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芜咽了咽唾沫。
她来到阁楼之后,便想着小憩一会,没想到床上放满了蛇,大多是无毒的蛇,只是密密麻麻地躺在床上,任哪个姑娘都得吓破胆。
阿芜本来还在奇怪,为何中途换了个丫鬟,为何这个丫鬟趾高气昂的,临走时却慌张地看了眼床,原是有人想拿蛇整她。
只是那人的如意算盘落了空,阿芜根本没在意,直接躺在床上,与蛇同卧。
阿芜的心揪疼,那是命蛊在求救,没想到谢宴力气如此大,连命蛊都能抓住。
“啊!”
阿芜突然蹦到谢宴身上,双腿缠住谢宴的腰,白皙的脚腕跨在谢宴的腰带上,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下巴窝在他的脖颈间,娇滴滴道:
“谢宴,好多蛇,我好害怕!”
少女很轻,还不如谢宴的大刀重,可身上却那么软,就像一团棉花,柔柔地环住他,让他下意识地托住她的臀部。
在战场上,谢宴常将重伤的士兵背回去,怎么方便怎么来。只是他未曾想,女子的身子竟与男子的如此不同,就像颗软软的桃子,就这么托在他的手和胳膊上。
阁楼外竹影斑驳,打在他的脸上,只露出一双晦暗不明的眼眸。
偏阿芜的嘴唇在他耳朵边摩挲,如妖物蛊惑和尚般,又轻又柔,但每一声都能让人忍不住回头:
“谢宴,我害怕。”
谢宴声音微微沙哑:
“你先下来。”
阿芜的手指划过谢宴的手臂,虽然隔着布料,但谢宴也能感受到她发凉的指尖,最后,她的手停留在谢宴的手腕处,可怜巴巴道:
“扔掉这条蛇吧,我害怕它。”
不知怎的,谢宴当真扔了那条蛇,奄奄一息的命蛊来不及喘气,赶紧顺着窗户跑走了。
阿芜见命蛊得救,就主动从谢宴的身上跳下来,她乖巧地笑着,仿若妻子在关心丈夫般,问道: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怀里蓦地一空,谢宴握紧了手又松开,道:“陛下要见你。”
十年前,阿芜还是个孩子,与东夏讲和时,是巫婆婆去的。听巫婆婆说,这个东夏君主极为和善,是位不可多得的仁君。
阿芜一见,果然如此。
皇帝如唠家常般,让阿芜不必多礼:“朕见你年岁尚小,只把朕当成普通长辈即可,不必多礼。”
阿芜从善如流,直接坐到了先前谢宴的位置,笑道:“陛下,你是太无聊了,所以才来此处歇息歇息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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