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忙将视线移向别处,问道:“你要做什么?”
轻柔地布料落到地上,阿芜道:“自然是为你安抚蛊虫。”
安抚……蛊虫?
她要如何安抚?
那个猜测堵在谢宴喉间,少女的纤纤细指攀上他的脖子,脱着他的衣衫。
也许是秋日的寒气重,她的手指上还带着几分凉,可她手指经过之处,却是异样的燥热。
巫疆女子不注重名节,当初在玉池时,她也是直接褪去全身衣物,进了池子。
可当时她也只是口头上调戏他几句,并未像现在一般,直接来扒他的衣衫。
阿芜曾看过几幅春宫图,但是从未真正与男子行那种事,一举一动都略显生涩。就如现在,她实在不知如何解男子的衣衫。
“谢宴,你这扣子我实在不会解。”
闻此,谢宴忽然回了神,他一把攥住阿芜不安分的手,眼神晦暗不明:“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阿芜盯着谢宴的眸子,眨了眨乌浓的杏眼,道:
“我今夜来,就是为了与你欢好的。”
她说这话时,脸不红心不跳,仿佛是在点个菜。
谢宴心口堵得慌,他刚要推开少女,怀里便一凉。
阿芜坐在他的腿上,而且不是侧着坐在他的腿上,而是如骑马般,与他面对面,整个身子依偎在他的怀里。
阿芜声音又柔又魅:“谢宴,装什么正人君子,你明明,就很想得到我。”
嘴是会说谎的,但是身子很诚实。
阿芜又想到了什么,说道:“不公平……你……没脱衣衫。”
她身上几乎只覆着薄纱,可谢宴却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谢宴吻了下阿芜的腰窝处,坏坏地,轻笑一声:“那你来脱。”
阿芜:“那你先把我的腿放下来。”
谢宴却握住她的脚踝,像个耍无赖的街头浪子,说道:“我不放。”
阿芜有些气急败坏,晃着自己的两条又白又细的腿,不知是不是谢宴故意放开,她挣脱开了,狠狠地咬在谢宴的脖颈处,竟然真的让她咬下来一块布条。
谢宴摸着脖子间的血痕和撕咬的衣衫,眼里的欲望愈发地重。
阿芜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他托着阿芜,喘着粗气,又问了一遍:
“这样,可以吗?”
阿芜软趴趴地靠在他的肩头,身上的香气若有似无地萦绕在他身边。
她只觉得谢宴墨迹极了,本来还想着早点完事能回去睡觉的,没想到谢宴弄到现在,也没进入正题。
少女腰肢似柳,一路向上,谢宴摸到了那条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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