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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范晔(第1页)

范晔:南朝宋的“学术刺头”与“后汉狂魔”——一个“博涉经史”者的逗趣人生

第一章开局即“卷王”:贵族堆里的“异类书虫”

南朝宋永初二年(421年)的建康城,正是贵族子弟忙着“比宝马、斗蛐蛐、拼爹地”的热闹时候。范家府邸的后花园里,却藏着个画风清奇的少年——十三岁的范晔,正抱着一卷《左传》蹲在石榴树下,嘴角还沾着点心渣,眼神却直勾勾盯着竹简上的字,连堂兄喊他去看“西域来的舞姬”都没挪窝。

这范晔,字蔚宗,出身于“江东望族”范家,老爹范泰是当朝尚书仆射,相当于现在的国务院副总理。按说他该是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可偏生遗传了范家“爱读书”的基因,还把这基因玩出了“卷王”水准。别的贵族子弟学《论语》是为了在宴会上“装文化人”,他读《论语》能跟教书先生吵起来——先生说“学而时习之”是“按时复习”,他拍着桌子反驳:“不对!孔子是说‘学了要用上’,光复习不实践,跟背菜谱不做饭有啥区别?”气得先生捋着胡子直骂“竖子不可教”,转头却跟范泰夸:“你家蔚宗,是块‘博涉经史’的料!”

“博涉经史”这四个字,后来成了范晔的专属雅号,跟现在的“行业KOL”一样响亮。不过少年时的他,还没意识到这雅号会伴随一生,只知道看书比啥都有意思。他家藏书多到能当“古代版图书馆”,他却不满足,天天跑遍建康城的书铺,遇到没读过的书就赖着不走,老板嫌他“只看不买”,他就掏出老爹给的零花钱,把书租回家,熬夜看完第二天再还——那时候没有“熬夜伤肝”的说法,他硬是把自己熬成了“熊猫眼书虫”,连亲妈都吐槽:“我儿怕是把竹简当饭吃了!”

更逗的是,这孩子不仅爱读书,还爱“怼人”。有次尚书令何尚之办宴会,邀请了建康城的名士,范晔跟着老爹去蹭饭。何尚之想考他,问“汉武大帝为啥要独尊儒术”,满座都等着他说“巩固统治”的标准答案,他却翻了个白眼:“还能为啥?之前诸子百家吵得太凶,皇帝嫌烦,找个理由让大家闭嘴呗!”一句话把何尚之噎得说不出话,满座名士都愣了,倒是范泰笑得直拍大腿:“我儿这嘴,跟他的学问一样‘锋利’!”

不过少年范晔也有“翻车”的时候。他十五岁那年,偷偷把家里珍藏的《史记》借给朋友,结果朋友把竹简弄丢了一卷。他急得直哭,跟朋友闹掰了,还跟老爹谎称“自己弄丢的”,挨了一顿打。后来还是范泰托人在黑市上找回了那卷竹简,他抱着竹简跟宝贝似的,连夜把上面的字抄了三遍,从此立下规矩:“借书可以,必须写借条,丢了要赔十倍!”活脱脱一个“古代版图书管理员”,连雅号“博涉经史”都多了点“护书狂魔”的味道。

第二章职场“刺头”进化论:从“怼上司”到“躲起来写史”

永初三年(422年),范晔十六岁,按南朝的规矩该“入仕”了。老爹范泰托关系,给他谋了个“彭城王刘义康参军”的职位,相当于现在的“王爷秘书”。按理说这是个“躺平就能升职”的好差事,可范晔偏要把它变成“职场吐槽大会”。

刘义康是宋武帝刘裕的四儿子,仗着身份娇纵,天天办宴会迟到。有次宴会,刘义康迟到了一个时辰,还大咧咧地说“路上看美女耽误了”。满座官员都陪着笑,只有范晔站起来说:“王爷,您是朝廷重臣,迟到不说还找这种理由,传出去别人会说‘彭城王只知美色不知公务’,影响多不好!”刘义康当场脸就黑了,指着他骂“你算个什么东西”,范晔也不怂,怼回去:“我是您的参军,就得提醒您做正事,总比那些只会拍马屁的人强!”

这一怼,直接把自己怼到了“冷板凳”上。刘义康把他调去当“秘书郎”,专门抄公文,活儿多还没前途。范晔倒也不郁闷,反而觉得“抄公文有时间看书”——他把自己的《汉书》藏在公文堆里,抄累了就翻两页,有时候抄公文太投入,还把“汉书”里的句子抄进了公文里,上司看了哭笑不得:“范蔚宗,你是想把公文写成史书吗?”

不过真正让他“逃离职场”的,是元嘉五年(428年)的“母丧事件”。那年他母亲去世,按规矩他该“丁忧”(辞官守孝三年),可刘义康却让他“夺情起复”(不用守孝继续当官)。范晔本来就烦刘义康,这下更火了,故意在守孝期间喝酒吃肉,还写了篇《母丧赋》,里面暗讽刘义康“不懂礼法”。刘义康气炸了,直接把他贬到宣城当太守——这下范晔反而乐了,跟朋友说:“宣城好啊,远离建康的是非,我正好能写点东西!”

宣城太守的任期,成了范晔人生的“转折点”,也让他的雅号“博涉经史”从“夸他学问大”变成了“他用学问搞大事”。那时候市面上的“东汉史”乱七八糟,《东观汉记》太简略,谢承的《后汉书》太琐碎,袁宏的《后汉纪》又太偏向文学。范晔看了一圈,气得拍桌子:“这些人写的东汉史,跟没写一样!我来写一本像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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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干就干,他把太守府的书房改成“修史工作室”,左边堆着各种东汉史料,右边放着笔墨纸砚,桌子上还摆着一个酒壶——他写史有个习惯,写高兴了就喝一口酒,写烦了就骂一句“这史料编的什么鬼”。下属来汇报工作,经常看到他抱着竹简坐在地上,头发乱糟糟的,嘴里还念念有词,跟“疯癫书生”似的。有次下属问他“要不要处理政务”,他头也不抬地说:“政务先放放,我这《后汉书》的‘光武帝本纪’还没写完呢,东汉的开国皇帝不能委屈了!”

就这样,范晔在宣城当了三年太守,没干多少“太守该干的事”,却写出了《后汉书》的大半初稿。离任的时候,下属们送他,他啥都没带,就抱着一堆竹简,跟宝贝似的。有人问他“这书能流传下去吗”,他拍着竹简自信地说:“肯定能!我这《后汉书》,比那些烂史强一百倍,以后别人提东汉史,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范蔚宗!”那时候的他,还不知道这本书会让他的雅号“博涉经史”,流传一千多年。

第三章《后汉书》的“吐槽大会”:一个“耿直boy”的修史执念

范晔写《后汉书》,最让人佩服的不是“文笔好”,而是“敢说真话”——他就像个“古代版键盘侠”,只不过别人喷的是网红,他喷的是东汉的皇帝、外戚、权臣,还把这些“吐槽”写进了史书里,连“论赞”(史书后面的评论)都写得跟“犀利影评”似的。

比如写东汉的“外戚专权”,他在《皇后纪》里直接骂:“外戚就是东汉的‘蛀虫’,一个个靠着皇后的关系当官,只会捞钱不会做事,把国家都给蛀空了!”要知道,南朝宋的外戚也很厉害,他这么写,相当于“指着和尚骂秃驴”,身边人劝他“别写这么直白,小心得罪权贵”,他却满不在乎:“史书就是要讲真话,要是为了怕得罪人就撒谎,那还不如不写!”

更逗的是,他还爱“怼同行”。当时有个史学家叫华峤,写过一本《汉后书》,名气不小。范晔看了之后,在《后汉书》的“序”里直接说:“华峤的书,写得跟流水账似的,该详的不详,该略的不略,也就比谢承的强一点!”气得华峤的后人找他理论,他却笑着说:“你们要是觉得我说得不对,就再写一本比我好的,光吵架没用!”

不过范晔也不是“只会吐槽”,他写《后汉书》有个“神操作”——首创“类传”。比如他把“循吏”(好官)、“酷吏”(严官)、“文苑”(文人)、“独行”(特立独行的人)分开写,还专门写了《列女传》,把东汉的才女、烈女写进去。要知道,之前的史书要么不写女性,要么只写皇后,他却把普通女性写进史书,还说“女人里也有了不起的人,不能只写男人”。有个老儒跟他说“女人不该进正史”,他怼回去:“你妈不是女人?你老婆不是女人?难道她们就不配被记住吗?”怼得老儒哑口无言。

写《后汉书》的时候,范晔还闹过不少“趣事”。比如他写《张衡传》,为了搞清楚张衡发明的“地动仪”到底长啥样,专门跑去拜访张衡的后人,还画了几十张草图,跟现在的“产品设计师”似的。有次他画得太投入,把墨汁溅到了竹简上,气得他把竹简扔了,重新写了一遍,还跟助手说:“张衡是个奇才,我不能把他的事迹写得乱七八糟,不然对不起他!”

还有一次,他写《蔡邕传》,写到蔡邕被董卓逼迫当官,犹豫了半天怎么评价。助手说“就写‘蔡邕屈于强权’呗”,他却摇头:“不对,蔡邕是想做事,不是怕董卓,我得写清楚他的苦衷。”结果这一段他改了八遍,直到满意为止。最后他在“论赞”里写:“蔡邕之才,不亚于司马迁,可惜生不逢时,太可惜了!”写完之后,他还对着竹简叹了口气,跟“追星族夸偶像”似的。

元嘉九年(432年),范晔被调回建康,任“太子詹事”,相当于“太子的老师”。这时候他的《后汉书》已经基本写完,只剩下“八志”(天文、地理、礼仪等)没写。他本来想找个助手帮忙,结果找了一圈,发现没人能跟上他的节奏——要么学问不够,要么不敢写真话。最后他干脆说:“算了,我自己写,大不了多花点时间!”可谁也没想到,这“八志”最后成了他的“遗憾”,直到他去世都没写完,后来还是南朝梁的刘昭把司马彪《续汉书》的“八志”补进去,《后汉书》才成了完整的版本。

第四章“博涉经史”的社交圈:学霸之间的“互怼与相爱”

范晔的雅号“博涉经史”,在当时的建康名士圈里,相当于“硬通货”——只要提到“范蔚宗”,别人第一反应就是“哦,那个学问大得能当移动图书馆的人”。不过他的社交圈,却跟“和谐友爱”不沾边,全是“学霸之间的互怼”,逗趣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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