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咲羽凛】
这里是……哪里?
空气中不再是那种令人窒息的纯粹腥臭,四周的景象诡异得让人反胃。
那些原本湿滑、蠕动的暗红色肉壁,此刻正在某种力量的操控下,缓慢地硬化、变形,试图模仿出人类公寓墙壁平整的轮廓。
但这种模仿只进行了一半,看起来就像是一张被剥下来的人皮强行贴在了骨架上,半是血肉半是墙纸,还在微微搏动,偶尔还会渗出一两滴暗红的组织液。
而在这一片未完成的血肉废墟中央,却突兀地铺着几张崭新的、散着蔺草香气的榻榻米。
上面摆着一张与之格格不入的、铺着洁白床单的席梦思大床,就像是在地狱的中心强行搭建出的一个虚假天堂。
我赤着脚,站在榻榻米边缘。脚底传来的触感一边是草席的干燥,一边是肉质地面的温热黏腻,这种割裂感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头……好痛……”
我按着太阳穴,有些恍惚地看着这一切。
不对劲。
我的脑子……为什么这么清醒?
那已经彻底沉沦、只会流着口水傻笑、把被侵犯当作幸福的“玩物凛”,仿佛睡了一觉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此刻这个有着清晰逻辑、能感知羞耻、能回忆起自己曾是“冰洁艳阳”的……清醒的我。
“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汐月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她手里拿着一瓶空掉的药剂管,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为了庆祝我们要搬进‘新家’,我特意给凛酱注射了高浓度的‘理智唤醒剂’哦。把你那被玩坏的脑子,稍微修补了一下。”
她走过来,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颊。
“毕竟,如果一直是个只会阿巴阿巴乱叫的傻娃娃,哪怕住进了这么好的房子,也没法陪我玩‘过家家’的游戏啊。”
“汐……月……”
我看着她,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虽然理智恢复了,虽然羞耻心回来了,但我并没有想要反抗的念头。反抗……那种东西早在无数次的高潮和绝望中被磨灭了。
而且,我的身体……这具已经被彻底开、改造完的身体,依然忠诚地记住了所有的调教。
哪怕脑子是清醒的,但只要看到她,我的大腿内侧就会条件反射地酸,子宫口就会本能地想要张开,期待着被什么东西填满。
这种“清醒的羞耻”和“身体的堕落”在体内剧烈冲突,让我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空虚和自我厌恶。
“呜……好过分……既然让我变傻了……为什么还要让我醒过来……”
我低声呜咽着,双手死死抓紧身上那件绵软的、印着可爱小熊图案的睡衣下摆。
这件睡衣是那么宽松、舒适,那是以前在家里才会穿的款式,我不知道汐月是如何找到同款的。
但此刻,在那层柔软的棉布之下,我那具布满了调教痕迹、刚刚才被修复好的身体,却在因为主人的注视而微微烫。
这种“清纯睡衣”与“淫乱肉体”的强烈反差,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羞耻得想要把头埋进膝盖里。
“因为我贪心呀。”
汐月凑到我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颈窝,激起我一阵战栗。
“我要的是那个即使清醒着、即使感到羞耻、却依然离不开我、依然只能乖乖听话的凛。”
她拍了拍手,指了指床上那套叠好的、连崭新的连裤袜都准备齐全的校服。
“好了,叙旧结束。既然脑子清醒了,那就好好扮演你的角色吧。”
为了今天的“过家家”,汐月在十分钟前刚刚对我进行了“整备”。
“咕叽……”
胸口传来一阵细微的、湿滑的蠕动声。
那是吸附在我乳头上的特制生物乳贴,说是为了防止我被改造过的身体漏奶。
它们看起来像是两只粉色的、半透明的软体水蛭,用那满是微型吸盘的口器死死咬住我那两颗早已被玩弄得敏感不堪的乳尖。
它们是活的,能够感知我的心跳和情绪,时刻分泌着一种让我保持兴奋的微量毒素。
“呜……”
我咬住嘴唇,忍耐着那种仿佛有虫子在乳腺管里钻探的酥麻痒意,提起了百褶裙。
更可怕的是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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