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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施耐庵(第1页)

元末明初“梁山故事总导演”施耐庵传:把江湖好汉拍成“千年热剧”的男人

第一章元朝“叛逆书生”:放着功名不考,偏追江湖故事

元成宗大德年间,江苏兴化的施家出了个“不省心”的娃——刚满八岁的施耐庵,把先生布置的《论语》背诵作业抛到脑后,揣着偷藏的碎银子,溜去了街口的“老王说书棚”。那会儿的元朝,读书人都在死磕“四书五经”,盼着靠科举混个“吏”当当,可施耐庵倒好,先生在学堂里念“学而不思则罔”,他在下面偷偷画“江湖好汉图”,画里的人还提着刀、骑着马,活脱脱一副“梁山雏形”。

施家是当地的书香门第,父亲施元德是个老秀才,本来想把儿子培养成“科举苗子”,哪料儿子天天跟“市井故事”打交道。有次父亲抓着他在说书棚听《大宋宣和遗事》,气得把他的“好汉图”撕了:“你这孩子,天天听这些‘打家劫舍’的闲书,将来能成什么气候?”施耐庵捡起碎片,梗着脖子反驳:“爹,这不是闲书!里面的宋江、李逵都是好汉,比那些只会摇头晃脑的酸秀才强多了——再说了,江湖故事里也有道理!”

这话还真没说错。元朝的“水浒故事”早就火了,从说书棚到戏台,到处都在讲“宋江聚义”的桥段,只不过那会儿的故事还零散,一会儿说宋江有三十六将,一会儿说李逵是个“愣头青”,没个统一版本。施耐庵听书还不满足,还总爱“给故事加戏”。有次说书人讲“武松打虎”,说“武松三拳就把老虎打死了”,施耐庵立马举手:“先生,不对!老虎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三拳就死?得加段武松被老虎扑、用哨棒打树的戏,才够真实!”

满棚子的人都笑了,说书人也不恼,指着他说:“这小郎君倒懂行!要不你来替我讲一段?”施耐庵还真不含糊,站到棚子中央,手舞足蹈地补了段“武松哨棒打断、骑在虎背上捶打的细节”,听得听众拍着大腿叫好。从那以后,说书人每次讲水浒故事,都要喊施耐庵来“当助手”,而施耐庵也得了个小外号——“施小编剧”。

施耐庵十五岁那年,先生推荐他去参加“童子试”,要是考上了就能当“童生”,离科举又近一步。可他倒好,考前一天还在跟说书人琢磨“林冲落草”的新桥段,结果考试时把“论语”写成了“江湖语”,考官看了气得直拍桌子:“你这写的是‘梁山讲义’,不是‘圣贤书’!”自然落了榜。

父亲气得好几天没理他,施耐庵却满不在乎:“考不上就考不上,我本来就不想当什么官,我想把江湖故事写成一本书,让更多人看!”这话传到了当地一个老学者耳朵里,老学者专门找他聊天,问他:“江湖故事又乱又俗,你为什么偏要写?”施耐庵说:“俗是俗,可里面的人真——宋江讲义气,武松敢担当,李逵心直口快,这些比官场上的勾心斗角真实多了!”

老学者听完点点头:“你这孩子,倒有几分痴气。要写江湖故事,光听书可不够,得去走一走‘江湖路’,见一见‘江湖人’。”这话像颗种子,落在了施耐庵心里。从那以后,他不再只蹲在说书棚里,而是开始“闯江湖”——跟着走街串巷的货郎学吆喝,跟茶馆里的镖师聊绿林规矩,甚至跟牢里的囚犯打听“官府黑幕”,这些都成了他后来写《水浒传》的“原始素材”。

你看,这就是早年的施耐庵——别人在为科举“卷”,他在为江湖故事“疯”。也难怪后来他能写出《水浒传》,早从少年时就开始“沉浸式体验”江湖生活了,连“施小编剧”这个小外号,都成了他日后“梁山故事总导演”的雏形。

第二章行走的“江湖取景器”:从景阳冈到梁山泊的采风之旅

施耐庵二十岁那年,告别家人,开始了他的“江湖采风之旅”。他没带多少盘缠,只背着一个装满纸和笔的包袱,还有一本抄录的《大宋宣和遗事》——用他的话说,这是“江湖导航图”。他的采风方式,说起来特别“接地气”:不找官员,不访名士,专找镖师、店小二、船夫、甚至小偷聊天,因为这些人才懂“真江湖”。

第一站,他去了山东阳谷县——传说中武松打虎的地方。那会儿的景阳冈还不是“旅游景点”,就是一片荒山野岭,只有一家小酒馆,挂着个“三碗不过冈”的牌子。施耐庵一进酒馆,就点了三碗酒,跟掌柜的套近乎:“掌柜的,听说这景阳冈上真有老虎?”掌柜的以为他是个胆小的游客,笑着说:“早几年真有,后来被一个叫武二郎的好汉打死了——那好汉可厉害,喝了十八碗酒,赤手空拳就把老虎捶死了!”

施耐庵眼睛一亮,赶紧掏出纸笔:“掌柜的,您给说说,那武二郎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老虎是怎么扑他的?”掌柜的被他问得一愣,还是慢慢说了起来:“那武二郎身高八尺,膀大腰圆,穿一件粗布短褂,腰里别着把刀……老虎先扑他的肩膀,他一闪,老虎扑空了,他就骑到老虎背上,用拳头往老虎头上捶,捶了几十下,老虎就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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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耐庵边听边记,还特意问了“十八碗酒”是什么酒,掌柜的说:“就是咱们当地的米酒,度数不高,但喝多了也上头。”后来他写《水浒传》里的“武松打虎”,就把这些细节全加了进去——“三碗不过冈”的酒馆、十八碗米酒、老虎“一扑一掀一剪”的动作,甚至武松穿的“粗布短褂”,都跟掌柜的说的一模一样。

离开阳谷县,他又去了梁山泊——宋江聚义的地方。那会儿的梁山泊还是一片大湖,湖边住着不少渔民。施耐庵找了个老渔民当向导,坐着小船在湖里转了一天。老渔民跟他说:“以前这湖里真有‘水匪’,不过不是什么好汉,就是些抢粮食的穷人——后来官府清剿了,就没了。”施耐庵又问:“那要是有几百人在湖里聚义,得有多少船?粮食怎么来?”

老渔民想了想说:“至少得几十条船,有大船装粮食,有小船当哨船——粮食嘛,要么抢官府的粮船,要么跟湖边的百姓买,不过买也是强买,哪有什么‘替天行道’?”施耐庵听完,默默记在本子上——后来他写《水浒传》里的“梁山泊大寨”,就加了“旱寨、水寨、粮船、哨船”的细节,还写了“梁山泊打祝家庄抢粮食”的桥段,让梁山泊的“根据地”显得特别真实。

采风路上,施耐庵还遇到过“危险”。有次他在河南开封,遇到一伙小混混抢钱,他没慌,反而跟小混混说:“我没钱,但我能给你们讲段‘李逵劫法场’的故事,讲完你们放我走,怎么样?”小混混们也是“水浒迷”,真让他讲了起来。施耐庵讲得绘声绘色,连李逵“脱了上衣、拿着板斧砍人的样子”都演了出来,小混混们听得入了迷,不仅没抢他的钱,还送了他两串糖葫芦,说:“先生,下次要是再遇到你,还听你讲水浒故事!”

还有一次,他在江苏淮安,遇到一个退休的老镖师。老镖师跟他讲了“杨志卖刀”的原型故事:“以前有个镖师,丢了镖银,没钱吃饭,就想把祖传的刀卖了,结果遇到个地痞,说他的刀是假的,还想抢刀,那镖师一气之下,就用刀把地痞杀了。”施耐庵赶紧追问:“那刀长什么样?地痞怎么挑衅的?镖师杀了人后去哪了?”老镖师一一说了,施耐庵都记了下来,后来写“杨志卖刀”,就把这些细节改成了“杨志杀牛二”的经典桥段。

几年采风下来,施耐庵的“素材本”攒了十几本,里面记满了江湖规矩、地方风俗、好汉原型故事,甚至还有宋朝的酒价、兵器样式、茶馆布局。有人问他:“你记这么多琐碎的事,有用吗?”施耐庵笑着说:“当然有用!写江湖故事就像搭戏台,得有真实的道具、真实的场景,不然观众不爱看——这些细节就是‘道具’,能让故事立起来。”

这时候的他,还没开始写《水浒传》,但已经成了“最懂江湖的人”——既有民间故事的趣味,又有实地考察的真实,这也为他后来成为“梁山故事总导演”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第三章“梁山故事总导演”:《水浒传》的“拍摄”秘辛

元朝末年,天下大乱,张士诚在苏州起兵反元,听说施耐庵有才,就请他去当“幕僚”。施耐庵去了没多久,就发现张士诚跟他想象的“好汉”不一样——天天跟谋士们勾心斗角,还贪图享乐,根本不是“替天行道”的料。他叹了口气:“这哪是‘梁山聚义’,分明是‘宫廷大戏’,我可导不了。”于是找了个借口,辞职隐居到了江苏江阴。

隐居后的施耐庵,终于有时间圆自己的梦——写《水浒传》。他在江阴找了个带院子的小房子,院子里种了棵老槐树,树下放了张石桌,他就天天坐在石桌旁写稿子,活像个“剧组总导演”,只不过他的“演员”是108将,“片场”是梁山泊。

施耐庵写《水浒传》,有个“导演原则”:“戏要真,人要活”——故事可以虚构,但得符合江湖逻辑;人物可以加工,但得有真实的性格。比如“鲁智深倒拔垂杨柳”,他一开始想写鲁智深“轻松拔起柳树”,可转念一想:柳树的根那么深,再有力气也不可能轻松拔起。于是他加了细节:鲁智深先“把树周围的土挖松”,再“抱住树干,运足力气往上拔”,还加了句“树根带着泥土,哗啦一声就起来了”,让这段戏既夸张又真实。

为了验证这个细节,他还真去院子里试了试——拔一棵刚种的小柳树,结果不仅没拔起来,还摔了个屁股蹲。他摸着屁股笑了:“看来鲁智深的力气,还真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后来这段戏成了《水浒传》里的经典,读者都觉得“鲁智深真够猛”,却不知道施耐庵为了这段戏,还“亲自试镜”摔了一跤。

施耐庵“导戏”还特别会“选角”。108将里,每个好汉的性格都不一样:宋江“假仁假义”却有号召力,武松“刚直不阿”却有点固执,李逵“心直口快”却鲁莽,鲁智深“嫉恶如仇”却粗中有细。他给每个好汉设计“专属戏份”:给武松安排“打虎”“杀嫂”“醉打蒋门神”,突出他的“猛”;给鲁智深安排“拳打镇关西”“大闹野猪林”,突出他的“义”;给李逵安排“江州劫法场”“沂岭杀四虎”,突出他的“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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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他写“李逵劫法场”,本来想写李逵“只杀官兵,不杀百姓”,可转念一想:李逵是个鲁莽的人,怎么可能分得清官兵和百姓?于是他改了细节:李逵“拿着板斧乱砍,不管是官兵还是百姓,见人就杀”,还加了句“晁盖在后面喊‘别杀百姓’,可李逵根本听不见”。这个细节一加,李逵的“鲁莽”就活了——读者虽然觉得李逵太残忍,但也觉得“这才像李逵”。

施耐庵“导戏”还特别会“制造冲突”。比如“林教头风雪山神庙”,他先写林冲被发配到草料场,又冷又饿,以为能安稳过日子,结果陆谦等人来烧草料场,想害死他。林冲在山神庙里听到陆谦的阴谋,“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冲出去杀了陆谦等人,最后被逼上梁山。这段戏,有环境描写(大雪)、有心理描写(林冲的隐忍和爆发)、有动作描写(杀人),一波三折,看得人揪心。

写这段戏的时候,正好是冬天,江阴下了场大雪。施耐庵特意跑到外面,站在雪地里感受“寒风刺骨”的感觉,还把雪塞进衣服里,体验林冲“冷得发抖”的滋味。他在本子上记:“雪下得紧,风像刀子一样刮脸,草料场的草棚被风吹得晃,心里又冷又怕。”后来这些感受都写进了故事里,让读者仿佛身临其境。

《水浒传》写了整整十年,期间施耐庵还收了个徒弟——罗贯中。罗贯中那会儿才二十多岁,也是个“水浒迷”,听说施耐庵在写《水浒传》,就专门跑来拜师。施耐庵见他聪明,又懂江湖故事,就让他当自己的“助理导演”——帮忙整理素材、修改细节。

有次两人争论“宋江该不该招安”,罗贯中说:“宋江是梁山老大,应该招安,让兄弟们有个好归宿。”施耐庵摇摇头:“你不懂江湖——梁山好汉都是被逼上梁山的,跟官府是死对头,怎么可能真心招安?招安只会是悲剧。”后来施耐庵写“梁山招安”,果然写成了悲剧——李逵被宋江毒死,武松出家,林冲病死,让读者又难过又觉得“这才是真江湖”。

《水浒传》定稿那天,施耐庵请罗贯中喝了顿酒,指着稿子说:“我这一辈子,没当过大官,没发过大财,但能把这些江湖好汉写出来,让他们活在纸上,我就满足了。”罗贯中看着稿子,说:“先生,您这哪是写故事,您是给梁山好汉拍了部‘大戏’,您就是‘梁山故事总导演’!”

“梁山故事总导演”这个雅号,就从那天起传开了。有人说:“施耐庵把零散的水浒故事,排成了一部‘长篇连续剧’,每个好汉都是主角,每个桥段都是名场面。”这个雅号,既幽默又精准,一下子就把施耐庵的特点说透了——他不是简单地“记录故事”,而是“编排了一个完整的梁山世界”。

第四章细节控的“导演操守”:为一壶酒较真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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