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裴长青用发绳将那一小束头发松松地束好,固定在脑后。
他并没有扎得很紧,留下了一些碎发,显得随性又自然。
他做完这一切,双手并没有立刻离开,
而是轻轻按在苏有落的肩膀上,俯身,将下巴抵在他的发顶。
“好了。”他在他耳边轻声说,气息温热,“我晚上回来。”
说完,他终于松开手,利落地离开,
仿佛刚才那极尽暧昧的梳理只是清晨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
直到房门被关上,苏有落才缓缓抬起手,摸了摸脑后那个被精心扎起的小辫。
它妥帖地待在那里,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
裴长青不仅在他的脚踝系上了银铃,如今,连他的头发,似乎也打上了属于对方的印记。
这看似温柔的举动,比任何锁链都更让他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处可逃的禁锢。
裴长青走的这么急,看来寨中确有要务亟待处理。
那串银铃随着苏有落的起身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提醒他,裴长青还在,
但至少,他获得了一段相对独处的时间。
苏有落没有浪费这个机会。
他找来了阿莎。
阿莎依旧是一副恭敬而疏离的模样,但在教授苗文时却异常认真、耐心。
她的发音清晰标准,与裴长青那种带着低沉磁性和无形压迫感的教导方式截然不同,
让苏有落更能专注于语言本身。
一段学习过后,苏有落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状似随意地端起水杯,用一种闲聊的口吻,问出了那个盘旋在他心头许久的问题:
“阿莎,外面有些传言……说裴长青他……弑父了?”
话音刚落,阿莎脸上瞬间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愤怒,那是一种信仰被玷污、被误解的强烈情绪。
她几乎是立刻反驳,不容置疑的维护裴长青:
“胡说!我阿爸亲眼所见,那个首领是死于情蛊反噬!我们乌鲁塔就算再恨他,也绝不可能用那种蛊!”
“死于……情蛊?”苏有落握着杯子的手微微一紧,这个答案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他想起顶楼蛊室里那只色泽妖艳的虫子,想起裴长青平静的威胁。
所以……
这就是他不给自己下情蛊的原因吗?
“对啊!”
阿莎并未察觉他的异样,或许是出于为裴长青正名的急切,她继续说道,
“这肯定不是乌鲁塔做的。他厌恶那种东西还来不及……”
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丝不确定,“不过……倒有可能是我们圣女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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