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一九九四年七月十二日,天气闷热如蒸笼。
嗣父曹沣去世十六周年忌日,我以嗣子身份,携徐秋怡与曹珈、曹瑶,回到擒龙村二房老宅祭奠。
老宅门前,徐秋怡的父母早已垂手恭候。
见我们到来,他们急忙上前,神色恭敬中透着一丝惶恐——那是对神明的敬畏,也是对这份“死而复生”恩典的惶恐。
“帝……鹤宁来了。”徐父声音很低,改了称呼。
“嗯。”我点头,目光扫过他们
他们用这种方式,表达着不敢言说的感激与臣服
香烛纸钱早已备齐。我在嗣父曹沣牌位前站定,“妻女”们安静跪于身后。空气中弥漫着香火与陈旧木料的气息,本该庄严肃穆。
我正欲开口主持祭祀,旁侧便传来一声不大不小、饱含鄙夷的冷哼。
“大姐”曹璃斜眼睨来,嘴角下撇,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让所有人听见:“哼,不男不女的怪物,看着就膈应人,也不知爹在天之灵能否安息。”
空气瞬间凝固。
站她身旁的四姐曹琬,性子稍软,轻扯其袖低劝:“大姐,少说两句……今天是爹的忌日……”
曹璃猛地甩开她,声调拔高:“曹琬!你胳膊肘往哪儿拐?这不知哪儿冒出来的野种,霸占爹的家业,你倒帮着她说话?”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心头窜起的火苗。忌日当前,本不欲生事。
但我并非忍气吞声之辈。
动作一顿,我从祭桌上拿起爷爷新修的族谱,翻到我“曹枚”那一页,转身,利落地甩在曹璃脸上。
纸页“哗啦”作响,砸在她面门,又飘然落地。
“看清楚了再吠!”声音冰寒刺骨,每个字都像冰锥,“曹鹤宁,曹沣嗣子!一切合理合法,名正言顺!白纸黑字写进族谱的继承人!”
曹璃被砸得一怔,随即面红如血,弯腰捡起族谱,手指颤抖。
她们那点盘算,我心如明镜。
崔氏在世时,按村规已分田土予她们——曹璃得了村东三亩水田,曹珠得了西坡两亩旱地,曹琬年纪最小,也分到一亩菜园。人心不足蛇吞象,她们竟还想侵吞本属曹樋一脉、现由我继承的部分。
所谓血脉亲情,在赤裸利益面前,有时当真薄如纸,贱如泥!
一直阴着脸的二姐曹珠此刻也加入战局。她不敢直缨我锋,便将矛头转向跪于我侧的徐秋怡,阴阳怪气骂道:
“徐秋怡!你这不守妇道的贱人!我弟弟头七未过,便急不可耐勾引野男人登堂入室,还要不要脸!”
徐秋怡身躯剧颤,如遭重击,跪着的身子晃了晃,手指死死抠住地面。
我似被无形之力推动,猛地转身,周身怒火轰然爆燃。
“骂我名正言顺娶进家的正妻?她将来是要成为帝后的,曹珠这蠢妇是想玩的九族消消乐?”
忍无可忍。
毫不犹豫,大步流星冲至曹珠面前。她满脸惊愕,未及反应——大概没想到我会在忌日现场动手。
电光石火间,我出手如电,死死揪住其衣领!臂膀发力,竟将她丰腴的身躯硬生拉到我面前,双脚离地,她的馒头般的胸脯顶着我饱满的胸脯!
这个姿势极具压迫感,也极具侮辱性。
我直勾勾盯住她因恐惧而圆睁的双眼,一字一句,声音不高,却如利刃,无情剜向她心底最肮脏的隐秘:
“曹珠。”
我顿了顿,让她听清我接下来的每一个字:
“你尚有脸指责他人?你和我陈让表哥的堂兄——也就是你亲妹妹曹琬的老公陈谦——之间那些龌龊苟且事,莫非需我在这祖宗牌位前,一桩桩、一件件,抖落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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