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有名的“互怼对象”,是大诗人谢灵运。谢灵运是“山水诗鼻祖”,仗着自己有才,天天跟人炫耀“我的诗天下第一”。有次谢灵运写了首《登池上楼》,拿给范晔看,等着被夸,结果范晔看了之后,皱着眉头说:“‘池塘生春草’这句还行,后面几句太啰嗦,删三句更好。”谢灵运当场就炸了,拍着桌子说:“我这诗是呕心沥血写的,你懂个屁!”范晔也不示弱,怼回去:“写诗跟写史一样,要简洁,你这诗跟老太婆的裹脚布似的,又长又臭!”两人吵了一下午,最后吵累了,一起喝了一壶酒,谢灵运才嘟囔着说:“也就你敢这么说我,换别人我早跟他绝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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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范晔和谢灵运,是“互怼归互怼,心里却佩服对方”。谢灵运后来被贬到永嘉,还写信给范晔,问他《后汉书》写得怎么样了,范晔回信说:“快写完了,等你回来,我先给你看!”可惜谢灵运后来因为“谋反”被杀,没等到看《后汉书》的那天。范晔听到谢灵运的死讯,沉默了半天,拿出谢灵运的诗,跟助手说:“以后没人跟我吵诗了,有点可惜。”
除了谢灵运,范晔还有个“学术盟友”,叫袁淑。袁淑是当时的“文坛领袖”,学问也很大,两人经常一起“聊史论诗”,有时候能聊到半夜。有次他们聊到“司马迁和班固谁更厉害”,袁淑说“司马迁更厉害,《史记》写得有气势”,范晔却反驳:“班固也不差,《汉书》更严谨,只不过他不敢写汉武帝的黑料,比司马迁差了点勇气。”两人争得面红耳赤,最后袁淑笑着说:“你呀,就是太耿直,跟你写的《后汉书》一样,一点都不藏着掖着。”
范晔还特别喜欢“提携后辈”。有个叫裴松之的年轻人,当时还没出名,只是个小官,却爱读史。裴松之拿着自己写的《三国志注》初稿找范晔请教,范晔看了之后,拍着他的肩膀说:“你这注写得好,比陈寿的《三国志》还详细,以后肯定能出名!”还把自己珍藏的《魏略》借给裴松之,让他参考。后来裴松之的《三国志注》成了经典,他每次提到范晔,都要说:“没有范蔚宗的鼓励,我可能早就放弃了。”
不过范晔的“社交”也有“翻车”的时候。有次宋文帝刘义隆召他入宫,让他弹琵琶。宋文帝知道他弹得好,还说“你弹一首,我给你赏钱”。范晔却当场拒绝:“我弹琵琶是为了自娱,不是为了换赏钱,陛下要是想听,找乐师就行。”宋文帝脸都绿了,心里暗爽:“这范晔,真是给脸不要脸!”后来有人在宋文帝面前说范晔的坏话,宋文帝之所以没立刻治他的罪,就是因为“还想让他把《后汉书》写完”——不得不说,范晔的“学问”,成了他的“免罪金牌”。
第五章迷糊的“谋反者”:当“学术脑”遇上“政治坑”
元嘉十七年(440年),范晔的人生开始“跑偏”——他卷入了刘义康的“谋反案”。不过说起来,他这个“谋反者”,更像是个“迷糊的路人甲”,全程都是“被推着走”,把“学术脑”的“不靠谱”体现得淋漓尽致。
当时刘义康因为“专权”被宋文帝贬到江州,心里不服,想推翻宋文帝,重新当“摄政王”。刘义康的亲信孔熙先,知道范晔跟宋文帝有矛盾(之前弹琵琶的事),还觉得范晔“有名气,能拉拢人心”,就找机会接近他,跟他说“刘义康是个好王爷,我们一起帮他复位,以后你就是功臣”。
范晔一开始是拒绝的——他虽然烦宋文帝,但也知道“谋反是掉脑袋的事”。可孔熙先太会“忽悠”,不仅跟他说“宋文帝猜忌心重,你早晚要被他收拾”,还给他送了很多金银珠宝。更逗的是,孔熙先知道范晔爱面子,还故意说“现在满朝文武都佩服你,只有你能帮刘义康成事”。范晔被“戴高帽”戴晕了,加上那时候他正好因为“没当上尚书令”心里不爽,就稀里糊涂地答应了:“行,我帮你们写檄文(讨伐皇帝的文章),不过你们别让我干别的,我只会写东西。”
结果这“檄文”还没写完,谋反案就败露了——有个叫徐湛之的人,怕被牵连,直接向宋文帝告密。宋文帝立刻派人抓了范晔、孔熙先等人,关进了监狱。
范晔被抓的时候,还在跟孔熙先讨论“檄文里该怎么骂宋文帝”,听到士兵敲门,还以为是“送竹简的”,开门看到刀枪,才懵了:“你们这是干啥?我还没写完檄文呢!”士兵都被他逗乐了:“都要掉脑袋了,还想着写檄文!”
在狱里,范晔的“学术脑”又上线了。他不仅不害怕,反而跟狱卒说“能不能给我笔纸,我把《后汉书》的‘八志’写完”,狱卒说“都这样了,还写啥史”,他还跟狱卒讲道理:“《后汉书》是留给后人的,不能没写完,不然我死不瞑目!”后来孔熙先在狱里哭哭啼啼,他还劝孔熙先:“哭有啥用?不如跟我一起讨论《后汉书》,好歹死得明白点!”
不过范晔也不是“完全没脑子”,他知道自己谋反是“死罪”,但还是想“挣扎一下”。他在狱里写了篇《狱中与诸甥侄书》,里面没提谋反的事,反而大吹特吹自己的《后汉书》,说“我的《后汉书》比《史记》《汉书》都好,尤其是‘论赞’,写得又犀利又有文采”,还把自己的雅号“博涉经史”写进去,说“别人叫我‘博涉经史范蔚宗’,不是因为我读书多,是因为我会用学问做大事”。这封信后来成了“千古奇文”,有人说他“临死还不忘炫耀自己的学问”,也有人说他“是想让《后汉书》流传下去,故意写的”。
元嘉二十二年(445年)十二月,范晔被押到建康城的刑场。临刑前,他还跟监斩官说“能不能让我再读一遍《后汉书》的‘光武帝纪’”,监斩官没答应,他就自己背诵起来,声音洪亮,围观的人都看呆了。最后他被斩首的时候,还喊了一句:“我的《后汉书》,一定要流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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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范晔走完了他“逗趣又执着”的一生,享年四十八岁。他的谋反案,成了历史上的“笑话”——一个“学术脑”非要去搞政治,结果把自己坑死了。但他的《后汉书》,却成了“千古经典”,跟《史记》《汉书》《三国志》并称“前四史”,他的雅号“博涉经史”,也跟着《后汉书》一起,流传了一千五百多年。
第六章雅号不朽:从“南朝刺头”到“历史网红”
范晔死后,他的《后汉书》并没有因为他的“谋反罪”被销毁——反而因为“写得太好”,被越来越多的人传阅。南朝梁的刘昭,为了让《后汉书》更完整,把司马彪《续汉书》的“八志”补进去,还写了篇《后汉书注序》,夸范晔“博涉经史,才思敏捷,《后汉书》简而且周,疏而不漏”,第一次正式把“博涉经史”这个雅号写进了学术着作里。
到了唐代,《后汉书》成了“科举必考书目”,读书人都要背《后汉书》的“论赞”,范晔的雅号“博涉经史”也成了“读书人的榜样”。大诗人杜甫,就特别喜欢《后汉书》,写了句诗“范晔驰声实,桓谭着论良”,把范晔和东汉的桓谭相提并论,还在给儿子的信里说“要学范蔚宗,博涉经史,才能写出好诗”。
宋代的时候,范晔更成了“历史网红”。苏轼读《后汉书》,读到范晔写的《张衡传》,忍不住在书里批注:“范蔚宗真是个奇才,写张衡写得跟活的一样,比我写的文章强多了!”朱熹也喜欢《后汉书》,还把《后汉书》里的“循吏传”编成教材,教学生“要学这些好官,为民做事”。那时候的书店,只要挂出“范蔚宗《后汉书》”的招牌,就有很多人来买,老板们都笑着说:“这范晔,死了几百年,还能帮我们赚钱!”
明清时期,研究《后汉书》的人更多了。清代的王先谦,写了本《后汉书集解》,把历代对《后汉书》的注释都整理在一起,还在序言里说“范晔的‘博涉经史’,不是天生的,是他一辈子努力的结果,我们要学他的执着”。就连乾隆皇帝,都喜欢读《后汉书》,还让纪晓岚把《后汉书》编入《四库全书》,说“范晔虽然犯了错,但他的学问是好的,《后汉书》是中华文化的瑰宝”。
到了现代,范晔和他的《后汉书》依然“火”——历史系的学生,学东汉史第一本必看《后汉书》;电视剧《三国机密》《秀丽江山之长歌行》,都参考了《后汉书》的史料;甚至在网上,还有人把范晔的“论赞”翻译成“网络用语”,比如“外戚就是东汉的‘蛀虫’”,被翻译成“东汉的外戚,就是一群只会啃老的富二代”,逗得网友哈哈大笑,还给他起了个新外号“古代吐槽king”。
不过不管时代怎么变,范晔的雅号“博涉经史”,始终是对他最好的概括——他不仅“博涉经史”(读得多),更“善用经史”(写得好),还用自己的执着,给后人留下了一本不朽的《后汉书》。现在我们读《后汉书》,看到的不仅是东汉的历史,还有那个蹲在石榴树下看书的少年,那个在宣城太守府里写史的“刺头”,那个临死前还想着《后汉书》的“学术脑”——范晔,这个“博涉经史”的南朝宋学者,用他的一生,证明了“学问可以超越时间,雅号可以流传不朽”。
最后,我们不妨用范晔自己在《后汉书·文苑传》里的一句话,来总结他的一生:“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年寿有时而尽,荣乐止乎其身,二者必至之常期,未若文章之无穷。”他做到了——他的年寿有限,但他的文章(《后汉书》)和雅号(博涉经史),却真的“无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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