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幻化的场景中央,两位“女主宰”的装扮与气质也随之一变。
小白换上了一身月白底色的广袖流仙裙,银丝绣着竹叶暗纹,墨发用素净白玉簪松松挽起,手执象牙骨绣寒梅团扇,气质清冽如雪山寒莲,带着世家女主特有的、居高临下的审视感。
小青则是一袭石榴红撒金襦裙,外罩墨色轻纱,云鬓高耸,金步摇轻晃,慵懒倚靠在铺着锦垫的矮榻上,把玩着白玉茶盏,娇艳明媚,眉眼间带着恣意与妩媚,赤瞳流转,危险而迷人。
而被她们目光锁定的“主角”——小玄,此刻已褪去了那身威严霸道的龙袍,换上了一身粗糙不堪的灰布囚服。这与他通身的贵气与傲骨形成了强烈反差。墨发未束,几缕凌乱垂落,更添落拓不羁。他微微垂着头,但那双金色的眼眸在刻意营造的、略显苍白的脸上,亮得惊人,如同困于牢笼的猛兽,闪烁着不屈与倔强。
小白轻摇团扇,清冷如玉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带着威仪:“下方立着何人?”她明知故问,目光如同冰刃。
小玄脊梁挺得笔直,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弧度,金色的眼眸迎上她的目光,声音清晰而桀骜:“我乃玄府大公子,玄璟。”
一旁的小青抿了口茶,放下茶盏,赤瞳带着玩味笑意,上下打量他:“呵呵,玄府大公子?”她轻笑,“你怕是还没搞清楚状况。你玄府早已树倒猢狲散,成了过往云烟。你如今在我白府,不过是一个签了死契、身份最下等的家仆而已。还端着那套世家子的空架子,给谁看呢?”
小白手中的团扇“唰”地合拢,用象牙扇骨轻轻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抬起头来,看着你的主人。”动作优雅却不容抗拒,“既入了我府邸为奴,便要懂得这里的规矩。收起你那些不合时宜的骄傲与做派。”
小玄被迫仰头,下颌处传来微凉与坚硬,金色的眼眸中燃起怒火与屈辱,咬牙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想让我摇尾乞怜,呵,恕难从命。”他甚至将目光瞥向一旁,做出不屑一顾的姿态。
小青娇笑着起身,裙裾摇曳,绕着他慢慢走了一圈。“姐姐,你仔细看他这眼神,”她对着小白说道,“像不像我们去年在北部雪山里费了好大劲儿才逮回来的那只银翼雪豹?漂亮是真漂亮,就是这野性啊,难驯得很。”
说着,她伸出涂着鲜红丹蔻的指尖,极其轻佻地、带着一丝冰凉,轻轻划过他紧绷的脸颊。“不过呢,”她红唇微勾,“再野性难驯的豹子,到了咱们手里,拔了尖牙,磨了利爪,也得学会摇尾巴,讨口饭吃,你说是不是呀,玄~公~子?”她故意拉长语调,带着讽刺。
小玄感受到脸上那羞辱般的触碰,身体绷紧,喉结滚动,强撑着高傲:“……任凭处置。”只是强装的镇定下,泄露了一丝愠怒与生理性战栗。
“骨头倒是硬气。”小白眸光一凛,合拢的团扇敲在掌心,带着慑人气势,“就是不知道,你这身硬骨头,能撑到几时?”她微微抬手,一道冰冷的、带着禁锢之力的灵力如同寒铁锁链,瞬间缠绕上小玄的手腕与脚踝,带来刺骨寒意与束缚感。“跪下。”命令简洁而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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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玄身体被牵扯,微微一晃,额角渗出细密汗珠。但他倔强地挺直脊梁,硬是抗住那股力量,牙关紧咬:“……士可杀,不可辱!不跪!”
“啧啧,真是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小青笑嘻嘻地,似乎更兴奋了,“姐姐,看来光靠说是没用啦,得让他切身体会一下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再次靠近,几乎与他呼吸相闻,“你说,我们是先饿你三天三夜,清清你这身傲骨呢?还是……找点更有趣的法子,比如,让你去刷洗全府上下的夜香桶,用那‘人间至味’,好好磨磨你这身硬骨头?”
小玄的脸色在听到“夜香桶”时白了一分,紧抿的唇瓣显示出强烈的抗拒与嫌恶。他强撑着高傲:“……任凭处置。”只是尾音里带上了一丝几不可闻的颤抖。
“任凭处置?”小白也站起身,与妹妹一左一右站定,无形的气场将他彻底笼罩,“那就从最基本的开始。学会如何……取悦你的主人。”她刻意加重“主人”二字。
小青拍手笑道:“对呀对呀,玄大公子,这入门第一课,最是简单。来,先给姐姐笑一个?要真诚的,发自内心的,带着对主人收留之恩感激涕零的那种哦。”她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他紧绷的唇角,“不然的话,今晚别说饭了,就是一口清水,你都别想沾到。”
小玄紧闭着嘴,金色的眼眸中挣扎、屈辱、愤怒、无力感剧烈交织。
小白静静观察着他,见他久久不语,身体微颤,再次用扇骨抬起他的下巴,声音放缓却更显冰冷:“怎么,连笑都不会?还是说,曾经名动京华的玄府大公子,连这点取悦人的小事都做不到?”
小青在一旁煽风点火:“哎呀姐姐,看来这位大公子是打定主意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不如就按我方才说的,让他……”
“我笑!”小玄猛地打断她,像是被逼到绝境。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扯动嘴角,挤出一个笑容。但那笑容僵硬、扭曲,比哭还难看,眼神里只有冰冷的倔强与屈辱。
“不合格。”小白毫不留情地评判,团扇轻轻拍开他扭曲的嘴角。
小青笑弯了腰:“哈哈哈……姐姐你快看!他笑得像生吞了一整只活苍蝇!这要是半夜看见,非得做三天噩梦不可!”
小玄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愤难当,巨大的屈辱感几乎将他淹没。看着他因极致羞愤而颤抖的身体和泛红的眼眶,小白知道火候已够。她再次用团扇挑起他的下巴,力道轻柔了许多,冰蓝色的眼眸凝视着他,声音带着奇异的、蛊惑人心的魔力:
“看着我,玄璟。”她叫了他虚构的名字,“忘记你玄府公子的身份,忘记你那些无谓的骄傲。在这里,在白府,你只是签了死契的家仆。你的喜怒,你的存在,你的一切,皆系于主人一念之间。”她的声音低沉清晰,“顺从,并不会真正折损你的傲骨,它只会让你在这里,活得……更轻松一些。”
与此同时,那缠绕在他四肢的冰冷灵力锁链,极其细微地放松了些许。
小玄怔怔地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带着奇异魔力的容颜,听着那仿佛能钻进心底的话语,心底那堵骄傲的墙壁似乎被凿开了一丝裂缝。是啊,这只是演戏。他的抵抗增加了趣味,而顺从或许能换来“折磨”的结束,以及戏外真实的温暖怀抱。
他眼中的怒火与屈辱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复杂的情绪。他再次尝试扬起嘴角。这一次,笑容虽然依旧勉强苦涩,却自然了许多。金色的眼眸中,锐利的锋芒收敛,蒙上了一层屈从的朦胧水光,他微微垂下了眼帘。
小青眼睛一亮,拍手笑道:“诶!这次有点像样了!虽然还是不怎么好看,带着点苦瓜味儿,但至少不那么吓人了!”
小白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满意。她收回团扇,轻轻颔首:“罢了,初次学习,姿态虽陋,心意勉强算你过关。”她袖袍微拂,灵力锁链如烟雾般消散。
束缚消失,小玄身体微微一松。他垂下眼睫,用极其轻微却清晰的声音低声道:“……谢主人。”
这声“主人”,如同一个仪式性的句点,代表着“玄璟”终于在步步紧逼的“驯服”下,暂时收敛了爪牙,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这声“主人”的余音还在空气中震颤,周围古色古香的幻境便迅速褪色、消散。雕花窗棂、山水屏风、檀香气息……如同退潮般隐去,熟悉的现代客厅景象重新清晰呈现。
那紧绷的、充满了权力拉扯与暧昧张力的戏剧氛围,也瞬间泄尽。小白和小青身上那属于“世家女主”的疏离与威仪冰雪消融,眼神恢复了平日的温度。
她们看着眼前的小玄,他已经褪去了所有幻象,穿着舒适的居家服,眼神还残留着一丝戏后的恍惚与顺从感。这副难得一见的、带着点脆弱和依赖的模样,让两姐妹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爱怜与奇异的满足感。
她们相视一笑,默契而温柔。然后,同时上前,一左一右,极其自然地抱住了他。
小青将脸贴在他温暖的胸膛上,用力蹭了蹭,声音带着戏谑与亲昵:“笨蛋弟弟,演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嘛!刚才那宁死不屈的小样儿,看得二姐我都想真的欺负你了!”
小白则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黑发,动作温柔,冰蓝色的眼眸漾着清浅的涟漪,低声道,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清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无论戏里戏外,你都是我们的。”
小玄感受着来自左右两侧的紧密怀抱,听着她们带着宠溺的话语,心底那点因“被迫”臣服而产生的羞赧和别扭,瞬间烟消云散,被巨大的安心感与归属感取代。他也伸出双臂,紧紧地回抱住她们,将脸埋在她们散发着熟悉香气的发间,轻声地、无比认真地回应:“嗯,永远是姐姐们的。只是你们的。”
这场起始于“龙袍加身”的挑衅、贯穿了“深宅驯服”的博弈,最终在这无声胜有声的温情相拥中,缓缓落下了帷幕。所有的“扮演”、“征服”与“臣服”,剥开戏剧性的外衣,内里包裹的,不过是他们确认彼此独一无二、密不可分情感的、独特而深刻的方式。夜色愈发深沉,而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流淌着的,是远比星辰更璀璨的羁绊与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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