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祥花园的家中,气氛凝重。李卫国和徐秀芬听儿子李正阳讲完校门口两次被堵、甚至差点被“打断腿”的惊险遭遇,气得脸色铁青!
“岂有此理!简直是无法无天!”李卫国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部队出身的他,耿直刚烈,最见不得这种仗势欺人、无法无天的行径!尤其欺负的还是他儿子!“一个县长的儿子就敢这么嚣张?!雇凶伤人?!两次?!他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徐秀芬一把拉住李正阳的手,上下打量:“正阳!你没事吧?伤着哪儿没有?吓死妈了!那个什么杨钰莹!就是个害人精!以后不准跟她来往了!听见没有?!沾上她就没好事!”
李正阳看着父母担忧又愤怒的样子,心里暖暖的,连忙安抚道:“爸,妈,我没事,真没事!就是点皮外伤。警察来得及时,他们没敢真动手。”
他顿了顿,看着父亲怒气冲冲的样子,冷静地分析道:“爸,您先消消气。这事,我估计明天潘家那边就得找上门来求和。”
“求和?!”李卫国眼睛一瞪,“他儿子差点打断我儿子的腿!他还敢来求和?!我打断他儿子的腿还差不多!”
“爸!”李正阳无奈地笑了笑,“您听我说完。潘彦州这次是栽了,证据确凿,但您别忘了,他爸是县长。潘县长真要豁出去保儿子,运作一下,把主要责任都推到那个长毛身上,再找个好律师,潘彦州免于起诉的概率很大。毕竟,持械伤人的是长毛他们,潘彦州只是‘指使’,而且他未成年,操作空间很大。”
李卫国眉头紧锁,他虽然耿直,但也在体制内多年,知道儿子说的有道理。真要硬碰硬,未必能彻底把潘彦州送进去,反而可能结下死仇。
李正阳继续说道:“所以,既然定不死他,我们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他们来道歉,要谅解书,我们就给他。这样,潘县长欠我们一个大人情,以后在官场上,说不定对您还有好处。没必要为了这点争风吃醋的小事,往死里得罪一个实权县长。”
“可是……”徐秀芬还是不甘心,“就这么便宜他们了?!”
“妈,当然不能便宜他们!”李正阳眼神微冷,“该发的脾气要发!该要的赔偿得要!得让他们知道疼!知道怕!以后才不敢再犯!但大方向上,我们拿捏住这个人情,对我们更有利。”
李卫国沉默片刻,看着儿子沉稳冷静、条理清晰的样子,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欣慰和感慨。儿子长大了,考虑问题比他这个当爹的还要周全!他重重地点点头:“行!爸听你的!明天他们要是敢来,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果然不出李正阳所料。第二天上午,潘县长就带着儿子潘彦州,拎着大包小包的贵重礼品,一脸憔悴和忐忑地敲响了富祥花园的门。
开门的是李卫国。他脸色阴沉,眼神锐利如刀,扫过潘县长和他身后低着头、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潘彦州,冷哼一声:“请进吧!”
潘县长脸上堆起尴尬又讨好的笑容:“李科长,打扰了!实在不好意思!我带这个不肖子……来给您和夫人,还有正阳同学……赔罪来了!”
李卫国没说话,侧身让他们进来。徐秀芬坐在沙发上,冷着脸,看都没看他们一眼。李正阳则坐在一旁,神色平静,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戏。
潘县长把礼品放在墙角,拉着潘彦州走到客厅中央,对着李卫国和徐秀芬深深鞠了一躬:“李主任,李夫人!我教子无方!让这个畜生做出如此无法无天的事情!差点害了正阳同学!我……我愧对组织!愧对您二位!今天,我带他来负荆请罪!要打要骂,随您二位处置!”
说完,他猛地一按潘彦州的肩膀:“畜生!跪下!给李主任、李夫人、还有正阳同学磕头认错!”
潘彦州“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李叔叔!阿姨!正阳同学!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我混蛋!是我嫉妒心作祟!是我鬼迷心窍!我不该找人去堵你!不该威胁你!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原谅我吧!”
李卫国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怒火并未完全平息。他猛地站起身,指着潘彦州的鼻子,厉声斥责:
“原谅?!你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想算了?!”
“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两次!两次找人堵我儿子!拿着刀棍!威胁要打断他的腿!!”
“他才多大?!他还是个学生!在你们眼里,是不是有点权有点钱,就可以无法无天?!就可以随意欺凌弱小?!”
“我告诉你!潘彦州!要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要不是我儿子心善!我非把你送进监狱不可!!”
李卫国越说越气,声音震得整个客厅嗡嗡作响!潘县长在一旁听得不是滋味,堂堂一个县长,是真的很久没有过这种尴尬、屈辱的感受了,但表面上连连点头哈腰:“是是是!李科长教训得对!教训得对!这个畜生!该骂!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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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秀芬也忍不住了,红着眼睛说道:“潘县长!我们家正阳,从小到大,我们都没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他学习好,懂事,从不惹事!结果呢?就因为跟女同学正常交往,就差点被你们家儿子打断腿?!你们……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潘县长被骂得面红耳赤,只能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李夫人!都是我们的错!我们管教无方!我们该死!”
他见李卫国夫妇怒火稍歇,赶紧从手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双手捧着递到李卫国面前:“李科长,李夫人,这是一点心意……算是给正阳同学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我知道这远远不够!但……但请你们务必收下!表达我们的歉意!”
李卫国看了一眼那厚厚的信封,冷哼一声,没有伸手去接:“钱?我们李家不缺这点钱!潘县长,你拿回去吧!我们不是那种人!”
潘县长的手僵在半空,脸色更加尴尬。
李正阳这时站起身,走到父亲身边,平静地说:“爸,潘县长也是一片心意。不过,钱就不必了。我们只希望,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再发生。”
潘县长如蒙大赦,连忙点头:“是是是!正阳同学说得对!绝对不会再发生了!我回去一定严加管教!把他锁在家里!不让他再出来惹是生非!”
李卫国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从茶几上拿起那份早已准备好的《谅解书》,刷刷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递给潘县长:“拿着!希望你说到做到!管好你儿子!再有下次,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潘县长颤抖着手接过谅解书,激动得差点掉下眼泪!他连声道谢:“谢谢李科长!谢谢李夫人!谢谢正阳同学!我……我这就带这个畜生回去!严加管教!绝不再犯!”
说完,他拉着还在发懵的潘彦州,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富祥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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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风波,看似以潘家的“认怂”和李家的“高抬贵手”告一段落。但后续的影响,却悄然蔓延。
潘彦州很快就从苍州一中消失了。他被父亲强制转学到了县一中,并且被潘县长亲自安排人“重点关照”,几乎失去了所有自由,成了名副其实的“笼中鸟”。
而杨钰莹,也因为此事被校方约谈。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表明她参与了什么,但作为事件的导火索,她与潘彦州、李正阳之间复杂的关系,以及潘彦州两次雇凶伤人的动机,让她在学校里陷入了巨大的舆论漩涡和非议。最终,不堪压力的她,也选择了转学,离开了苍州一中。
李正阳则成了这场风波中最大的“赢家”。他在校门口面对数十名持械混混面不改色、从容应对的故事,经过口口相传,越传越神!什么“一人独战群匪”、“智勇双全”、“谈笑间强敌灰飞烟灭”、“一个电话调来特警”……各种版本层出不穷!再加上他之前中考状元、给校花洗袜子的“传奇”经历,以及这次“完美受害者”的形象,让他在全校师生心中的地位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几乎成了“完美男神”的代名词!
日历翻到十二月下旬,苍州的冬天带着湿冷的寒意,宣告着它的存在。李正阳在书桌前整理着期末复习资料,目光扫过台历上被圈出的一个日期——12月24日。他愣了一下,随即想起,这是黄演梅的生日快到了。
自从开学后,黄演梅虽然每天在企鹅上依旧“轰炸”不断,分享着学校的趣事、吐槽着难懂的数学题、抱怨着食堂的饭菜,但确实很少再像暑假那样,直接跑到他家里或者教室门口堵他了。李正阳知道,这丫头虽然大大咧咧,心思其实很细腻,大概是知道他学业繁忙,刻意减少了“打扰”。想到她总是抱怨冬天怕冷,手脚冰凉,李正阳心里一动,决定送她一件像样的羽绒服当生日礼物。
圣诞节这天,恰好是周末。李正阳难得主动在企鹅上给黄演梅发了消息:
“今天有空吗?出来逛逛?”
消息几乎是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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