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突然神色剧变,满脸疑惑地追问:“祢音有什么秘密,能让贝洛芭拿来要挟秋恩?”
他神情紧张,指尖微微发颤,满脑子都在想:祢音到底瞒着他什么?
居然能被贝洛芭看上,并且拿来要挟秋恩,甚至于秋恩真的被她要挟住了!
他这位做父亲的,自诩把女儿护得密不透风,却连她心里藏着什么重负都不知道。他喉头发紧,连呼吸都带着些微的滞涩,一种恐慌顺着脊椎慢慢爬上来,让他指尖的颤抖起来。
景和看着鞍马光圣骤然紧绷的侧脸,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
有些话,本不该由他来说。可眼下这情形,绕不开了。
他干脆说道:“你还记得明理吗?”
鞍马光圣的双手猛地按在桌面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如,厚重的红木书桌竟被按得微微震颤。椅腿在地毯上狠狠刮过,发出一道尖锐刺耳的闷响,像是要把地毯撕开一道口子。急骤的动作带起一阵风,桌上的青瓷茶杯“哐当”翻倒,茶水顺着桌沿淌下,浸湿了摊开的文件。
“你怎么会知道明理?!”他额角的青筋突突跳动,呼吸粗重得像破旧的风箱,视线因愤怒与恐慌交织而发颤,声音劈成了破锣,“这……这就是那个秘密?你告诉我!”
“她怎么会知道?!”鞍马光圣往前踉跄半步,似乎是要翻过书桌冲到景和面前,嘶吼声里裹着破音的颤抖,“不可能……这是只有我和尼拉姆还有基洛利知道的秘密!除了我们三个,谁都不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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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他忽然死死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明理走后,妻子整日抱着女儿的旧玩偶枯坐,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像朵被抽干了水分的花。
他看着心疼,才恳求尼拉姆用愿望的力量创造了祢音。他以为这是救赎,是能让妻子重新笑起来的药,也是能让这个家撑下去的支柱。
可现在,这个被他守护了十几年的真相,竟要被人硬生生扯开!
“难道是他泄的密,尼拉姆!!!”他猛地抬眼,眼球上布满狰狞的红血丝,像被怒火点燃的火星在眼底疯狂跳动,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要咬碎什么的狠劲。
祢音要是知道了明理,知道自己的存在最开始不过是个用来取代明理的“赝品”……她会不会觉得自己连存在本身都是虚假的?会不会用那种混杂着厌恶与绝望的眼神看他?
恐慌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愤怒,他的声音突然发飘,带着难以置信的脆弱:“你们不能让她知道……绝对不能……”
眼前的景和突然变得模糊,取而代之的是贝洛芭那张带着恶意的脸——她嘴角勾着血腥味的笑,眼神像淬了毒的针,仿佛正贴在他耳边低语:“告诉祢音呀……让她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替代品……”
“呃——”他猛地后退一步,后背撞在书架上,一排精装书哗啦啦砸下来。直到尖锐的刺痛从掌心传来,他才后知后觉地顿住。
胸口剧烈起伏,他这才发现自己竟在发抖。刚才那瞬间,他几乎要扑上去堵住对方的嘴——不是怕秘密泄露给敌人,是怕哪怕一丝风声传到祢音耳朵里。
他怎么能让祢音知道自己是被创造出来的?怎么能让她知道,她的人生从起点就是一场为了填补另一个人而存在的骗局?那层维系着父女情的薄纸一旦捅破,他一定会失去祢音的!
“她怎么会知道?”他仍在失神地喃喃,声音里裹着浓重的绝望。
景和也站起身,直视着他说道:“冷静些,鞍马先生。着急解决不了问题,现在该考虑的是,贝洛芭只是用这个秘密驱使秋恩,还是会用它来伤害祢音?”
“对……先想办法保护祢音。”鞍马光圣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无力地坐回椅子里,肩膀重重垮了下来,连带着背脊都弯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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