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顾长渊娶了小九,他才放心把兵权交给他,如此长谨日后若为太子,他作为手握实权的太子太保,也能庇护一二。
可他没想到顾长渊如此强硬,竟然敢抗旨不遵,全然打翻了棋盘,搅乱了他的计划,偏偏他是功臣,还不能罚他!皇帝气得不轻、
“父皇!”九公主哭着从帘后冲出,狠狠瞪了顾长渊一眼,又哀怨地看向皇帝,“他既不愿,儿臣……儿臣也不愿强求!儿臣告退!”
说罢,哭着掩面跑了出去。
景德帝盯着跪在地上的顾长渊,胸口起伏,最终冷哼一声:“此事容后再议!顾长渊,你给朕好好想想!退下吧!”
“臣……遵旨。”
皇帝发落完一众罪臣,经历了赐婚被拒风波后,神情疲惫地靠在御座上。
感觉几个儿女,都不是省心的!哎,帝王叹气,深感无力。大皇子野心勃勃、行事狠辣一旦当上太子,其余几位皇子只怕没了活路;九公主又这般任性冲动,容貌有瑕,以后的婚事只怕是难了。
“你这两日,便去宫中探望、哄哄公主。你们年轻人相处两日,彼此了解一番,再做决定也不迟。”景德帝语气疲惫。
他这算是退了一步,给彼此一个台阶下,希望顾长渊能够识趣一点!
这已是他身为帝王,在众人面前能给出的最大台阶。
既保全了皇家颜面,也给了顾长渊转圜的余地。
他希望这位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臣子能够识趣一点,体谅他的苦心与难处。
顾长渊心中即便有一百个不愿意,此刻也不能再当众回绝。
君王的耐心是有限的。
他只得硬着头皮,再次出列,躬身应道:“臣……遵旨。”
景德帝脸色稍缓,挥了挥手让他退回。
....................
这时,景德帝的目光扫过人群,落在了气质清冷出尘的白色身影上,脸色稍霁,换上了长辈般的关切,眼神却带着惯有的审视。
“无尘?你何时到的京城?朕记得西南王奏报,你该是半月后才到京为太后贺寿。”
这话问得随意,殿内瑶娘,顾长渊,顾长瑜,顾长琅,赵无尘心头一凛。
皇帝这是在疑心西南王世子为何提前秘密入京,又恰好与刚刚立下大功、且刚拒绝了赐婚的宁远侯同行而归?是不是意味着西南藩王与宁远侯之间,有了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
赵无尘何等聪慧,心底悚然,立刻明白皇帝疑心病又犯了。
这是担心西南王与顾长渊有所勾结,是他这位皇伯父最深的忌讳之一。
他从容出列,行礼的姿态优雅而恭敬,不见丝毫慌乱。
“回皇伯父。侄儿确是奉父王之命,提前进京为皇祖母筹备寿礼,以尽孝心。不料途中行经邙山一带时,遭黑风寨山匪劫掠,随从护卫损失惨重,侄儿亦身陷险境。万幸,恰逢宁远侯率军剿击溃匪寇,将侄儿救出。侄儿这才随大军一同返京。此事来得突然,未及提前奏报,请皇伯父恕罪。”
景德帝听着,脸色看不出喜怒。这么巧合吗?还是........
他沉吟片刻,竟缓缓从御座上起身,步下台阶,走到了赵无尘面前。
这番举动让殿内众人屏息,冷汗连连。
只见景德帝抬手,状似亲切地拍了拍赵无尘的肩膀,力道却不轻。
与此同时,一股温和却不容抗拒的内力悄然探入赵无尘经脉之中。
赵无尘神色未变,坦然受之,体内空空荡荡,任由那股外力探查,毫无抵御,也毫无内力激荡的反应。
片刻,景德帝收回手,眼中最后一丝疑虑似乎消散了。
他脸上露出真切几分的心疼之色,叹道:“果然内力全无……苦了你了,孩子。当年那场意外……唉,是皇伯父疏忽,让你受惊了,此番又遭匪难。”
他拍了拍赵无尘另一侧肩膀,“回京就好,回京就好。在京城好生将养,缺什么只管跟朕说。”
这番作态,既是安抚,也是向众人展示他对宗亲子侄的关怀。
“谢皇伯父关怀。”赵无尘躬身谢道,态度恭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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