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河清哀嚎一声,惨兮兮地缩到角落。但都这样了也要倔强地问出自己想问的。
“你呢?”
拓跋岁没理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林承烨。满眼写着,你怎么也跟着河清胡闹?
“我也好奇。”
林承烨坦然地摊了摊手。只不过偷听这种事被发现还是有些尴尬,她轻轻咳了一声。
“那既然你俩的事儿解决了,不如……轮到我此行的正事儿?”
拓跋岁点了点头,准备往外走,就发现拓跋河请也跟着准备往外。她像抓小鸡那般抓住拓跋河清的后颈,一下将人扔回马车的角落,说道。
“接下来没你的事儿了,这次你再敢偷听试试。”
拓跋河清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抗议道。
“不是,你们俩说话也要避着我吗……”
回应她的是拓跋岁无情合上的车帘。
……
“我想您看到边迤这副模样,也应该知道我此行来做什么。”
林承烨张了张嘴巴,但若四周有人,则会疑惑这人是不是个哑巴,为何不发出声来。
显然拓跋河清在拓跋岁这里并没有可信度,两个人还是选择了用内力交流。
“若是来求打金双茱毒草,你这态度可真不像。”
拓跋岁一只腿盘起另一只腿曲折,很是豪迈。她似乎有些烦躁,伸手取下腰间的羊皮袋子,仰头灌了几口。马上,那被冻得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红色,拓跋岁将羊皮递给林承烨问道。
“喝不喝?”
若是平时,这样需要清醒着动脑的时候林承烨通常会拒绝,可多日以来的郁结于心,让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
刚打开盖子,那浓郁的酒味儿就传出来,熏得眼睛都睁不开,自从离开犁洮州,林承烨已经很久没喝过这般烈酒。
这种酒没有名字,却在南齐与莱国中原地区都酿不出来,又或者有人试图效仿,都没有这种感觉。
似乎就要添上这西北的凛冽寒风,草原上的狼群,与北燕人豪迈的血液才行,如此一来,再用羊皮袋子盛着,才是这种味道。
林承烨毫不客气地咕咚咕咚几口,似乎在泄愤一般,酒液顺着她的脖颈流下,又被寒风吹成一颗一颗亮闪闪的冰晶。
她抹去嘴角的一点,将酒袋倒着往下,挑衅般地冲着拓跋岁挑了挑眉,说。
“没了。”
“哈哈哈……好!好!”
拓跋岁忽然大笑起来,她拍了拍自己盘起的腿,很是感慨地看着天空,此时已经天明了。虽然雪大风急,却依旧看得出北燕的天空高原而湛蓝。
“边迤就不行,她爱喝酒,可是一喝酒胡说八道。就是你们常说的,酒量不行,酒品更是差劲。现在……有变好吗?”
拓跋岁的目光一下子柔软下来。林承烨撑着头,准备光明正大的听一些过去。
“似乎没有,我听柴胡南说过。”
“你叫林承烨?十七岁?”
“对,已经十八了。”
“好年纪,好年纪……”
拓跋岁不断地重复着这三个词,对于她来说,这确实是最好最好的时候,并且绝无仅有,她对于未来也无可期盼。
“冒犯了,我想……问一个问题。”
林承烨顿了顿,她知道这个问题极为冒犯。
但对于半仙这件事,林承烨产生了迷茫,她似乎无法用自己如今的阅历去判断对错。
她看得出边迤如此痛苦的源头正是这里,她无法原谅自己的所作所为,所以才不会珍惜自己的身体,或者边迤在无意识的走向死亡,而拦住她的,仅仅是为了青鸾药谷复仇这一根绳子罢了。
若是这根绳子忽然没了呢?
她不愿看到如此,而她……林承烨不自觉地攥紧双拳,将自己的嘴唇咬得发白。
但她却也无法对边迤说出没关系这三个字,她和秦若榴之间的一笔烂账怎么算,那些因此而死去的人怎么办。
但……林承烨从未认为是自己是圣人。这一路,边迤沉睡之时,她安心睡过,她要接二连三试探她的鼻息,她终于认识到自己在这件事上的一点点私心,无关对错,就是想让边迤继续活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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