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仓库里把违禁药换成面粉,却被内应发现,母亲被按在手术台上,医生的手术刀划开她手腕时,她还在笑,说“阿丰最怕血,别让他看见”。
第三扇门:父亲带着全家逃。
我们挤在绿皮火车硬座上,妹妹靠在我肩上睡着,可火车刚过三站,穿黑风衣的人就堵了过来。
他们把妹妹举过车窗,说“跳下去,不然你哥先死”。
她摔在铁轨上的声音,比火车鸣笛还响。
第四扇、第五扇、第六扇……每扇门后都是更惨烈的结局。
妹妹被注射致幻剂后从天台跃下,坠楼前还喊着“哥哥救我”;母亲被绑在实验台上,皮肤下的血管凸起成青紫色,像爬满了蚯蚓;而我,被剥去意识封进培养舱,听见医生说“这具身体耐受力不错,适合长期实验”时,连疼都感觉不到。
第七次轮回,我站在冷藏车旁,看着父亲的手在录音笔上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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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鬓角的白发比记忆里更多,后颈被晒出了红疹——那是母亲总说要给他擦的痱子粉,他总嫌麻烦。
“爸。”我开口,这次他听见了。
他转身,眼眶红得像要滴血,可嘴角还扯着笑,像我高考失利时他拍我肩膀那样:“丰儿,爸没选对,可爸……”
“我知道。”我打断他。
眼泪涌出来,可这次不是疼,是烫。
我抬手撕开自己的胸膛——不是血肉,是锁叩节、泪烬核、谎芯茧三股力量,它们在我身体里纠缠了三年,像三根烧红的铁钎。
现在我要把它们熔铸在一起,不管多疼。
剧痛让我跪在地上,指甲抠进水泥里,指缝渗出的血滴在父亲脚边。
可当三股力量在心室中央交融时,胸口浮现出一枚漆黑印记,边缘泛着骨白色光晕——“承罪印”成型了。
它不审判,不宽恕,只承载。
迷阵轰然崩塌。
药秤婆婆的身影从瓦砾里走出来,她左眼的红药丸裂成了碎片,一滴血泪顺着脸颊往下淌,在她苍白的脸上洇出朵小红花:“你终于……看清了?”
“他没得选。”我摸了摸胸口的印记,它还在灼烫,像团烧不尽的火,“那些说‘只要不拆穿就能保我命’的人,把他的选择剁成了渣。”
药秤婆婆没说话,转身时带起阵风,吹得地上的尘埃打着旋儿飞起来。
我看见她右手攥着半片蓝布,和阁楼门缝里那半片刚好能拼成完整的蝴蝶结。
走出老宅时,天还没亮。
怀中有温热的震动,是录音笔自动播放了最后一段音频。
父亲的声音带着杂音,像是对着墙角录的:“他们说只要我不拆穿,就能保你一条命……可我宁愿你是孤儿,也不愿你变成怪物。”
惊云蹭了蹭我手臂,狼毛扎得我手背发痒。
我望着野人山方向,那里的山影在夜色里像头沉睡的兽。
“我不是来原谅他的。”我轻声说。
风卷着落叶掠过耳畔,仿佛在问:“那你来做什么?”
我握紧胸前的承罪印,它的温度透过衬衫烙进皮肤:“我来替他,背上这份沉默。”
话音未落,远方山脊传来轻响,像有什么沉在地下的东西终于醒了。
一座尘封多年的石碑缓缓升起,月光照在碑面上,只刻着一个字——“陈”。
那晚我睡在野人山的小木屋里,新种的花开得正盛。
迷迷糊糊间,我梦见自己走在一条无尽长街,路灯昏黄,每盏灯下都站着个模糊的身影。
最前面那个身影转过身,我看清了他的脸——是父亲,他手里攥着半片蓝布,说:“丰儿,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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