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庭坚传:“黄九”的硬核人生——诗坛顶流与快乐“老九”
第一章修水黄九:从“学霸顽童”到科举“逆袭选手”
要聊黄庭坚,先得把他最接地气的雅号——“黄九”——拎出来说道说道。这称呼跟什么文人风骨、诗坛地位半毛钱关系没有,纯纯是“家庭户口本认证”:他在黄家兄弟里排老九,搁现在就是街坊邻居喊的“王老三”“李老五”,透着股子烟火气,半点没有后来“山谷道人”的清冷范儿。就像你小学班里总考第一的“张老八”,听着亲切,却藏着“不好惹”的学霸基因。
宋仁宗庆历五年(1045年),“黄九”出生在江西修水的一个书香世家。说起来,黄家也算有点“文化家底”:他爷爷黄湜做过太常博士,爸爸黄庶是个小官,还跟当时的文坛大佬欧阳修有过交集。这种家庭环境,注定了黄九打小就不是掏鸟窝、摸鱼虾的野孩子,而是被按在书桌前啃《论语》《孟子》的“卷王预备役”。
但黄九这“学霸”,跟一般的“书呆子”不一样——他读得进圣贤书,也玩得转“小聪明”。据修水老辈人说,少年黄庭坚总揣着本《楚辞》,却爱在放牛的时候把书塞给小伙伴,自己跑去河边摸鱼,美其名曰“观察民生”;等老爸查功课,他又能把《离骚》背得滚瓜烂熟,连注释都能讲得头头是道,气得老爸想揍他都找不着理由——这“装模作样”的本事,打小就练得炉火纯青。
十几岁的黄九,在修水已经是小有名气的“才子”。他写的诗,连当地的老秀才都得点头说“这小子有灵气”;他填的词,被茶馆里的歌女唱着,能让喝茶的客人忘了续水。按说这么有才华,考个科举还不是手到擒来?可谁知道,黄九偏偏成了宋代科举界的“初期不顺选手”——第一次考,落了;第二次考,又差点栽了。
第一次参加科举是在宋英宗治平三年(1066年),黄九刚满21岁,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年纪。他揣着满肚子墨水去赶考,考前还跟朋友拍胸脯说“此番必中”。结果放榜那天,他从头找到尾,眼睛都快瞪瞎了,也没看着“黄庭坚”三个字。回家的路上,他看见街边卖糖人的老头,突然就想起自己写的“少年自负凌云笔”,越想越委屈,差点当着老头的面哭出来——这大概是“诗坛顶流”第一次公开“翻车”。
落榜后的黄九,被老妈狠狠吐槽了一顿:“你不是能耐吗?怎么连个功名都考不上?再这样,隔壁王阿婆都要给你介绍织布的活儿了!”这话刺激到了黄九,他收起了“顽童”的性子,跑到庐山的东林寺闭门苦读。据说他在寺里读了三年书,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晚上点着油灯读到半夜,连寺里的和尚都知道“那个姓黄的老九,比我们还虔诚”。
三年后,黄九再次赶考。这次他吸取了教训,不再光写“凌云壮志”的诗,而是琢磨起了考官的喜好——当时科举考经义,他就把《礼记》《周礼》啃得滚瓜烂熟,还特意模仿欧阳修的文风,写得既规整又有灵气。放榜那天,他挤在人群里,终于在榜单中间看到了“黄庭坚”三个字,激动得差点跳起来,跑回家跟老妈报喜:“娘!我中了!不用去织布了!”
中了进士后,黄九的第一个官职是“汝州叶县尉”,就是在河南叶县管治安、抓小偷的小官。这官虽然不大,但黄九做得很认真——他不像别的官员那样摆架子,反而经常跟老百姓聊天,听他们说谁家丢了鸡、谁家的庄稼被偷了。有一回,他抓了个偷玉米的少年,一问才知道少年家里穷,没饭吃,黄九不仅没罚他,还送了他两斗米,跟他说“以后饿了就来找我,别再偷东西了”。当地老百姓都喜欢他,说“黄九尉是个好官,不拿架子,还懂咱们的苦”。
你看,“黄九”这雅号,一开始就带着点“反差萌”:明明是街坊邻里叫惯了的“老九”,却藏着一颗不服输的“学霸心”;明明是才华横溢的才子,却在科举路上跌跌撞撞。但正是这份“不完美”,让他后来的故事,更有嚼头——毕竟,谁不喜欢一个既能写诗又能抓小偷,还会送米给穷人的“快乐老九”呢?
第二章遇东坡:“苏门”里的“诗坛显眼包”
宋神宗元丰元年(1078年),33岁的黄九在徐州见到了苏轼。这一年,苏轼41岁,刚从“乌台诗案”的阴影里缓过来一点,在徐州当知州,正是“会挽雕弓如满月”的豪迈年纪;而黄九,还是个在地方上当小官、背着一摞诗稿四处求人的“潜力股”。
这次见面,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小粉丝面见顶流偶像”。黄九早就把苏轼的诗背得滚瓜烂熟,从《江城子·密州出猎》到《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连苏轼年轻时写的“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都能倒背如流。为了见苏轼,他提前三天就开始准备,把自己最满意的几十首诗和词整理成册,还特意换了件新做的青布长衫,紧张得晚上都没睡好——生怕偶像觉得自己“没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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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见面那天,苏轼一开口就把黄九整懵了。苏轼拿着他的诗稿,翻了两页就笑着说:“你这‘我诗如曹郐,浅陋不成邦’,也太谦虚了!就凭你这‘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比我不少弟子都强!”黄九本来还端着“才子”的架子,一听这话,脸瞬间就红了,连话都说不利索,半天憋出一句“先生过奖了,学生还有很多要学的”。苏轼见他这模样,反倒觉得有趣,拉着他去喝酒,还跟他聊起自己当年考科举的事儿——说自己当年也差点落榜,多亏了主考官欧阳修赏识。
就这么一顿酒的功夫,黄九成了苏轼的“迷弟兼弟子”。苏轼对黄九的才华是真欣赏,后来还写信给别人推荐他,说“黄庭坚之才,当在诸生之上”;而黄九对苏轼,更是掏心掏肺的敬佩,后来苏轼被贬,他跟着忙前忙后,一点不含糊。这种“师徒情”,在勾心斗角的宋代文人圈里,算是难得的清流。
不过苏轼也没少“调侃”黄九的“较真”体质。有一回,他们一群人在西湖边喝酒,黄九看着湖里的荷花,突然开始琢磨“这荷花的‘荷’字,在《诗经》里是怎么用的?在《楚辞》里又有什么不同?”苏轼听了,直接怼他:“你小子就是太较真,赏个花还得查字典?再这么下去,荷花都要被你研究得开花了!”说得黄九又羞又恼,端起酒杯就跟苏轼碰了一下,说“先生放心,我下次肯定不这么较真了!”——结果下次看到柳树,他又开始琢磨“柳”字的典故,把苏轼逗得哈哈大笑。
还真别说,黄九的“较真”,放在写诗上就是天大的优点。他写诗讲究“点铁成金”“夺胎换骨”,就是把古人的句子改得更妙,把别人的意境化得更活。比如他写“我居北海君南海,寄雁传书谢不能”,化用了杜甫的“万里悲秋常作客”,却写出了自己跟朋友相隔万里的思念;他写“春风春雨花经眼,江北江南水拍天”,化用了白居易的“春风桃李花开日”,却写出了春天的壮阔与灵动。
苏轼特别欣赏他这一点,有一回跟“苏门”的弟子们聚会,苏轼让他们各填一首词,主题是“秋景”。秦七(秦观)写的“漠漠轻寒上小楼,晓阴无赖似穷秋”,走的是婉约路子;晁补之写的“春去也,飞红万点愁如海”,有点悲壮;张耒写的“一片春愁待酒浇”,透着点洒脱;轮到黄九,他写的是“天涯也有江南信,梅破知春近。夜阑风细得香迟,不道晓来开遍向南枝。玉台弄粉花应妒,飘到眉心住。平生个里愿杯深,去国十年老尽少年心”。
苏轼看完,直接拍了桌子,说“就你这‘天涯也有江南信,梅破知春近’,把‘秋愁’写成了‘春盼’,比我们这群人都多了点意思!你这‘点铁成金’的本事,算是练到家了!”从那以后,黄九的“诗坛显眼包”身份,在“苏门”里就坐实了——不是说他爱出风头,而是说他总能用较真的劲儿,写出让人眼前一亮的诗。
不过黄九也不是总“较真”。跟苏轼和“苏门”的朋友们在一起时,他也会开玩笑、说段子。有一回,秦七跟他开玩笑,说“你写诗总琢磨典故,怕是以后读者都得抱着字典读你的诗”。黄九听了,笑着回了一句“我这是为了让读者多学知识,不然光读诗多没意思?”说得秦七哑口无言,苏轼在一旁笑得直拍大腿。
你看,遇见苏轼,对黄九来说,不只是找到了“伯乐”,更重要的是找到了“懂他”的人。苏轼知道他的“较真”不是钻牛角尖,而是对文字的敬畏;也知道他的“才”不是小聪明,而是真功夫。这种知遇之恩,让黄九后来就算被贬到天涯海角,也没忘了苏轼的教诲——好好写诗,好好做人。
后来,黄九跟秦七、晁补之、张耒一起,被称为“苏门四学士”。有人说“苏门四学士里,秦七最会写词,黄九最会写诗”,黄九听了,还特意跑去跟秦七开玩笑:“秦七,他们说你词比我好,我可不服,咱们比一比?”秦七笑着说“比就比,不过你可别输了哭鼻子”——两个“老小孩”的较劲,成了宋代文坛的一段佳话。
第三章诗书画三绝:“黄九”的“硬核才艺秀”
如果说“黄九”的诗是“顶流”,那他的字和画,就是“隐藏款”——他是宋代“诗书画三绝”的代表人物之一,字跟苏轼、米芾、蔡襄并称“宋四家”,画也被后人当成宝贝。不过要说他的“才艺秀”,那可全是“较真”磨出来的,没有半点“天赋碾压”的轻松。
先说说他的字。黄九小时候练字,可没少挨老爸的揍。他一开始写的字,歪歪扭扭,像蚯蚓爬,老爸看了就生气:“你这字写的,还不如隔壁三岁小孩!再写不好,就别吃饭了!”黄九不服气,就跑去跟村里的老秀才学写字。老秀才告诉他“练字要先练心,心不静,字就不端”,还送了他一本《兰亭序》,让他每天临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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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黄九就跟练字较上了劲。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在院子里摆一张桌子,倒上墨,铺上纸,一笔一划地临摹《兰亭序》。有时候练得入了迷,连饭都忘了吃,老妈喊他吃饭,他还说“等我把这个‘之’字写好再说”。据说他临摹《兰亭序》,足足临了三年,把王羲之的笔法摸得滚瓜烂熟,可他还不满足,又开始学颜真卿、柳公权的字,把各家的优点都融到自己的字里。
后来,黄九的字出了名,连苏轼都夸他“你的字,比我有骨力”。可他还是“较真”,每次写字前都要洗手、磨墨,还得找个安静的地方,说“字是人的脸面,不能随便写”。有一回,一个当官的找他写字,想让他写一幅《岳阳楼记》,还送了他一堆金银珠宝。黄九看了,直接把珠宝推了回去,说“我的字,只写给懂的人,不写给爱财的人”——这股子“硬核”劲儿,跟他平时的“快乐老九”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再说说他的画。黄九画画,跟别人不一样,他不爱画花鸟鱼虫,就爱画山水,尤其是家乡修水的山水。他说“家乡的山山水水,是我最好的老师”,每次回家,他都要带着画板,去庐山、去修水河边,一画就是一整天。他画画讲究“写意”,不追求像,只追求“神”,比如他画的《松风阁图》,寥寥几笔,就把松树的苍劲、风的灵动画了出来,连米芾都夸他“你的画,比你的字还多了点灵气”。
不过黄九画画,也有“较真”的时候。有一回,他画一幅《庐山瀑布图》,画了好几次都不满意,总觉得瀑布的“气势”不够。他就特意跑到庐山瀑布下面,站在石头上看了一整天,看瀑布怎么流、怎么溅起水花、怎么被风吹得散开。回家后,他一口气画了三幅《庐山瀑布图》,终于画出了自己满意的“气势”。后来这幅画被后人当成宝贝,现在还藏在博物馆里,成了“文物网红”。
最有意思的是,黄九还喜欢“诗书画结合”——他画完一幅画,就在上面题一首诗,再盖上自己的印章,让画既有“画味”,又有“诗味”。比如他画了一幅《墨竹图》,就在上面题了一首诗:“胸中有竹不算奇,笔下无竹方为妙。若问此竹哪里来,修水河边风里摇。”既写了自己画画的心得,又夸了家乡的竹子,可谓“一举两得”。
不过黄九的“才艺秀”,也不是没人吐槽。有一回,米芾跟他开玩笑,说“你的字太‘瘦’了,像个竹竿;你的画太‘简’了,像没画完”。黄九听了,一点不生气,还笑着回了一句“我的字瘦,是因为有骨力;我的画简,是因为有灵气。你不懂,这叫‘简约而不简单’”。说得米芾哑口无言,只能笑着说“你这张嘴,跟你的字一样‘硬’”。
你看,黄九的“诗书画三绝”,没有半点“天赋异禀”的神话,全是“较真”磨出来的。他练字练到手上起茧,画画画到忘了吃饭,写诗写到琢磨典故到半夜——这种“硬核”的努力,才是他成为“宋代顶流”的真正原因。就像他自己说的“古人学问无遗力,少壮工夫老始成”,没有谁能随随便便成功,就算是“黄九”也不行。
后来,黄九的诗、字、画都成了宋代文坛的“顶流”,有人说“读黄九的诗,得带本字典;看黄九的字,得懂点笔法;赏黄九的画,得有点意境”。黄九听了,笑着说“这样才好,不然太容易懂了,多没意思?”——你看,这“快乐老九”的较真劲儿,到什么时候都改不了。
第四章仕途浮沉:被贬路上的“快乐干饭人
考上进士后,黄九的仕途,跟他的科举路一样,走得不算顺。宋代的“党争”特别厉害,王安石的“新党”和司马光的“旧党”斗来斗去,而黄九因为是苏轼的弟子,自然被归到了“旧党”阵营。不过跟秦七的“愁眉苦脸”不一样,黄九被贬的时候,居然还能当“快乐干饭人”——走到哪吃到哪,还把吃的写进诗里,活脱脱一个“宋代美食博主”。
宋哲宗元佑年间(1086-1093年),旧党掌权,黄九还算顺利,从地方官调到京城当“秘书省正字”,负责编书、校书,算是进了“中央部委”。这期间,他写的诗也多了些“风雅气”,比如《寄黄几复》里的“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把跟朋友的思念写得又美又戳心,连宋哲宗都听说了,还特意让他进宫念这首诗。
可好日子没过几年,宋哲宗亲政后,开始重用新党,旧党官员纷纷被贬。苏轼被贬到惠州,黄九也没能幸免,先是被贬到黔州(现在的重庆彭水)当“别驾”,说白了就是个闲官,没什么实权。换了别人,可能早就唉声叹气、破罐子破摔了,但黄九不一样——他一到黔州,就被当地的美食吸引了。
黔州虽然偏僻,但有很多好吃的:比如当地的竹笋,又嫩又鲜;比如当地的米酒,度数不高,喝起来甜甜的;还有当地的腊肉,熏得香香的,能放好几个月。黄九一边吃,一边写了首《黔州食荔枝》:“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哦不对,这是苏轼写的,黄九写的是《戏赠无咎》:“南北故人鸿去外,东西流水燕飞来。莫因老骥思千里,醉后哀歌缺唾壶。”虽然诗里有点愁,但字里行间全是“我在黔州吃得挺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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