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狂贺知章:83岁辞官归隐,敢拿金龟换酒,一生把日子过成诗酒派对
第一章狂萌初现:从越州才子到长安“大龄考生”
唐高宗显庆四年(公元659年),越州永兴(今浙江杭州萧山)的贺家,迎来了一个哭声格外响亮的男婴——贺知章。这贺家算不上顶级豪门,但也是当地有名的“书香门第”,家里藏的书能堆满三间屋,用贺知章后来的话说:“我打小就没玩过泥巴,全在书堆里摸爬滚打。”
按说书香门第的孩子,大多走“乖乖仔”路线:背诗、练字、考科举,一步一个脚印。可贺知章偏不,他的“狂”从小时候就藏不住——别的小孩背诗要摇头晃脑念十遍,他扫一眼就能记住,还敢跟教书先生“抬杠”:“先生,‘床前明月光’要是改成‘窗前明月光’,是不是更顺口?”气得先生拿着戒尺追他,他却边跑边喊:“写诗哪有那么多规矩!”
长大点的贺知章,更是把“狂”写在脸上。他不爱在家啃书本,总爱往钱塘江边跑,要么跟渔夫喝酒聊天,要么对着江水吟诗作对,喝醉了就躺在江边的草地上,枕着石头睡觉,嘴里还念叨:“江风是我的被子,月亮是我的灯,这日子比待在书房舒服多了!”
家人劝他:“你都二十多了,该好好准备科举了,总在外面疯玩像什么样子?”贺知章却满不在乎:“科举有什么难的?等我想考了,随手就能中!”这话听着像吹牛,可贺知章还真有底气——他肚子里的墨水,比钱塘江都深,只是没把“考功名”当回事。
就这么晃悠到36岁,贺知章才突然“开窍”:“要不,去长安考个科举玩玩?顺便看看京城的月亮跟家乡的是不是不一样。”要知道,在唐朝,科举可比现在的“国考”难多了,每年成千上万的考生,能考上进士的也就几十人,36岁在当时算“大龄考生”,很多人这个年纪早就放弃了。
可贺知章偏要“逆风翻盘”。他背着一捆诗稿,揣着家人给的盘缠,慢悠悠往长安走,一路上边走边玩,遇到好看的风景就停下来写诗,遇到好喝的酒就坐下来跟人拼桌,走到长安的时候,盘缠快花光了,诗稿倒多了好几本。
考试那天,别的考生紧张得手发抖,贺知章却气定神闲,拿起笔就写,别人还在琢磨第一句,他已经写完了整篇文章,提前交卷就去考场外的小酒馆喝酒了。酒馆老板问他:“小伙子,考得怎么样?”贺知章喝了一口酒,笑着说:“放心,等着看榜吧,我名字肯定在前面!”
放榜那天,贺知章挤在人群里,一眼就看到了“贺知章”三个字,排在进士榜单的中游。他没像别人那样欢呼雀跃,只是找了个酒馆,点了一碟花生米,一壶酒,自斟自饮:“果然不难,跟我想的一样。”
有人问他:“你都36岁才中进士,不觉得晚吗?”贺知章摇摇头:“晚什么?我这才刚开始呢!长安这么大,有酒有诗,够我玩一辈子了!”
这时候的贺知章,还没被叫做“诗狂”,但“狂”的种子已经生根发芽——他不把功名利禄当回事,不把世俗规矩放在眼里,只跟着自己的心意走,喜欢诗就写,喜欢酒就喝,这种“随性而为”的态度,正是“诗狂”的底色。而他不知道的是,接下来的几十年,他会在长安把“狂”玩出花样,还会遇到一个跟他一样“狂”的知己。
第二章长安官场“显眼包”:把仕途过成诗酒局
中了进士的贺知章,顺理成章地当了官,一开始只是个小小的“国子四门博士”,相当于现在的“大学讲师”,负责给学生讲课。别的讲师上课,要么板着脸念经书,要么拿着戒尺训学生,贺知章却不一样——他上课像开“诗酒派对”。
他讲课从不带课本,全凭记忆,讲到兴头上,就把学生叫到教室外的院子里,指着天上的云说:“你们看这云,像不像‘白云千载空悠悠’?”讲到春天,就摘一朵花递给学生:“这花要是能写诗,肯定比你们背的那些文章有趣。”学生们都喜欢听他上课,连别的讲师都偷偷来蹭课,说:“贺博士讲课,比听戏还过瘾!”
后来,贺知章升了官,当了“太常博士”,负责祭祀礼仪之类的事,按理说这是个严肃的差事,可贺知章还是改不了“狂”脾气。有一次,朝廷要举行祭祀大典,皇帝让他写祭祀用的“祝文”,要求庄重典雅。贺知章满口答应,结果前一天晚上跟朋友喝酒喝到半夜,第二天早上睡过头了,急急忙忙赶到皇宫,拿起笔就写,写完还没检查就交了上去。
负责审核的官员一看,差点吓掉魂——祝文里居然有一句“酒酣耳热忘形骸”,这哪是祭祀祝文,明明是喝酒的打油诗!官员赶紧找贺知章,让他改。贺知章却满不在乎:“祭祀是为了敬神,神也喜欢热闹嘛!这句话多真实,神肯定不会生气!”
没想到,皇帝看了祝文,居然笑了:“贺知章这性子,真是率真!这句话写得好,就这么用!”从那以后,皇帝也知道贺知章是个“狂得可爱”的人,不仅不怪他,还经常找他聊天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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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章在官场待了几十年,历经武则天、中宗、睿宗、玄宗四朝,官越做越大,最后当了“太子宾客、银青光禄大夫”,相当于“太子的老师+正三品高官”,可他一点都没有“高官架子”。别的官员上班穿得整整齐齐,他却经常穿着便服,趿着木屐就去了;别的官员开会时小心翼翼,生怕说错话,他却想到什么说什么,有时候还会跟皇帝开玩笑。
有一次,唐玄宗跟大臣们讨论“如何让百姓更富裕”,大臣们都顺着皇帝的话说“陛下英明,只要减税就能富裕”,只有贺知章站起来说:“陛下,减税是好,可要是官员贪腐,减再多税百姓也富不起来!不如先管管那些贪钱的官,再让他们多读读我的诗,说不定就不贪了!”
唐玄宗听了,不仅没生气,还哈哈大笑:“贺爱卿说得对!不过你的诗能不能让人不贪,我可不知道,但肯定能让人开心!”说完,还赏了他一坛好酒。
贺知章在官场的“狂”,不是狂妄自大,而是不趋炎附势,不虚伪做作。他跟同僚相处,从不搞“拉帮结派”,只跟聊得来的人喝酒写诗;他对待下属,从不摆架子,下属犯错了,他不骂也不罚,而是拉着下属喝一杯,说:“没事,下次注意,谁还没犯过错呢?”
有人问他:“你都当这么大的官了,怎么还这么‘没正形’?”贺知章笑着说:“当官是为了做事,不是为了装样子。我要是整天板着脸,不仅自己累,别人也累,不如活得轻松点,有酒有诗,多好!”
这时候的贺知章,在长安已经小有名气,文人墨客都喜欢跟他交朋友,因为他没有“高官架子”,还特别会喝酒写诗。有人开始叫他“诗狂”,他听了不仅不生气,还挺高兴:“狂就狂呗!写诗不狂,还有什么意思?”
而真正让“诗狂”这个雅号传遍长安的,是他跟一个人的相遇——这个人,就是李白。
第三章金龟换酒识谪仙:诗狂与诗仙的神仙联动
唐玄宗天宝元年(公元742年),42岁的李白终于得到唐玄宗的召见,从蜀地来到长安。李白早就听说长安有个“诗狂贺知章”,喝酒写诗都很厉害,心里一直想跟他见一面。
巧的是,有一天,贺知章在长安的“紫极宫”(道观)上香,正好遇到了李白。贺知章早就听说过李白的诗名,一看李白长得“风度翩翩,自带仙气”,就主动上前打招呼:“你就是蜀地来的李白吧?我早就想跟你聊聊了!”
李白一见贺知章,也很激动:“您就是贺大人吧?我读您的诗,就觉得您肯定是个有趣的人!”
两人一见如故,越聊越投机,从诗歌聊到人生,从家乡聊到长安,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贺知章说:“走,咱们找个酒馆,边喝边聊!”李白赶紧答应:“好啊!我请客!”
可两人走到酒馆门口,李白摸了摸口袋,才发现自己没带钱——他刚到长安,还没领到俸禄,身上只有几吊零钱,根本不够点好酒好菜。李白有点尴尬:“不好意思,我今天没带钱……”
贺知章一看,哈哈大笑:“没事!我带了!”说着,他从腰间解下一个金灿灿的东西——那是皇帝赐给他的“金龟”,是三品以上官员才能佩戴的饰品,相当于现在的“限量版奢侈品”,不仅值钱,还是身份的象征。
贺知章拿着金龟,对酒馆老板说:“老板,这个金龟,能换你最好的酒和菜吗?”
酒馆老板一看是金龟,眼睛都亮了:“当然能!贺大人,您等着,我这就给您准备最好的酒!”
李白赶紧拦住他:“贺大人,这金龟是陛下赐的,太贵重了,不能换酒!”
贺知章却摆摆手:“什么贵重不贵重的!陛下赐我金龟,是让我开心;现在跟你喝酒,我更开心!金龟没了可以再要,跟你这样的知己喝酒,可遇不可求!”
就这样,贺知章用皇帝赐的金龟,换了一坛好酒和一桌子菜,两人边喝边聊,喝到兴头上,还当场写诗。贺知章读了李白的《蜀道难》,忍不住拍着桌子说:“你这哪里是凡人写的诗?分明是天上的仙人下凡写的!你就是‘谪仙人’啊!”
“谪仙人”这个称呼,就是从这时候来的。后来,李白每次跟人介绍自己,都会说:“我是贺知章先生说的‘谪仙人’!”
这次“金龟换酒”的事,很快就传遍了长安。有人说贺知章“太狂了,居然拿皇帝赐的金龟换酒”,也有人说“贺知章真性情,这样的人才配叫‘诗狂’”。唐玄宗听说后,也只是笑着说:“贺爱卿真是率真,只要他开心就好!”还特意又赐了他一个金龟。
从那以后,贺知章和李白就成了“忘年交”,经常一起喝酒写诗。贺知章80多岁,李白40多岁,两人相差40多岁,却像同龄人一样合拍。他们有时候在长安的街头喝酒,喝醉了就对着月亮吟诗;有时候去郊外的山上游玩,看到美景就当场写下来;有时候还会去朋友家蹭饭,蹭完饭还不忘写首诗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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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两人去一个朋友家喝酒,喝到半夜,朋友家的酒喝完了,贺知章居然拉着李白,翻墙去邻居家“借酒”。邻居一看是贺知章和李白,不仅不生气,还笑着说:“贺大人、李大人,你们早说啊,我这有好酒,不用翻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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