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班:被“木匠鼻祖”耽误的古代“发明卷王”,连草叶都能帮他搞创作
第一章开局不利:春秋“菜鸟木匠”的翻车日常
提起鲁班,现在人一准儿会说“哦,那个木匠鼻祖!”“发明锯子的大神!”可谁能想到,这位后来被全行业供为“祖师爷”的人物,年轻时差点因为手艺太烂,被师傅逐出师门——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春秋末期的鲁国,有个叫公输班(鲁班是后人的尊称)的小伙子,第一次拿起刨子的时候,差点把自己的手指头当成木头刨。
那会儿鲁班刚十五岁,托着家里的关系,拜了鲁国最有名的木匠墨老为师。墨老手艺好,脾气却爆,收徒弟有个规矩:三个月内要是做不出像样的凳子,直接卷铺盖走人。鲁班一开始信心满满,觉得“不就是做个凳子吗?四条腿一个面,简单!”结果第一天开工,他就把凳子腿刨成了“歪瓜裂枣”——一条长一条短,还有两条是弯的,往地上一放,凳子直接“瘫”成了堆柴火。
墨老过来检查,瞅着那堆“木头废料”,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公输班!你这做的是凳子?我看是给老鼠做的‘摇摇床’!客人坐上去能直接摔个屁股墩,你是想让我砸了招牌?”鲁班红着脸,蹲在地上把凳子腿掰了掰,试图救一下,结果“咔嚓”一声,最短的那条腿直接断了。旁边的师兄弟憋着想笑,又不敢出声,只能低头假装磨斧头。
更丢人的还在后面。第二次做桌子,鲁班吸取教训,先在木头上画了线,可刨木头的时候手一抖,把桌面刨出了个大坑。他急了,找了块小木头想补上,结果补得歪歪扭扭,远看像桌子长了个“疙瘩”。墨老看到后,直接把桌子推到院子里:“这桌子你自己留着用!以后你就跟在我后面,先学怎么拿稳刨子,再学怎么做人!”
那段时间,鲁班成了师门里的“笑料担当”。师兄弟私下里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公输歪”——因为他做的东西,没一样是正的。有次师兄弟做柜子,让鲁班帮忙递钉子,结果他递错了型号,把小钉子当成大钉子用,柜子门直接钉穿了。师兄弟无奈地说:“歪哥,你还是去劈柴吧,至少劈柴不用看线。”
可鲁班有个优点:轴。别人笑他,他不生气;师傅骂他,他不气馁。每天师兄弟都睡了,他还在院子里借着月光磨斧头、练刨子,木头刨坏了一堆,手指头被磨破了好几次,贴满了草药,可他还是天天练。有天晚上墨老起夜,看到院子里亮着光,走过去一看,鲁班正蹲在地上,拿着一块木头反复琢磨,嘴里还念叨:“为什么别人刨得平,我就刨不平呢?是不是手劲没找对?”
墨老没说话,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悄悄走了。第二天早上,墨老把鲁班叫到跟前,扔给他一块平整的木板:“今天别做家具了,就练刨这块板,啥时候刨得跟镜子一样亮,啥时候再学别的。”鲁班眼睛一亮,接过木板,从早刨到晚,胳膊酸了就揉一揉,手麻了就泡会儿热水,到了晚上,还真把木板刨得又平又亮,连自己的影子都能照出来。
墨老拿着木板看了看,嘴角终于露出点笑:“嗯,总算有点样子了。记住,做木匠不是靠力气,是靠心思——你得琢磨木头的脾气,琢磨工具的用法,就像跟朋友打交道,得懂它,才能用好它。”这句话,鲁班记了一辈子,后来成了他搞发明、做手艺的“核心心法”。
第二章锯子的诞生:被草叶“扎”出来的灵感,差点被师傅当成“疯子”
如果说练刨子让鲁班摆脱了“公输歪”的外号,那锯子的发明,直接让他从“普通木匠”变成了师门里的“潜力股”——而这个改变,全靠一片不起眼的草叶。
那会儿鲁国要修一座宗庙,墨老带着徒弟们去山上砍树。春秋时期没有电锯,砍树全靠斧头,一斧头下去,只能砍出个小口子,一棵树要砍大半天。鲁班年轻,力气大,可砍了一上午,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那棵橡树才砍了一半。他擦了擦汗,抱怨道:“这斧头也太不争气了!要是能有个东西,一下就能把木头割开就好了。”
中午休息的时候,鲁班去旁边的山坡上找水喝,没注意脚下,被一片长着尖齿的草叶绊了一下,手顺势抓了一把草,结果“嘶”的一声,手掌被划了道口子,血一下子就流出来了。他疼得龇牙咧嘴,拿起那片草叶一看,发现草叶的边缘不是平的,而是长着一排细密的尖齿,摸上去还挺锋利。
鲁班盯着草叶,突然愣住了:“这草叶这么薄,凭啥能割破手?要是我做个跟草叶一样带齿的工具,是不是就能割开木头了?”他越想越兴奋,忘了手上的疼,拔了好几片这种草叶,揣在怀里,跑回去找墨老。
“师傅!师傅!我有个想法!”鲁班冲进师傅的帐篷,举着草叶,“您看这草叶,边缘有齿,能割破手!要是我做个铁的、带齿的工具,砍树肯定比斧头快!”墨老正在磨斧头,听了这话,抬头看了看鲁班手上的草叶,又看了看他激动得通红的脸,皱了皱眉:“你是不是砍树砍傻了?铁做的带齿工具?那玩意儿怎么用?齿儿不都得崩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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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弟也围过来看热闹,有人说:“歪哥,你这想法太离谱了!铁那么硬,做带齿的得费多少劲?就算做出来,割木头的时候齿儿一卡,不就断了?”还有人调侃:“要不你先做个木头的试试?看看能不能割开木头。”
鲁班没被大家的质疑打退,反而更坚定了:“我觉得能行!师傅,您给我块铁,再给我把锤子,我试试!”墨老拗不过他,叹了口气:“行,我给你材料,要是做不出来,你就老老实实砍一个月的树!”
接下来的几天,鲁班没去砍树,躲在工棚里敲敲打打。他先把铁块烧红,用锤子敲出一条长条形,然后在边缘慢慢敲出齿儿——这活儿比他想象中难多了,铁块硬,敲齿儿的时候要么敲歪,要么敲得太深,齿儿一掰就断。他敲坏了三块铁,手上被锤子砸了好几个青包,可还是没做成。
师兄弟见了,都劝他:“别折腾了,还是跟我们一起砍树吧,至少能少挨师傅骂。”鲁班却摇摇头:“再试最后一次,要是还不行,我就放弃。”这次他换了个办法,先在铁块上用墨斗画好齿儿的位置,每个齿儿之间的距离都一样,然后慢慢敲,敲的时候轻轻用力,不把齿儿敲得太尖。
功夫不负有心人,第三天傍晚,鲁班终于做出了一把“带齿的铁条”——虽然齿儿不太整齐,边缘也有点毛糙,但至少能拿在手里。他拿着这把“半成品锯子”,跑到山上找了棵小树,试着往树干上一拉,“吱呀”一声,树干上居然出现了一道小口子!他又拉了一下,口子更深了!
“成了!我做成了!”鲁班兴奋地大喊,拉着锯子一下一下地锯树,没一会儿,那棵小树就“咔嚓”一声倒了。墨老听到动静,跑过来一看,看到鲁班手里的“铁条”和地上的树,眼睛都直了:“你……你这东西真能锯树?”鲁班递过锯子:“师傅您试试!比斧头快多了!”
墨老半信半疑地拿起锯子,对着另一棵树锯了起来,没一会儿就锯出了一道深沟。他放下锯子,拍了拍鲁班的肩膀:“好小子!没想到你还真琢磨出来了!这东西叫啥名儿?”鲁班想了想:“它是靠‘锯’着木头干活的,就叫‘锯子’吧!”
从那以后,锯子就在师门里传开了,后来又传到了其他地方。大家用锯子砍树、锯木头,效率比以前快了三倍还多。有人跟墨老说:“您这徒弟,脑子比咱们都活泛,以后肯定有大出息!”墨老捋着胡子笑:“这小子,就是心思细,能从草叶里找灵感,一般人还真做不到。”
第三章发明“高产期”:从墨斗到曲尺,这位“木匠卷王”根本停不下来
有了锯子的“成功案例”,鲁班像是打开了“发明开关”,接下来的几年里,他跟开了挂一样,发明了一个又一个木匠工具,从墨斗到曲尺,从刨子到钻子,几乎把当时木匠需要的工具“更新换代”了一遍——用现在的话说,他就是春秋时期的“木匠卷王”,卷得其他木匠都快跟不上他的节奏了。
先说说墨斗。以前木匠画直线,都是用绳子蘸点墨,两个人拉着绳子弹一下,可有时候绳子拉不直,弹出来的线歪歪扭扭,做出来的家具也跟着歪。鲁班每次弹线都得找师兄弟帮忙,可师兄弟有时候手一抖,线就歪了,他总得返工。
有次鲁班在家做柜子,让老婆云氏帮忙拉绳子。云氏是个心灵手巧的姑娘,她拉着绳子的一头,突然说:“你这绳子要是能固定住就好了,我总怕手滑。”鲁班听了,眼睛一亮:“固定住?怎么固定?”云氏指了指桌子上的钉子:“要不把绳子一头系个钉子,钉在木头上,不就固定了?”
鲁班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他立刻找了块小木头,做了个小匣子,里面装上墨汁,把绳子的一头系上一根小钉子,另一头系在一个小轮子上,绳子从匣子里穿过去,蘸上墨汁。用的时候,把钉子钉在木头的一头,拉着轮子走到另一头,轻轻一弹,一条笔直的线就出来了——这就是最早的墨斗。
后来他还在墨斗上加了个小把手,方便拿着,又在轮子上刻了刻度,能大概量出木头的长度。师兄弟用了墨斗后,都赞不绝口:“鲁班,你这墨斗太好用了!再也不用找人帮忙拉绳子了,弹出来的线比以前直多了!”云氏看了,笑着说:“这里面还有我的功劳呢,得叫‘班母’才对!”后来木匠们真的把墨斗叫“班母”,算是给云氏的“专利”。
再说说曲尺。以前木匠量直角,都是用两根木头拼在一起,凭感觉找直角,经常量不准,做出来的柜子角是歪的,门也关不上。鲁班做了好几次柜子,都因为直角没量准,不得不返工。他琢磨:“要是有个固定的工具,能直接量出直角就好了。”
有天他看到家里的桌子角是方的,突然想到:“我可以做个‘L’形的尺子,一边长一边短,拐角的地方是直角,这样量的时候,把尺子往木头上一放,就能知道是不是直角了。”他找了块硬木,做成了一个“L”形,长的一边叫“矩”,短的一边叫“勾”,拐角的地方打磨得很光滑,还在上面刻了刻度——这就是曲尺,也叫“鲁班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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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用曲尺量木头,鲁班就量出了之前没注意到的小误差,把木头调整了一下,做出来的柜子角又直又正,门一关,严丝合缝。师兄弟看到后,都来跟他要曲尺的样子,没多久,曲尺就成了木匠的“标配工具”。有个老木匠拿着曲尺,感慨道:“有了这玩意儿,咱们做木匠的,再也不用靠眼睛‘估’了,这才叫真本事!”
除了墨斗和曲尺,鲁班还发明了刨子。以前木匠想把木头刨平,只能用斧头一点一点削,又慢又容易削歪。鲁班觉得这样太费劲,就琢磨着做个“专门刨木头的工具”。他找了块木头,中间挖了个槽,在槽里装了一块锋利的铁片,铁片的一头露出来,再装个把手。用的时候,把木头放在下面,拿着把手往前推,铁片就能把木头表面的不平整处刨掉,又快又平。
刨子发明后,师兄弟都抢着用,有个师兄弟说:“以前刨一块木板要半天,现在用刨子,一盏茶的功夫就能刨平,鲁班,你这是把咱们的‘苦力活’变成‘巧活’了!”鲁班笑着说:“咱们做木匠,就是要想办法省劲儿,省下来的劲儿,能做更多好东西。”
那段时间,鲁班几乎天天都在琢磨新工具,有时候吃饭的时候想到一个点子,放下筷子就去画图;有时候睡觉的时候梦到一个新工具,爬起来就去工棚里试做。墨老看他这么“拼”,劝他:“别太着急,做手艺得慢慢来。”鲁班却说:“师傅,我就是觉得,咱们手里的工具越好,做出来的东西就越结实、越好看,这样用户用着也舒心。”
第四章跨界玩“硬核”:不止木匠活,雨伞、石磨都是他的“副业成果”
如果你以为鲁班只懂木匠活,那可就太小看他了——这位“发明卷王”不仅在木匠领域“封神”,还跨界搞起了“民生发明”,小到能遮风挡雨的雨伞,大到能碾米磨面的石磨,甚至还有传说中能飞的木鸢,几乎把春秋时期老百姓的“生活难题”解决了个遍。
先说说雨伞。现在人出门带伞是常事,可春秋时期没有伞,下雨的时候,老百姓要么淋着雨跑,要么躲在树下等雨停;贵族出门,会让仆人举着“华盖”(一种大扇子一样的东西)遮雨,可华盖又大又沉,还得有人举着,很不方便。
有一次,鲁班要去邻村给人做家具,路上突然下起了大雨,他没地方躲,只能顶着一块木板跑,结果还是淋得浑身湿透。到了客户家,客户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笑着说:“要是有个能随身带的‘华盖’就好了,下雨的时候能撑开,不下雨的时候能收起来。”
鲁班听了,心里琢磨开了:“随身带的华盖?那得能折叠才行。”他想起自己做木匠时用的“骨架”,要是做个能撑开、能收缩的骨架,再在上面蒙上布,不就能遮雨了吗?
回到家后,鲁班找了几根细竹子,劈成细条,做成了一个圆形的骨架,像个小帐篷一样,能撑开也能收起来,然后在骨架上蒙上了一层结实的麻布,又在骨架中间装了一根长柄。这样,一把“能折叠的伞”就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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