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他递来一瓣。
温瓷犹豫着凑近,唇瓣刚碰到橘肉,萧烬突然收手,她扑了个空。
"萧烬!"她羞恼交加。
"这不是叫得很好?"萧烬满意地将橘子塞进她口中,指尖故意擦过她下唇。
酸甜汁液在口腔迸开,温瓷却只尝到了他指腹的温热。
马车忽然颠簸,她整个人往前栽去,被萧烬稳稳接住,两人鼻尖相抵,呼吸交融。
"投怀送抱?"萧烬低笑,手掌贴在她后腰,"温太医比朕想象的大胆。"
温瓷手忙脚乱要起身,却被他按住:"别动。"温热呼吸喷洒在耳际,"你发簪歪了。"
他慢条斯理地替她整理发髻,每一下触碰都像在点火。
温瓷浑身僵硬,直到马车停下才如蒙大赦。
"到了。"萧烬掀开车帘,阳光为他侧脸镀上金边,"带你看看朕的江山。"
眼前是繁华的京城集市,人流如织,叫卖声此起彼伏。
温瓷眼睛一亮,她在宫中这么久,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鲜活的市井气息了。
"跟紧。"萧烬自然地牵起她的手,"走丢了我可不找。"
宽大手掌将她的完全包裹,拇指还在她掌心暧昧地画圈。
温瓷心跳如鼓,却奇异地不想挣脱。
他们走过糖人摊、绸缎庄,萧烬竟对市价了如指掌,在胭脂铺前,他拿起一盒口脂:"试试?"
温瓷摇头:"微我不习惯"
"很适合姑娘。"老板娘笑眯眯地插话,"公子好眼光,这款桃红色最衬肌肤,多少小姐都"
"包起来。"萧烬打断她,又指着其他几样,"这些也要。"
温瓷小声抗议:"太多了!"
萧烬凑近她耳畔:"朕就爱看你涂。"顿了顿,压低声音,"很好看。"
温瓷差点咬到舌头,慌忙去掏钱袋,却被萧烬按住:"哪有夫人付账的道理?"
出了铺子,温瓷却有些忍不住问:"你经常陪女子逛街?"
萧烬挑眉:"吃醋?"
"才不是!"温瓷急道,"就是好奇"
"你是第一个。"萧烬捏了捏她手心,"也是最后一个。"
这暧昧的回答让温瓷胸口发胀,路过糖葫芦摊时,她多看了两眼,萧烬立刻买下最大的一串。
"尝尝。"他递到她嘴边。
温瓷小心咬下一颗,糖衣碎裂的声响清脆悦耳,萧烬盯着她舔舐糖渣的粉舌,眸色渐深。
"甜吗?"
"嗯!"她眉眼弯弯。
萧烬突然俯身,拇指擦过她唇角:"沾到了。"然后在温瓷震惊的目光中,将指尖含入自己口中,"确实甜。"
温瓷整个人都要烧起来,糖葫芦差点脱手。
萧烬就着她的手咬走最后一颗山楂,薄唇擦过她指尖:"夫人爱吃的,果然美味。"
"你你别这样叫我"温瓷结结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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