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润:“王上的女人,属下怎敢......”明显怂了些。
低沉:“按住她的腿。”
清润:“......”好一会儿才说话,“我还是去找卫大娘来吧。”
四周恢复寂静,她听见一道沉稳的呼吸离她越来越近。
不由分地,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凉凉的,很舒服。
“醒了?”
柳忆春迷迷糊糊睁开眼,终于被浑身上下的异样彻底拉回现实。
坐在床沿的男人脸臭臭的,有些眼熟,装束有些奇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拍古装剧。
哦,不对。
她突然想起来了。
她本来躺在出租屋的地上等死,后来好像莫名其妙被一股力再次带倒在地上,又到了另一个地方继续等死。
而这个人,几次三番要杀她又不杀她的,也不知道究竟想干什么,她还以为可以省点事儿直接迎接死亡了呢。
嘶,柳忆春忽然反应过来,有些无语——为什么她还没死?
身下也好痛,一阵一阵的,像是整个脑子都长在这点痛上面,身体都像是裂成了两半。哦对了,是这个傻大个拿东西捅了她...
没人教过他吗,要杀人得往心口捅,再不济捅肚子啊,哪有捅人下面的?
真是笨。
其实她是有些厌蠢的,但是奈何乖乖女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所以她从未在人前表露出过半分。
两道匆忙的脚步声传来,先前那道清润的声音再次响起,“劳烦卫大娘了。”
“范医师客气,分内的事罢了。”
原来那人是个医生,那她身边这个人呢?
对方一直盯着她看,好像还有些嫌弃,现在正逼格十足地撇开眼走向床尾。
脚步声渐近,“参见王上。”
“嗯。”
那位大娘二话不说就将她的膝弯往上按住,柳忆春还未来得及品味这声奇怪的“王上”就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事情——
老天,她怎么是这么一个羞耻的姿势!
卫大娘见她挣扎,以为是痛极了,连忙轻声安抚,“夫人莫怕啊,咬牙挺一挺就过去了哦。”
大娘瞧着是个爽朗人,连安慰人的话都是噼里啪啦倒出来的,说完却有些不敢看她,柳忆春从她很快撇开的视线中品出了些心疼与同情。
下一瞬,柳忆春再无暇分心,瞬间被身下针扎的刺痛和丝线拉过皮肉的诡异感觉霸占了所有注意力。
她以前读过一篇文章,某个黑人为主的落后国家有这样一种陋习,为了保证女子的贞洁,会把女人的下面缝起来,让她在每次性.交的时候都痛苦无比,以此杜绝她们红杏出墙的可能性。
她不知道那篇文章是真是假,可她如今显然穿越到了物质条件极其低下的某个朝代,他们该不会......也有这种陋习吧?
唉,算了,她在讲究平等、现代化程度很高的a国都活成了那副鬼样子,也没兴趣在这个落后的、阶级分明的朝代毫无尊严地继续苟活。
他们要干什么就干吧,等他们走了,她找个地方一头撞死就是了。
沈雍一言不发地缝合着,虽极力避免,仍会无意间触碰到她细腻滑嫩的肌肤。
很软,像初初成形的嫩豆腐,碰一下都怕散了。只是美中不足的是,雪肤之上血迹斑斑,凭空为其增添了不少凌虐感,叫人不忍直视。
她应该疼得厉害,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可出乎意料的是,这位娇滴滴的公主竟连一声痛呼都不曾爆发,只随着断断续续的呼吸溢出些令人揪心的细碎闷哼,叫人下意识想要怜惜。
他有点想看看她是何表情,可碍于卫大娘隔绝了他的视线,只好埋头继续为她缝合。
桑皮线柔韧细长,是很好的伤口缝合物,他很快缝合完毕,起身将桌案旁的药膏递给卫大娘。
“擦洗干净后,替她抹上。”
“是。”
卫大娘松开对柳忆春的钳制,她的双腿得以缓慢放平伸直,手却依然紧紧攥住身下的被褥。
沈雍最后看一眼榻上大口喘息、冷汗涔涔的失神少女,转身离开了主帐。
“诶缝好了?”帐外的男人探头吩咐,“卫大娘,那软红膏是上好的伤药,柳夫人身上别的伤也都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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