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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张说(第1页)

大唐“笔杆子战神”张说:凭一支笔搞事业,顺便和姚崇“互怼”的一生

序章:不是所有姓张的都叫“流量”,他叫“实力派”

在武则天到唐玄宗那几十年乱糟糟的大唐职场里,要是搞个“最会用笔杆子混饭吃”排行榜,张说敢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这人祖籍洛阳,出身官宦世家,但不是那种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的顶级豪门——他爹最高也就做到刺史,相当于现在的地级市市长,不算顶流,但也够给他铺个“考公”的基础台阶。

张说小时候就跟别的熊孩子不一样,别人爬树掏鸟窝的时候,他抱着《左传》啃得津津有味;别的小孩比谁弹弓打得准,他比谁写的文章被先生圈的红圈多。用现在的话说,这就是“别人家的孩子”,还是“学霸型”的。不过他没走“拼爹”的捷径,而是扎扎实实走科举路——毕竟在武则天时代,科举才算真正给寒门(哦不对,他算中产)子弟打开了上升通道,不像以前全靠门阀推荐,你再有才,没人引荐也白搭。

有人可能会问:唐朝科举难不难?这么说吧,当时考个进士,比现在考清北还难,每年录取人数也就几十人,有时候甚至个位数。而张说考的还不是普通进士,是“制举”——这玩意儿比进士科还高级,相当于“特招公务员考试”,专门选拔有特殊才能的人,题目更偏实务,也更考验真本事。

永昌元年(689年),22岁的张说参加制举,题目是“贤良方正科”,说白了就是考“你怎么当一个好官,怎么给国家提建议”。当时参加考试的有上千人,张说一没托关系,二没走后门,就凭一篇策论,直接拿下全国第一。武则天看完他的卷子,当场拍板:“这小伙子行!脑子清楚,文笔还溜,留中央用!”

就这么着,张说一出道就站在了别人一辈子都未必能摸到的起点——授太子校书郎,虽然官阶不高(从九品下,相当于现在的副科级),但胜在平台好,能在太子身边干活,还能接触到中央核心文件。用职场术语说,这叫“入职即进核心储备人才库”,未来可期。

不过当时谁也没想到,这个22岁的“职场新人”,后来会成为横跨武周、中宗、睿宗、玄宗四朝的“政坛常青树”,还能凭一支笔写出“燕许大手笔”的名头,更能在波谲云诡的权力斗争里,既没被砍头,也没被流放致死,最后还能善终,顺便给唐朝搞了个兵制改革——这人生剧本,比现在的职场爽文还精彩。

第一章:刚正不阿的“刺头”:敢跟武则天的“红人”叫板

张说入职后,凭借一手好文笔和脑子活,升职速度不算慢。没过几年,就从太子校书郎升到了凤阁舍人(中书舍人),官阶从六品上,相当于现在的中央办公厅秘书,专门给皇帝写诏书、拟文件。这岗位是实打实的“笔杆子核心岗”,皇帝的想法能不能变成正规的“红头文件”,全看这些舍人的本事。张说在这个岗位上做得风生水起,武则天对他的文笔特别满意,有时候甚至会说:“这事儿不用让别人写了,叫张说过来,他写的朕放心。”

要是换个圆滑点的人,拿到皇帝的信任,肯定会趁机抱大腿、搞关系,比如跟当时武则天身边最红的张易之、张昌宗兄弟搞好关系。这俩兄弟是武则天的男宠,仗着武则天的宠爱,简直是“大唐顶流网红”,权力大到能干预朝政,大臣们要么巴结,要么装看不见,没人敢得罪。

但张说偏不。他是个典型的“文人风骨党”,眼里揉不得沙子,见不得这俩兄弟仗势欺人。有一次,张易之想让张说帮他写一篇“歌功颂德”的文章,想把自己包装成“贤良忠臣”,还暗示写完了就给张说升职。换别人可能就答应了,不就是写篇文章嘛,又不费力气,还能换个好前程。结果张说直接拒绝:“我是给朝廷写文书的,不是给私人写吹捧文章的。您要是有政绩,朝廷自然会表彰;要是没政绩,我写了也没人信。”

张易之当时就脸黑了:“你不给我面子?”张说还挺硬气:“不是不给您面子,是我得对得起手里的笔,对得起朝廷给我的俸禄。”

这事儿还不算完。后来张易之兄弟陷害宰相魏元忠,想让张说做伪证,证明魏元忠“谋反”。张易之提前威胁张说:“你要是敢不配合,小心你的脑袋!”到了武则天面前对质的时候,张说一开始有点犹豫——毕竟跟张易之硬刚,风险太大了。但他看到魏元忠被冤枉的样子,又想起自己的初心,当场改口:“陛下,臣刚才是被张易之胁迫的,魏宰相是忠臣,从来没说过谋反的话!”

这话一出口,满朝震惊。武则天也愣了,张易之兄弟更是气得跳脚,当场就喊“张说撒谎”。但张说既然敢说,就没怕过——他把张易之怎么胁迫他的过程全说了出来,条理清晰,证据(虽然是口头的)确凿。

武则天虽然宠信二张,但也不是完全糊涂,知道张说没撒谎,可又不想让二张下不来台,最后折中处理:没治魏元忠的死罪,但把他贬官了;张说因为“言辞不当”,也被贬了——从中央的中书舍人,一下子贬到钦州(现在的广西钦州)当司户参军,相当于从中央办公厅秘书贬到地级市的民政科科员,落差不是一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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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张说傻:“跟二张硬刚有什么好?丢了官,还去那么偏远的地方受苦。”但张说不这么想,他在去钦州的路上,还写了首诗:“万里南迁客,三年厌瘴气。不知吾罪也,天造此山川。”意思是“我虽然被贬了,但我没做错,这是老天爷让我来体验生活呢”。

你还别说,他在钦州还真没躺平。当时钦州是偏远地区,经济落后,百姓生活苦,还经常有少数民族冲突。张说到了之后,没摆“前中央官员”的架子,而是深入基层,跟百姓聊天,了解他们的困难。他还帮当地修水利、教百姓种庄稼,甚至还调解了几起少数民族之间的矛盾。当地百姓都觉得:“这个贬来的官,跟别的官不一样,是个办实事的。”

后来有人把张说在钦州的政绩报告给武则天,武则天也有点后悔,觉得当初贬得太狠了。没过几年,就把张说调回了内地,先在岳州(现在的湖南岳阳)当刺史,后来又调回中央。

这一次贬谪,让张说明白了两个道理:第一,职场里不能太刚,得学会保护自己;第二,不管在什么岗位,只要好好干活,总能被看见。不过他骨子里的“刚”,其实没怎么变——后来跟姚崇互怼,还是因为他觉得“不对的事,就得说”。

第二章:中宗复位:职场“复读生”的逆袭,顺便成了“修史达人”

神龙元年(705年),张柬之等人发动“神龙革命”,逼武则天退位,中宗李显复位,唐朝又回到了李氏手里。这时候,当初因为得罪二张被贬的官员,大多都被召回中央,张说也不例外——他被任命为兵部员外郎,后来又升为工部侍郎,相当于从“地方官”重新回到“中央部委领导”序列,成了职场里的“复读生”,但这次复读,他的起点比第一次更高。

中宗时期的唐朝政坛,其实挺乱的——中宗性格软弱,老婆韦皇后和女儿安乐公主想当第二个武则天,到处安插亲信,朝政被搞得乌烟瘴气。很多大臣要么投靠韦后,要么明哲保身,只有少数人敢站出来说话,张说就是其中一个。

有一次,安乐公主想让中宗立她为“皇太女”(相当于储君),还让大臣们表态。很多人不敢反对,只有张说站出来:“陛下,自古以来,储君都是立皇子,没听说过立皇太女的。要是立了皇太女,天下人会怎么看?朝廷的规矩还怎么立?”

安乐公主当场就火了,指着张说的鼻子骂:“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我的事!”张说也不怂:“我是朝廷的大臣,就得管朝廷的事。皇太女这事不符合规矩,我不能同意。”

中宗虽然宠女儿,但也知道张说说得有道理,最后没敢立皇太女。这事之后,韦后和安乐公主都恨上了张说,总想找机会整他。张说也知道自己在中央待不下去了,就主动申请外放,去相州(现在的河南安阳)当刺史。

在相州任上,张说还是老样子,办实事——修城墙、整吏治、安抚百姓,把相州治理得井井有条。后来中宗被韦后和安乐公主毒死,李隆基(也就是后来的玄宗)和太平公主发动政变,杀了韦后和安乐公主,拥立睿宗李旦复位。

睿宗复位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张说——因为张说不仅有才华,还一直反对韦后,是“自己人”。于是,张说又被调回中央,这次直接被任命为中书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也就是“宰相”。

从地方官到宰相,张说只用了两年时间,这速度在唐朝政坛里算是“火箭提拔”了。不过当上宰相后,张说的第一个大任务,不是处理朝政,而是“修史”。

睿宗让张说主持编修《则天实录》,也就是记录武则天时期的历史。这活儿不好干——武则天是睿宗的妈,既要客观记录她的政绩(比如重视科举、发展经济),又要记录她的过错(比如重用酷吏、宠信二张),还不能得罪睿宗,更不能让后人觉得唐朝“不正统”。

很多人都劝张说:“你就多写点武则天的好,少写点不好的,免得惹麻烦。”张说却不这么干,他说:“修史的目的是‘鉴前世之兴衰,考当今之得失’,要是光说好话,那史书还有什么用?后人怎么知道历史的真相?”

于是,张说带着一群史官,查遍了武则天时期的宫廷档案、奏折、民间记载,花了一年多时间,编成了《则天实录》。这本书里,既写了武则天开创殿试、发展农业的功绩,也写了她重用酷吏、滥杀无辜的过错,还客观记录了张柬之等人发动“神龙革命”的过程。睿宗看完后,不仅没生气,还夸张说:“你编的这本书,既不偏袒,也不抹黑,是真正的‘信史’。”

后来,玄宗即位后,也让张说继续修史,编修《唐六典》——这是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系统记载唐朝官制的书,相当于现在的“唐朝政府机构说明书”。《唐六典》详细记录了唐朝中央和地方各级官员的职责、官阶、俸禄,甚至连官员的服饰、礼仪都写得清清楚楚。这本书编了十几年,张说是主要负责人之一,为后来唐朝的官制改革提供了重要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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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张说一个宰相,不好好处理朝政,天天跟史书打交道,是不是不务正业?”其实不是——在古代,修史是国家大事,尤其是唐朝,特别重视历史的“借鉴作用”。张说通过修史,不仅梳理了唐朝前期的历史脉络,还为后来的政策制定提供了参考,比如他在《唐六典》里提出的“精简机构、明确职责”,后来就被玄宗采纳,成了唐朝中期官制改革的重要方向。

不过,就在张说修史修得风生水起的时候,他遇到了一个“一生之敌”——姚崇。这俩人都是宰相,都有才华,都想为唐朝做事,但性格和做事风格完全不一样,一场“宰相互怼大戏”,就此拉开序幕。

第三章:“姚张之争”:务实派VS文艺派,宰相办公室的“神仙打架”

姚崇比张说大11岁,是个典型的“务实派”官员——他不擅长写文章,但特别会处理实际问题,比如治理蝗灾、整顿吏治、稳定边疆,都是一把好手。而张说则是“文艺派”官员——文笔好,有学问,擅长制定长远规划,但有时候会显得“理想化”,不太接地气。

两人一开始没什么矛盾,甚至还互相欣赏——姚崇觉得张说有学问,能帮朝廷制定规章制度;张说觉得姚崇会办事,能解决实际问题。但自从两人都当上宰相后,矛盾就慢慢出来了,主要集中在三个方面:

第一,“用人之争”。姚崇用人,只看能力,不看出身和资历——哪怕你是寒门子弟,只要有本事,他就推荐你当官;哪怕你是世家子弟,没本事,他也不重用。而张说用人,更看重“学问”和“品行”——他觉得当官的得有文化,得有风骨,不然就算再会办事,也容易走歪路。

有一次,姚崇推荐一个叫魏知古的官员当宰相。魏知古是寒门出身,没什么学问,但特别会处理财政问题。张说当场就反对:“魏知古虽然会管钱,但他没读过多少书,连基本的礼仪都不懂,当了宰相,怎么跟其他大臣交流?怎么给陛下提建议?”

姚崇反驳:“陛下让我们当宰相,是让我们解决问题的,不是让我们比谁读书多的。魏知古能解决财政问题,这就是他的本事,为什么不能当宰相?”

两人吵得面红耳赤,最后睿宗拍板:“魏知古先当门下省侍中,暂不拜相,先看看他的表现。”这事虽然暂时解决了,但两人的矛盾也加深了。

第二,“政策之争”。姚崇主张“精简机构、裁汰冗官”——当时唐朝中央和地方的官员太多,很多人拿着俸禄不干活,浪费国家财政。姚崇想把这些“闲官”裁掉,减轻国家负担。而张说反对,他觉得这些官员大多是“开国功臣之后”或者“跟着陛下打天下的人”,裁掉他们会“寒了人心”,还可能引发动乱。

姚崇说:“国家财政都快撑不住了,再不裁官,以后连军饷都发不出来了,到时候才会出乱子!”张说反驳:“裁官容易,但这些人没了工作,会到处抱怨,甚至勾结起来反对朝廷,到时候更难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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