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又叹息了一声:“沃康松大师与格雷戈瓦尔院长是至交好友,经常彻夜讨论炼金机械。
若说这世上还有谁会了解巧工系列自律发条机械的秘密...非他莫属!”
埃葵斯立刻开口问道:“那在哪能找到他?”
拉法耶特沉重的说道。
“昨天的大屠杀发生之前,我最后一次见他时,他说自己去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不过若还活着,一定会去彩虹之友俱乐部避难,那里离大教堂不远。”
“彩虹之友俱乐部?”林恩开口问道。
“都是一群痴人说梦的理想主义者,”拉法耶特嘴角泛起苦笑,“我们出版禁书,发表演说,妄图废除奴隶制,限制皇室与封地世袭贵族的权利......”
伴随着拉法耶特一阵娓娓道来,林恩大概也对这个‘彩虹之友’也有所了解。
这是一个由学者、贵族和教士中的开明者组成的小团体。
在沙龙与地下印刷厂之间,他们执着的散播着一些在现在这个时代看来非常大逆不道的言论。
这时拉法耶特突然正色道:“恕我不能与你们同行了。”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蓝宝石领针别在衣领。
“我已经离开太久了,其余幸运逃脱机魂抓捕的议会代表,还有那些士兵和武装市民们都在期盼我着尽快回归主持大局。”
埃葵斯的紫水晶眼眸微微闪烁:“你确定要独自穿越到处都是巧工军团机魂巡逻的大街?”
拉法耶特轻笑一声,细剑在指尖转出个漂亮的剑花。
“亲爱的埃葵斯女士,我十九岁时在布里塔尼亚殖民地,可是被整整一个骑兵师追杀了三个月,最后还带着二十个种植园奴隶全身而退。”
说话间,马车缓缓停在一处隐蔽的巷口,拉法耶特这时也将另一枚红宝石领针递给林恩。
“vv先生,若找到格雷戈瓦尔院长,戴着这个去圣黎曼区的‘蓝玫瑰’咖啡馆,那里是我与其他反抗军骨干的安全屋。”
说完整了整衣领上被火星烫出洞的白丝巾,便起身下车。
埃葵斯忽然开口道:“别被巧工军团给逮住了,侯爵,王后还需要你那套‘宫廷辩论术’。”
“辩论?”拉法耶特转过身来,笑着倒退着走入巷子,“埃葵斯女士,这可是一场革命!
记得提醒格雷戈瓦尔——他还欠我三瓶拉尔多葡萄酒!”
他的笑声混着渐远的脚步声,身影也渐渐消失在了巷道尽头。
林恩摩挲着手中红宝石领针,车厢门也无声闭合。
“走吧,该去找那位‘贫民神父’了,希望他真的还活着吧。”
嗡——
机械马再次喷发蒸汽,马车开始缓缓加速。
林恩这时取出画册,开始在空白页上专注地勾勒线条。
而埃葵斯倾过身子,好奇的问道:“你在画什么?”
笔尖在纸面沙沙作响,林恩的声音却异常的低沉:“《染血荣军院》。”
“那里本该是残疾老兵们安享晚年的庇护所...”机械舞娘听后也惆怅的叹息了一声,“现在却成了屠宰场。”
沉默笼罩车厢,唯有画笔与蒸汽机的声响交织。
马车碾过石板路,向着彩虹之友俱乐部平稳行驶。
十分钟后,林恩搁下画笔。
就见画纸上,巧工军团的轻骑兵与巨蟒机魂将残疾老兵们团团围住,鲜血浸透了广场的每一块砖石。
巨蟒机魂的金属鳞片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轻骑兵的蒸汽枪管还冒着余烟。
老兵们褴褛的军装上依稀可见昔日的勋章,而他们脚下的血泊正缓缓漫过地砖的缝隙。
最令人揪心的是画面角落,一个断了腿的老兵仍紧握着褪色的军旗。
整幅画没有夸张的笔触,却让每个细节都在诉说残酷的真实。
而右下角“vv”的签章格外醒目,那是“维尔·沃格”的缩写标记。
埃葵斯凝视着画作出神,过了许久她才开口:“可以...把它送给我吗?”
清越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
林恩沉默的为画作装上简易画框,递过去时轻声道:“就当是...我在这个时代的见证吧。”
而就在埃葵斯接过画作的瞬间,林恩突然感到视野如同水纹般扭曲,手中的画笔也变得模糊不清。
他心中闪过一丝遗憾:‘时间到了...’
当意识重新聚拢时,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异空间客厅,墙壁上也只剩下一片闪烁的雪花噪点。
“拉法耶特侯爵...格雷戈瓦尔院长...彩虹之友俱乐部...以及...埃葵斯...”
他轻声念着这些名字,突然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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