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绝对不行!”时倾倾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原则,说好的原则呢?她醒了她肯定又要弄死我!我不能为了一时的……那什么,放弃原则!”
她狠狠心,决定眼不见为净。
直接跳下床,冲进了浴室,砰地一声关上门,还顺手反锁了。
打开花洒,冰凉的水劈头盖脸地淋下来,刺激得她一个激灵。
“呼……”时倾倾长长舒了口气,仰起头,任由冷水冲刷着滚烫的身体和混乱的大脑,“冷静,冷静,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好色,这样不好,不好……”
她试图用冷水麻痹自己,把门外那磨人的声音和信息素味道彻底隔绝。
关了水,浴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水珠滴落的声音。
时倾倾扯过毛巾,胡乱地擦着头发和身体,感觉自己的理智又回来了。
然而,她这口气还没完全松下去——
“砰!砰!砰!”
浴室的木门被从外面用力拍响,声音急促而慌乱。
紧接着,谢致那带着哭腔,沙哑又急切的声音穿透门板传了进来:
“时倾倾……你出来!”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那声音里充满了难耐的渴望,听得时倾倾心头一跳,暗道不好。
她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抵不过那声音里透出的脆弱,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浴室门。
门刚开了一条缝,一个滚烫的身体就猛地贴了上来。
只见谢致瘫软地靠在门边的墙上,眼神迷离涣散,脸颊酡红,像熟透的蜜桃。
她看到时倾倾,仿佛饿极了的野狼终于看到了鲜美的肉块,死死地盯着她。
时倾倾被她这眼神看得毛骨悚然,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活像个即将被非礼的小媳妇:“喂喂喂!谢致你冷静点,强扭的瓜不甜。强上的a它……它不道德啊!我们alpha也是有人权的好吗?你这是强抢民a,你清醒一点!”
谢致根本听不进任何话,她踉跄着向前一步,伸出手就想抱时倾倾,“帮…帮我……”
时倾倾反应极快,一个矮身,灵活地从她手臂下钻了过去,嘴里还在叭叭个不停:“不帮!你这是钓鱼执法,用信息素诱惑我犯错,然后醒来再倒打一耙。这亏本的买卖我可不干!”
谢致扑了个空,身体失去平衡,差点摔倒。
她扶住墙壁,勉强站稳,急促地喘息着,被情热折磨得几乎崩溃。
她看着那个像泥鳅一样滑不溜手的时倾倾,又急又气,残留的理智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但身体的空虚感却更加强烈。
她再次朝时倾倾伸出手,语调是完全的乞求。时倾倾一边严词拒绝,一边警惕地绕着床跟她玩起了秦王绕柱。
一个追,一个躲。
两人在不算宽敞的房间里,上演了一场极其暧昧又搞笑的拉锯战。
谢致因为发热期体力不支,脚步虚浮,追得气喘吁吁。
时倾倾则仗着身手灵活,左右闪避,嘴里还没停:
“哎哟我去,你别过来啊!再过来我喊人了!”
在又一次扑空后,谢致不知哪来的力气,看准时机,猛地一个前冲!
时倾倾光顾着碎嘴,没留意脚下,被床沿绊了一下,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哎哟一声向后倒去,重重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她还没反应过来,身上骤然一沉!
谢致已经趁机追了上来,俯下身,双手撑在时倾倾的脑袋两侧,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她咬着唇,似乎想维持最后的体面,但身体的颤抖和眼底的渴望却出卖了她。
她死死地盯着时倾倾,从齿缝里挤出一句又气又急的质问:
“混蛋!你到底……是不是个alpha?”《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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