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的灵气红薯试验田刚冒芽,田埂上就炸开了锅——玉鼎真人和火灵圣母各拽着半袋堆肥,脸憋得通红,连旁边记录“协作台账”的胡雷都不敢抬头。
“羊粪和草木灰必须1:2!”玉鼎真人举着阐教的“灵气种植手册”,竹简上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这是元始天尊亲定的‘最优参数’,少一分灵气都催不起来!”
火灵圣母把羊粪袋往地上一摔,离火差点燎到旁边的红薯苗:“胡说!羌方部落的羊粪是‘高浓度肥力款’,1:1才够劲!你那破手册没标‘粪肥等级’,按你的比例来,苗都要被饿死!”
胡雷缩着脖子,手里的“灵气检测仪”(其实是根插了羽毛的竹筒)晃来晃去:“两位……要不咱们先试种两垄?左边按1:1,右边按1:2,三天后看苗的‘灵气活跃度’?”
“试什么试!”两人异口同声,又同时瞪向对方,吓得胡雷赶紧把检测仪藏到身后——这“跨教派协作项目”才启动两天,光堆肥比例就吵了三回,台账上“协作冲突记录”都画满了红叉。
正吵着,远处传来一阵“咚咚”的鼓声——土方部落的首领兀良带着人,推着满车的耐旱种子来了,老远就喊:“子受乙!我们来加盟!听说你这有两教帮忙种红薯,我们带了‘沙漠耐旱种’,能跟你们换红薯苗不?”
子受乙赶紧跑过来打圆场,一边把兀良往“资源对接区”引,一边冲胡雷使眼色:“快把‘协作台账’改了,加个‘堆肥试种组’,参数都写上,算‘项目对照组’——两位别吵了,土方部落带了耐旱种,以后咱们的红薯能种到沙漠去,这可是‘联盟版图扩张’的大事!”
玉鼎真人捏着手册,眼神却飘向兀良车上的种子:“耐旱种?倒能试试和红薯杂交……不过堆肥比例还得再议。”
火灵圣母也顺坡下驴,拂尘扫过堆肥袋:“罢了,先试种,但要是1:1的苗长得好,你得承认阐教手册漏了‘粪肥等级’!”
子受乙松了口气,赶紧让比箕给土方部落装红薯干:“这是‘加盟见面礼’,你们的耐旱种我们收下,回头给你们留100棵壮苗,还派胡雷去教你们堆肥——算‘技术输出兑换’。”
兀良嚼着红薯干,笑得露出两排黄牙:“中!以后咱们土方的羊粪,都给朝歌送!换更多红薯干!”
这边刚把协作的事捋顺,夜色就漫了过来。子受乙安排部落人轮班守田——豕韦部落的人扛着石斧站第一班,犬戎部落的人裹着兽皮守第二班,还特意给巡逻的人发了“夜班福利”:两块烤红薯、半斤羊奶酥,台账上标着“巡逻KPI:每时辰查苗一次,发现异常奖额外红薯干”。
可刚到三更天,一道黑影就溜到了试验田边——申公豹裹着件黑斗篷,手里还攥着把小铲子,嘴里嘀咕:“姜子牙说了,把苗都拔了,看子受乙还怎么跟阐教合作!”
他刚弯腰要拔苗,头顶突然传来“呼呼”的风声——哪吒踩着风火轮,嘴里还叼着半块红薯干,眼睛亮得像灯笼:“好啊!偷苗小贼!上次你骗我去周营吃粟米,结果是馊的,这次还敢来!”
申公豹吓得一哆嗦,铲子掉在地上:“哪……哪吒道友!误会!我是来‘帮你们查苗情’的!”
“查苗情用得着铲子?”哪吒晃了晃风火轮,火星子溅到申公豹的斗篷上,“你是不是想拔苗?我告诉你,这苗是‘三方协作项目核心资产’,拔一棵要赔十斤红薯干!”
申公豹想跑,可风火轮已经围了过来,斗篷下摆“噼啪”烧了起来。他吓得蹦起来,一边拍火一边喊:“别烧!我赔!我赔还不行吗!”
这动静惊动了守田的人——玉鼎真人提着灯笼跑过来,火灵圣母也驾着离火赶到,正好看见申公豹抱着烧得焦黑的斗篷,蹲在地上捡掉在泥里的铲子。
“姜子牙派来的?”火灵圣母的离火在申公豹头顶打转,“敢动朝歌的试验田,是觉得截教没人了?”
玉鼎真人也皱着眉:“阐教与朝歌合作,岂容你破坏!按‘协作框架’,破坏苗田要‘技术赔偿’——你得把周营的粟米种植技术交出来,不然别想走!”
申公豹哭丧着脸:“我就是个跑腿的!哪有什么技术……要不我帮你们守田?守一天换半斤红薯干?”
哪吒眼睛一亮:“好啊!你守田,我监督,要是偷懒,就用风火轮给你烤斗篷!”
子受乙赶来时,就看见申公豹蹲在田埂上,一边给红薯苗浇水,一边被哪吒催着“唱红薯歌”(哪吒编的,调子跑得没边:“红薯苗,快快长,长大大,烤香香”),玉鼎真人和火灵圣母则蹲在旁边,对着两垄试种的苗争论“哪垄灵气更足”——刚才的敌意早没了,倒像是一起看自家庄稼的农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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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道友,”子受乙递过去一块红薯干,“其实你不用偷苗,要是周营想种红薯,我可以给你们苗种,咱们搞‘粟米红薯轮作’,一起赚粮食多好?”
申公豹嚼着红薯干,眼圈都红了:“姜子牙不让啊……他说红薯抢了粟米的风头,非要跟朝歌对着干。”
正说着,远处传来姜子牙的骂声:“申公豹!你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被抓了!”
申公豹吓得一哆嗦,哪吒赶紧把他藏到羊圈后面:“别出去!我去忽悠他!”
哪吒踩着风火轮冲出去,对着暗处喊:“姜子牙!你的人被我抓了!想赎他,就拿十斤粟米换五斤红薯干!不然我就把他的斗篷烤成灰!”
暗处的姜子牙气得咬牙,却不敢现身——他知道哪吒的风火轮厉害,更怕被朝歌的人围住“劝降”(其实是劝他种红薯),只能恨恨地骂了两句,溜回了周营。
天亮时,申公豹捧着攒了一夜的红薯干,偷偷跟子受乙说:“我帮你们盯着姜子牙,要是他再搞小动作,我就来报信——能不能……每天多给我一块红薯干?”
子受乙笑着点头:“算你‘情报线人’,每月再加两斤羊奶酥,记在‘协作台账’的‘特殊贡献栏’里。”
试验田边,玉鼎真人和火灵圣母终于达成了共识——按羊粪浓度分等级,高浓度1:1,低浓度1:2,还在台账上画了个“合作小红花”。胡雷的“灵气检测仪”虽然是假的,却被两人当成了“试种监督工具”,插在田埂中间,引得路过的部落人都来围观。
子受乙看着眼前的景象,突然觉得——这“跨教派协作”哪是吵架吵出来的,分明是红薯干和堆肥堆出来的。只是他不知道,蹲在周营里的姜子牙,正拿着申公豹没送回来的铲子,琢磨着新的主意——这次,他想偷偷用粟米换部落人的红薯苗,却没料到,子受乙早就让比箕准备好了“红薯宴VS粟米宴”的对比方案,就等着他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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