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凶手内力极其深厚,下手果断,伤口平齐,连断骨处也如此。凶器十分特殊,必是能同时将人切成几段!”
男子已经愤怒不堪,连用捕快做掩饰都顾不上,怒呵道。
“何人如此歹毒,杀我楼主,少楼主,又烧我情红楼!你们几人昨日晌午进城,嫌疑最大!”
“呵,我看你们哪个胆敢动手!”
黄芩东一扬下巴,扯起嘴角,披头散发也有几分气势,那双杏眼中满是不屑与轻蔑。
“怎么,你们花容楼是想抓我江金盟的长老去坐牢不成?如今你们楼主,少楼主身死……当真敢如此!”
“你!大胆!”
那男子听到这话双目似要滴血,呼吸粗重,翻过手腕忽然亮出掌心银针。就在他即将出手时,柴胡南同时出手,双指从黑袍下一挑扔出什么东西。
忽然男子身后同为花容楼门徒的女子一把拉住了他,薄薄的刀刃如蝶翅擦过男子面颊,又犹如长了眼睛一般回到柴胡南手中,那人来不及错愕,已经有血珠沿着下颌流下,众目睽睽之下竟无人反应过来。
那女子容貌亦浓丽如天边化不开的彩霞,即使愤怒也惹人怜惜。
女子咬了咬牙,自知与柴胡南相差太多。她深吸一口气,狠狠地剜了黄芩东一眼,又冲着同行的男子摇摇头,才忍着怒气开口。
“黄大人,您不必说如此气话,我花容楼如今元气大伤,自然不能对两位江金盟长老做什么,而且造成伤口武器极其特殊,断不是柴胡南长老惯用的密蝶刃或者普通护卫刀剑。我们今日要带走的……”
女子的目光骤然一转,白皙修长的手指隔空一点。
“是这两位。边神医与这位……我倒是未曾见过,但据说你昨日与黄长老同行而入,你也是江金盟之人?”
“啊。”
一直努力减弱自己存在感的边迤终于轻轻啊了一声。
“这位林少侠与我同行,不过她身子弱,没有内力,更不能习武。路上遇见黄长老见她可怜,所以借其马车搭乘了一段路。”
“不能习武……”
那女子皱了皱眉,与那男子对视一眼。
“不信的话可以来试试。”
林承烨大大方方地将手腕递出去,那女子上前两指一搭,忽然神色有些复杂,喃喃道。
“……筋脉寸断,内海尽失。”
“莫不是花容楼连我这个废人也要强压吧。”
林承烨觉得那女人又看她的目光带着怜悯,皱了皱眉,将手腕收了回来。
“那不至于,错怪林小姐了。”
女子勉强笑笑,最后目光落在这厅中唯一一个没什么倚仗,又看起来温柔平和的人身上。
“那这位与我们走一趟吧。也不单单针对你,昨日进城的人颇多,还能与你在牢里做个伴。”
“嗯……好吧。”
边迤忽然别扭了一瞬,低声叹了口气,还是应下。老老实实伸出手去,被那面容浓丽的女主狠狠一拧,反剪在身后。
这一下像是泄愤,用了十成十的力气,边迤倒抽了口气,无奈道。
“轻点,轻点姑娘……照顾下我这年纪大的。”
这事儿应当就这样囫囵的掀过去。林承烨皱了皱眉。
这两人身死十有八九是边迤做的,但他们查不出什么,再愤怒明夜或者后天也要将人还回来。
林承烨凉凉地瞥了一眼黄芩东。那人脸色也难看的要命,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边迤被人推搡着出门,一身月白色衣袍下沾了些周遭人身上的污泥。
“连个影子都没有的事儿就这样拿人?你们花容楼未眠太霸道了一点。”
林承烨忽然跑了几步,从人群中抓住边迤手腕。那人惊讶地抬起头,看到是她便忽然笑了笑,用口型说道。
没事儿,我装的,不算疼。
“林少侠,我们花容楼做事还没有那么合规矩。”
女子终于撕破保持的体面,狰狞地一掌打向林承烨手腕。林承烨吃痛地嘶了一声,不得已松了手。
尖利的指甲留下几个半月型的印子。
林承烨嫌恶地看了一眼,背过手去。一言不发地站立在客栈门口,看着边迤有些狼狈地被一拖一拽,蓦然间心头火起。
却又无可奈何。
围观的人很快散去。可客栈中的窃窃私语依旧,有人惋惜,有人在酒盅后悄声问那被带走女子是谁,也有人偷偷看黄芩东,说什么又是这江湖之争,扰得百姓也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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