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飞快地瞥了一眼紧闭的卫生间门和顾婉清卧室的门缝——里面没有灯光透出。
那条丝袜……她收进来后放哪里了?是直接扔进了脏衣篓?还是……根本没现异常,随手收进了衣柜?
巨大的疑问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心。他不敢停留,加快脚步,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咔哒。”
房门被轻轻关上,反锁。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王小硬才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仿佛刚刚逃离了龙潭虎穴。冷汗已经浸透了他后背的内衣。
暂时……安全了?
他走到书桌前,颓然地坐下。
书桌上摊开着作业本和课本,但他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脑子里像一团乱麻,下午的屈辱,阳台上的疯狂,晚餐时的提心吊胆……各种画面和情绪疯狂交织、冲撞。
他下意识地抬起自己的右手,凑到鼻尖。
指尖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极其微弱的味道——那是洗衣液的清香、顾婉清身体幽微的气息,以及……他自己那浓稠精液的腥膻味道。
三种气味诡异地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烙印般的独特印记。
他猛地缩回手,却又夹杂着一丝隐秘的病态回味。他用力甩了甩头,像是要甩掉这可怕的念头和那萦绕不散的气味。
窗外,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城市。远处高楼闪烁的霓虹灯光,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在昏暗的房间里投下变幻莫测的光影。
王小硬强迫自己拿起笔,摊开数学练习册。
笔尖悬在空白的纸页上,微微颤抖着。
他努力集中精神,试图将那些混乱不堪的思绪驱逐出去,将注意力聚焦在眼前的公式和习题上。
然而,那混合着清香、体味和浓精的、诡异的气味,仿佛依旧顽固地萦绕在他的鼻尖,挥之不去。
像一个无声的诅咒,又像一个开启未知深渊的不祥序曲。
他只知道,今晚的噩梦似乎暂时结束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那条被他玷污的黑色连裤袜深处,那些已经渗入尼龙纤维,蕴含着变异dna的浓稠精液,正如同最微小的纳米机器,悄然无声地生着某种越常理的异变……
清晨六点半的闹铃,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死寂的房间里出刺耳又单调的嘶鸣。
王小硬猛地睁开眼,心脏因为突如其来的噪音而漏跳了一拍。
他条件反射般地伸出手,“啪”地一声拍停了床头柜上那个嗡嗡作响的廉价塑料闹钟。
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窗帘缝隙透进一丝灰蒙蒙的晨光。
他坐起身,揉了揉干涩胀的眼睛,昨晚混乱的记忆如同潮水般瞬间回涌——学校的屈辱,阳台的疯狂,晚餐时的提心吊胆,还有指尖那挥之不去的诡异气味……
他甩了甩头,试图将这些不堪的思绪甩开。新的一天开始了,他必须去上学,哪怕那里是另一个刑场。
掀开薄被,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寒意让他打了个哆嗦。他习惯性地侧耳倾听了一下屋外的动静。
一片死寂。
这很不寻常。
平时这个时间,客厅里早就该响起顾婉清那略显急促的高跟鞋脚步声,厨房里也会传来水龙头哗哗的水声、煎蛋的滋滋声,甚至她一边匆忙化妆一边对着手机安排店里事务的说话声。
她总是起得比他早很多,像一个精准的闹钟。
一种带着侥幸的莫名轻松感,悄然爬上王小硬的心头。
难道……她真的没现?昨晚那条丝袜……她可能当成了普通的换洗,随手处理掉了?或者……她今天实在太累了,睡过头了?
他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探出头去。
客厅里光线昏暗,窗帘紧闭。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属于清晨的沉闷气息。通往顾婉清卧室的房门,紧紧地关闭着,门缝下没有一丝灯光透出。
果然……还在睡。
王小硬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了几分,是紧张,还是那丝侥幸在膨胀?
他蹑手蹑脚地穿过客厅,尽量不出任何声响,来到玄关。
他快换好校服,背上沉重的书包,手指搭在冰冷的门把手上。
他犹豫了一下,目光再次投向那扇紧闭的卧室门。
一种极其复杂的心绪在胸腔里翻腾——有对昨晚自己亵渎行为的后怕,有对可能被现后果的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庆幸,庆幸自己似乎暂时逃过了一劫。
他清了清嗓子,对着那扇门,刻意放轻了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和心虚
“小姨……我去上学了……”
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甚至带着一点回音。门内,没有任何回应。只有一片如同凝固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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