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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贺梅子贺铸(第1页)

贺梅子别传:北宋词坛最“离谱”的雅号拥有者

第一章一句词定终身:“贺梅子”的爆红与“维权”

北宋元佑年间的某个春天,汴京城的“文人圈热搜榜”突然炸了——不是苏轼又写了新词,也不是黄庭坚晒了书法,而是一个叫贺铸的中年男人,凭一句关于“雨”的词,硬生生把自己的名字换成了“梅子”。

这事得从一个普通的酒局说起。那天贺铸约了几个朋友喝酒,酒过三巡,有人提议“不如各写首小令,比谁的愁最‘真’”。旁人要么写“雁字回时,月满西楼”的闺怨,要么写“寸寸柔肠,盈盈粉泪”的相思,轮到贺铸时,他捏着酒杯沉吟半晌,提笔写下《青玉案·凌波不过横塘路》,末了那句“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刚落纸,满座瞬间安静了——不是写得差,是好到让人忘了喝酒。

有个叫程俱的朋友先反应过来,拍着桌子喊:“老贺,你这哪是写愁?你这是把‘愁’熬成了梅子酱啊!以后别叫贺铸了,就叫‘贺梅子’!”这话一出口,其他人跟着起哄,“贺梅子”三个字像撒了把种子,没几天就传遍了汴京城的茶馆、书坊,甚至连卖梅子的小贩都知道:“哦,就是那个写‘梅子雨’的词人啊!”

贺铸一开始是拒绝的。他对着镜子瞅了瞅自己——身高六尺有余,面色青黑,眼神锐利,往那一站自带“关西大汉”的气场,年轻时还写过“少年侠气,交结五都雄”的豪放词,怎么看都该是“贺大侠”“贺壮士”的路子,结果被一句婉约词钉死在“梅子”这个软乎乎的标签上,换谁谁不闹心?

有次他去拜访朋友,刚进门就听见仆人通报:“夫人,‘贺梅子’先生来了!”贺铸脸一沉,把手里的礼品盒往桌上一放:“劳驾,我叫贺铸,字方回。”仆人愣了愣,小声嘀咕:“可大家都叫您‘贺梅子’啊……”贺铸没接话,心里却在吐槽:“大家还叫苏轼‘东坡居士’呢,也没见他改名叫‘苏东坡’啊!”

更让他无奈的是,后来他去外地做官,刚到任就有人来送礼——一筐新鲜的梅子。送礼的人还笑嘻嘻地说:“贺大人,知道您爱写梅子,特意给您留的!”贺铸看着那筐梅子,哭笑不得:“我写的是‘梅子黄时雨’,不是‘梅子酱’‘梅子酒’啊!”可架不住大家热情,往后每年梅子成熟的季节,他家门口总有人送梅子,到最后他干脆破罐破摔,收到梅子就泡成酒,写词的时候抿两口,倒也成了一段趣闻。

其实贺铸心里清楚,“贺梅子”这个雅号,是旁人对他词作的最高褒奖。那句“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他自己也琢磨了半个月——一开始想写“一川烟草,满城飞絮”,觉得不够妙;后来加了“梅子黄时雨”,又觉得“飞絮”不如“风絮”灵动,改了十几次才定稿。就像现在的文案狗改方案,改到脱发时突然灵光一闪,那种成就感,比中了科举还痛快。

所以后来有人叫他“贺梅子”,他虽然嘴上还会纠正两句,但嘴角已经忍不住上扬。毕竟在北宋词坛,能有一个让人过目不忘的“标签”,可不是件容易事——柳永靠“奉旨填词”出圈,李清照靠“易安体”立足,而他贺铸,靠一句“梅子雨”成了“北宋愁绪代言人”,也算是另一种“人生赢家”了。

第二章皇族后裔的“破落户”日常:贺家的“富贵后遗症”

如果翻开贺铸的家谱,第一页绝对够唬人——他是唐宪宗李纯的后裔,爷爷贺怀浦是宋太祖时期的将领,爸爸贺令图也曾官至崇仪使。按说这么硬的家世,贺铸本该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公子,可偏偏他赶上了贺家的“家道中落期”,活成了“皇族后裔里的破落户”。

贺铸出生时,家里已经没什么钱了。他后来在文章里写“吾家故贫”,可不是谦虚——别的贵族子弟穿绫罗绸缎,他小时候穿的是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服;别人出门坐马车,他跟着父亲走路上学;就连过年过节,家里也就添一道红烧肉,还得省着吃。有次他跟邻居家的孩子玩,人家炫耀自己的玉佩,贺铸摸了摸兜里的石头,硬着头皮说:“我这是‘文石’,比玉佩还值钱!”其实那石头就是他在河边捡的,后来被母亲当成压菜缸的石头用了。

更让他尴尬的是“皇族后裔”这个身份。北宋对皇族后裔还算宽容,但贺家是“外支”,又没什么实权,所以这个身份更像个“过期优惠券”——看着有用,实际换不来什么好处。有次他去参加一个贵族宴会,有人故意问他:“贺兄,你是唐宪宗的后代,那跟当今圣上算亲戚吗?”贺铸端着酒杯,慢悠悠地说:“论辈分,大概能算‘远房表叔’吧,不过圣上可能不认识我。”一句话把全场逗笑,也化解了尴尬——他早就明白,与其拿“皇族后裔”撑场面,不如踏踏实实做点事。

贺铸的父亲贺令图是个老实人,后来因为打仗失利被贬,家里的日子更不好过了。为了补贴家用,贺铸十几岁就开始抄书赚钱——那时候没有复印机,文人要读书,要么买昂贵的刻本,要么找人抄。贺铸写字又快又好,一天能抄两本《论语》,赚的钱够买几斤米。有次他抄书到半夜,母亲心疼他,给他端来一碗热粥,贺铸一边喝一边说:“娘,等我以后考上科举,就让您天天喝燕窝粥!”母亲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娘不喝燕窝粥,就想让你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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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穷日子”,反而养成了贺铸“接地气”的性格。别的文人写词,总爱写“朱门大院”“宝马雕车”,他却爱写“茅檐低小”“市井烟火”。比如他写《生查子·陌上郎》,写的是街头卖花女的故事;写《浣溪沙·楼角初销一缕霞》,写的是普通人家的黄昏。有人说他“没格调”,贺铸却反驳:“老百姓的日子,才是最真的‘词料’啊!”

后来贺铸靠恩荫入仕(宋代贵族子弟可凭祖上功绩做官),第一个官职是“右班殿直”,说白了就是个侍卫,每天的工作就是站在宫殿门口,看着大臣们来来往往。工资不高,还得天天穿制服,贺铸却挺满足——至少能靠自己赚钱养家了。有次他值班,看见苏轼从宫里出来,赶紧上前问好。苏轼知道他会写词,就问他:“贺兄最近有新作吗?”贺铸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刚填的《六州歌头·少年侠气》,苏轼读了两句“少年侠气,交结五都雄。肝胆洞,毛发耸”,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一个‘少年侠气’!贺兄,你这才是真性情!”

那一刻,贺铸突然觉得,不管是“皇族后裔”还是“破落户”,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能靠自己的笔,写出心里的话。而这份“真性情”,后来也成了他词作最动人的地方。

第三章北宋版“硬骨头”:贺铸的“职场生存指南”

如果北宋有“职场奇葩说”,贺铸绝对能拿“最刚选手”奖。他这辈子做官,没学会“溜须拍马”,没学会“明哲保身”,反而把“硬骨头”的特质发挥到了极致,硬生生把仕途走成了“打怪升级”——可惜怪没打死几个,自己倒被“降职”好几次。

贺铸的第一个“职场冲突”,发生在他任“监临城县酒税”的时候。这个官职说白了就是“酒厂厂长”,负责收酒税。那时候有个地方豪强,想偷税漏税,就给贺铸送了一百两银子,说:“贺大人,这点小意思,以后酒税的事还请多关照。”贺铸看着银子,脸一下子沉了:“我贺铸虽然穷,但也不会拿朝廷的俸禄做买卖!你要是想偷税,就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豪强没想到贺铸这么硬气,灰溜溜地走了。可没过多久,贺铸就收到了“举报信”——有人说他“滥用职权,欺压百姓”。原来那豪强怀恨在心,找了人诬告他。贺铸气得发抖,直接把举报信和那一百两银子送到了上司那里,要求彻查。最后虽然洗清了冤屈,但上司还是找他谈话说:“贺兄,做人别太死板,有时候‘灵活’点,对大家都好。”贺铸却摇摇头:“灵活?灵活到让朝廷吃亏,让百姓受苦?我做不到。”

后来他调任徐州,遇到了更离谱的事。当时的徐州知府是个“贪官”,经常克扣下属的俸禄,还让下属给他送礼。到了中秋节,知府暗示大家“意思意思”,别人都送了金银珠宝,只有贺铸送了一首诗,诗里写“清风两袖朝天去,不带江南一寸棉”——明摆着说自己清廉,也暗讽知府贪婪。知府看完诗,脸都绿了,从此处处针对贺铸,有事没事就找他麻烦。

贺铸也不怂,你针对我,我就“公事公办”。有次知府让他办一件“违规的事”——把官田偷偷租给知府的亲戚,贺铸直接拒绝:“官田是朝廷的,不是您家的私产,我不能办。”知府气得拍桌子:“贺铸,你就不怕我参你一本?”贺铸冷笑一声:“您尽管参,我贺铸行得正坐得端,不怕查!”

就这么硬刚了几个月,贺铸终于被“调走”了——名义上是“升职”,实际上是被发配到了偏远的和州(今安徽和县)。走的时候,徐州的老百姓都来送他,有人给他塞鸡蛋,有人给他送布鞋,还有个老太太拉着他的手说:“贺大人,你是个好官,可惜啊!”贺铸看着老百姓,心里酸酸的,却笑着说:“没事,到哪都是做官,只要能为老百姓做事,就好。”

贺铸的“硬骨头”,还体现在他对“公平”的执着上。他在和州任上时,有个穷人被冤枉偷了东西,被判了死刑。贺铸觉得不对劲,就重新调查,发现是富人诬告,想霸占穷人的田地。贺铸当即推翻了原判,还把富人抓了起来。富人的家人想用钱赎人,贺铸说:“钱能赎你的罪,那穷人的命谁来赎?”最后富人被依法处置,穷人也沉冤得雪。

有人说贺铸“傻”,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得罪人”。可贺铸不这么想,他在词里写“立身难,行路难,华发苍颜”,却从来没后悔过。他觉得,做官就像写词——词要“真”,不能瞎编;官要“正”,不能瞎做。要是为了升官发财,丢了“真”和“正”,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过贺铸也不是“愣头青”,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刚”,什么时候该“忍”。比如他跟苏轼、黄庭坚这些文人交往,从来都是“虚心请教”,别人指出他词里的缺点,他立马就改。有次黄庭坚说他的《青玉案》里“凌波不过横塘路”的“不过”有点生硬,贺铸就琢磨了好几天,后来在另一首词里用了“凌波欲去”,还特意写信给黄庭坚:“黄兄,你看这个‘欲去’怎么样?”黄庭坚回信说:“比‘不过’妙多了!贺梅子果然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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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就是这份“外刚内柔”,让贺铸在北宋官场里,虽然没当过大官,却留下了“好官”的名声;也让他的词,既有“侠气”的硬,又有“梅子”的柔,成了北宋词坛里独一无二的存在。

第四章词坛“风格分裂症”患者:不止梅子,还有铁骨柔情

如果给北宋词人做“性格测试”,贺铸绝对是“混合型人格”——写起豪放词来,他是“少年侠气,交结五都雄”的江湖大佬;写起婉约词来,他是“梅子黄时雨”的文艺青年;写起悼亡词来,他又成了“空床卧听南窗雨”的深情丈夫。有人说他是词坛的“风格分裂症”患者,贺铸却笑着说:“我只是把心里的话,都写进词里罢了。”

贺铸的“豪放派基因”,其实是打小养成的。他小时候跟着父亲读《史记》,最佩服的就是项羽、荆轲这些“英雄人物”,总想着“仗剑走天涯”。后来他做侍卫的时候,每天穿着铠甲,站在宫殿门口,看着士兵们操练,心里就痒痒,总想着能上战场杀敌。所以他写《六州歌头·少年侠气》的时候,几乎是“一气呵成”——“少年侠气,交结五都雄。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死生同。一诺千金重”,这些句子里的“侠气”,不是装出来的,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有次苏轼读了这首词,特意找贺铸喝酒,说:“贺兄,你这首词,比我写的《江城子·密州出猎》还豪放!要是能跟你一起上战场,肯定痛快!”贺铸听了,眼睛都亮了:“苏兄要是想上战场,我贺铸第一个陪你去!”可惜北宋当时重文轻武,他们俩终究没能圆“战场梦”,只能在词里“过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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