有那么弱。”容容抬眼,目光深邃,“石宽大人,你知道凤栖吗?”
石宽一怔:“凤栖?那个叛乱的前妖皇?史书上说她不是死了吗?”
容容沉默片刻,端起茶壶给石宽续上茶,热气模糊了她的表情:
“史书嘛,总有些不得已的修饰。她其实一直被关押在苦情树底,用绝情根锁着,这是涂山最高的机密。”
石宽猛地起身,椅子被带得向后滑出半尺:“你们把一个叛乱的前妖皇藏在自己地盘?”
“红红仁慈,念在同族一场,没下死手。”容容叹了口气,
“况且,凤栖知道太多涂山的秘密,杀了她,不如让她活着更安全。”
她抬眼看向石宽,“现在她逃出来了,以她的性子,绝不会善罢甘休。”
石宽的脸色沉了下来。
智者、黑狐王、空青,现在又加上一个本该死去的前妖皇,涂山这潭水,比他想象的还要深。
“需要北妖国帮忙吗?”他问道。虽然他有决定权,但凤栖这种级别的威胁,已经不是小事了。
容容摇了摇头,笑容里多了几分深意:“不必。涂山的家事,还是让涂山自己解决。不过……”
涂山议事厅外,青石板铺就的回廊上,空青正背着手来回踱步,青披风被风掀起一角。
她时不时望向厅内,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灼——按计划,凤栖此刻应该已经脱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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