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运鹏脸胀得通红,眼底怒气喷薄而出。
李玄牧脸上难辨喜怒,眼底掠过阴冷,转瞬即逝,很快双眸平静,如幽潭:“剑灵认主,本就不易,我门有两名弟子自剑冢取剑,已是不错,但…”他话锋一转,“去之前我嘱咐过,禁地不能久留,当日进当日出,否则会有危险,何以留至次日,将我的话听做耳旁风不成?”
谢青辞瞧过屋内跪着的几人,没有开口的迹象,张唇正想出声解释,晋泽探口而出:“师父,师尊,我知错,”他引咎自责,“我不该因为好奇,带师妹擅闯禁地。”
灵尤珞凶巴巴瞪了眼晋泽,灵运鹏轻咳一声,她收回视线,瘪了瘪嘴,貌是心非:“尤珞也知错了,不该好奇尚异,弃门规于不顾,私入禁地。”
两人竟是主动揽过这事,道明缘由在于他们身上。
李玄牧审视跪着叶添,晦暗无光的脸上罩着层淡淡寒。
叶添双腿曲起,身子后靠,牵拉着眼皮,平白矮了身旁同样跪着的谢青辞几分。
好半晌,李玄牧脸上才恢复原色,悠悠道:“既已取剑,想要更进一步,你们更需勤加修炼,”他话锋一转,“但入禁地坏了规矩也是该罚,你们几人去慎行堂,领刑缚灵鞭一百鞭。”
晋泽松了口气,灵尤珞不满地盯着主位高台,忿忿不平,灵运鹏避开她愤愤的目光,一副默认的模样,灵尤珞失了依仗,只沉声道:“弟子领罚。”
谢青辞:“弟子甘愿受罚…”
晋泽:“弟子领罚…”
叶添蹭地站起,惊得屋内高台上的人俱是一惊,灵运鹏先问:“你要干嘛?”
他伸手拉起进屋后就默然的知夏:“去领罚啊。”
其余三人还跪着,叶添四下看看,心不在焉道:“要没别的事,那我们先去领罚?”
灵运鹏对上叶添就觉得来气,眼一闭干脆不看他。
李玄牧目光沉沉地看了他良久:“起来吧,都去吧。”
余下三人一溜烟地起来,待到门口时,声音自身后传来:“青辞,你留下,为师有些事问你。”
门口两人身形皆是一碍,灵尤珞和晋泽抬眼,恳求地望着他,谢青辞避开眼,不看两道期盼的眼神。
几人走远后不久,一只莺鸟落在房檐。
屋内堂主跟着离去,宗师还在。
李玄牧高坐首处,无形的威严在屋内散。
谢青辞跪在地上,背脊僵直,低头:“有负师门所托,弟子知罪。”
“有关禁地的情形,青辞你细细说来?”李玄牧未直说,轻掀眼皮,言语淡漠,“不要有任何遗漏。”
谢青辞飞快抬眼,瞧了眼坐于高位的人,扫过两边的宗师和二掌门,心下已知当下师父心情不悦,俯首道:“我三人自剑冢取剑,叶添师兄对神剑并无太大兴致…”他顿了顿,窥了眼高位。
灵运鹏急燎燎开口:“那他进禁地到底为了什么?”
“运鹏,”李玄牧声音不大,话语间闪过不耐,“让他说完!”
“从阳剑先是定了叶师兄拔剑,不知怎的又换了知夏。”他知无不言。
李玄牧:“她拔出来了?”
“是,”
“可有异样?”
他迟疑片刻:“从阳剑启了剑阵。”
“从阳剑无主,自个施了阵?”灵运鹏震惊。
“她可有解阵?”李玄牧继续问。
谢青辞抿唇,斟酌着回答:“我三人解阵。”
李玄牧眼觑着他,端着审视的目光,眼神凌厉:“既是三人解阵,去前为师可有嘱咐你,必持从阳剑?”
“弟子牢记于心。”
他视线落于霜吟剑之上:“如此局面,为何?”
谢青辞跪着,脊背笔直,他缓缓抬眼,一字一顿道:“弟子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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