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立刻上前,小心翼翼检查伤口。
仔细看过后,医生松了口气:“殿下,万幸!毒刺偏离了心脏,毒性虽然传播很快,但毒素不强,以雌虫的体质,清创后静养几日,便能自行恢复……”
“毒性不强?静养几日?”洛伦冰冷打断,眼神阴沉得可怕:“你的意思是,让他自己硬扛过去?”
医生吓得一哆嗦,连忙改口:“不不不!殿下恕罪!”
“属下立刻用最好的解毒血清、用最好的愈合药剂!内服外用,确保万无一失!”
在洛伦冰冷目光的注视下,医生胆战心惊处理着伤口。
拔出毒刺,清理腐肉,注入血清,包扎……每一个步骤,洛伦都死死盯着,盯得医生出了一身冷汗。
终于,伤口处理完毕。
医生又开出了一长串药单,外敷的、内服的、促进愈合的、镇痛安神的……琳琅满目。
“殿下,定时更换敷料,西里尔阁下定能很快康复。”医生小心翼翼说。
洛伦夺过药单,仔仔细细看了两遍,那凶悍的气势才稍稍收敛。
“立刻去库房支取药物。”
“是,是!”医生如蒙大赦,连忙躬身退下。
洛伦这才重新将目光投向怀里的西里尔。
他伸出手,指尖极轻地拂过他被汗湿的鬓角,动作是前所未有的轻柔。
*
黄昏。
西里尔睁开眼睛。
后背的伤口被妥善包扎,传来药物生效后的清凉和隐隐钝痛。
身体有些虚弱,带着失血后的无力感,但精神异常清明。
他自身恢复力本就强悍,再被这样用心地上药,伤口估计好了七八成。
西里尔侧过头,看到洛伦坐在床边的扶手椅里,膝上摊开着一本《星域政务疏》,目光却有些失神地盯着窗外的暮色。
他微微扯了下被子。
洛伦立刻转过头,放下书倾身过来:“醒了?”
“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得厉害吗?”
西里尔看着他眼中清晰的担忧,心头微动。
他缓缓开口,声音因久未进水而沙哑:“比之前好多了。殿下一直在这里?”
“嗯,”洛伦应了一声,伸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你昏迷了大半天。医生来看过,说没伤到根本,但失血不少,需要静养。”
他的指尖微凉,触在皮肤上很舒服。
西里尔微微眯了下眼,像一只被顺毛的猫。
他沉默了片刻,感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然后才将目光重新聚焦在洛伦脸上。
他一头柔软的栗色短发,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刘海之下,是西里尔看惯了的那双桃花眼,眼尾的弧度纤长优美,含着几分缱绻的意味。
这会儿,他琥珀色眼眸专注地凝视着西里尔,其中流转着清晰无比的关切。
“殿下......又在我身上用了不少药。”他说的很轻,只觉得内心像被一汪温暖的春泉洗涤过。
洛伦自然地捋了下西里尔垂落的长发,不在意地说:“你们雌虫,总是仗着身躯强横,就不把伤痛当一回事。照我说,这实在不算什么好习惯。”
西里尔唇角微微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
他没有争辩,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室内又安静下来,暮色渐沉。
他们离得很近,肩臂几乎相贴,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温热的体温。
在这片无声的静谧里,空气仿佛变得粘稠而温暖,将他们轻柔地包裹其中。
西里尔甚至能嗅到洛伦身上淡淡的雪后松香,这股气息像羽毛般撩过他的心尖,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悄然滋生,在他心底轻轻搔刮起来。
他再次开口,声音依旧沙哑:“殿下,我昏迷的时候,好像听到你说了什么。”
洛伦一脸迷糊:“我说了什么?”
西里尔望向洛伦,眼眸中悄然沉淀着比夜色更深沉的墨:“你说……‘怎么还不醒?’”
他微微停了停,声音更沙哑低沉:“现在,我醒了。”
“嗯?”洛伦有点跟不上节奏。
西里尔的声音清晰而坚定:“殿下,我在想.......”
“什么?”洛伦凑近了些。
呼吸间的气息流转,抚过西里尔脸颊,雪松香味清新、沁入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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