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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公明仪(第2页)

公明仪一听,眼睛亮了:“‘琴痴公’?好!就叫这个!”

从那以后,“鲁地琴痴公”这个雅号,就跟着公明仪传遍了鲁国,甚至传到了邻国。有人问他:“您不怕别人笑您‘对牛弹琴’吗?”他总是笑着说:“笑就笑吧,我弹琴是为了自己开心,也是为了让能听懂的人开心。至于牛听不听,不重要。”

可谁也没想到,“对牛弹琴”这个一开始带着点调侃的事,后来竟成了千古流传的典故,而“鲁地琴痴公”这个雅号,也成了公明仪最鲜明的标志——提起他,人们首先想到的,不是他的琴技多高超,而是他对着牛弹琴时,那份不管不顾的纯粹与热爱。

第四章“琴痴公”的江湖:不逐名利,只寻“知音”

有了“鲁地琴痴公”的雅号,公明仪的名气越来越大,不少贵族派人来请他去当乐师,许他良田美宅,他都一一拒绝了。有人不解,问他:“你一辈子跟琴打交道,连个像样的家业都没有,图什么?”他指着手里的琴,说:“我有这琴,就够了。良田会荒,美宅会塌,可琴音不会变,知音不会走。”

他依旧喜欢带着琴四处游走,走到哪里,弹到哪里。有回他路过齐国的临淄,临淄是大国都城,热闹得很,城里的乐师多如牛毛,个个都觉得自己技艺高超。有个叫邹忌的乐师,听说“鲁地琴痴公”来了,想跟他比一比,便在城里的广场上摆了琴,邀他来“论琴”。

邹忌先弹,弹的是《阳春白雪》,曲子高雅,技巧复杂,弹完后,围观的贵族都拍手叫好。邹忌得意地看着公明仪:“公明先生,该您了。”公明仪点点头,拿起自己的桐木琴,弹了一首最简单的《芣苢》——这是民间女子采野菜时唱的曲子,调子简单,却充满了生活气息。

弹完后,贵族们都皱着眉,觉得太“俗”,可广场上的平民百姓,却跟着哼了起来。有个洗衣的妇人说:“先生弹的,像我娘当年采野菜时唱的歌,听着心里暖。”公明仪对着妇人笑了笑,对邹忌说:“琴技高低,不在曲子雅俗,在能不能让人心里有感觉。您弹的《阳春白雪》,贵族懂,百姓不懂;我弹的《芣苢》,百姓懂,贵族不懂。没有谁高谁低,只是知音不同。”

邹忌愣了愣,半天没说话,最后对着公明仪拱手:“您说得对,我输了。您才是真正的‘琴痴公’——痴于琴,更痴于知音。”

还有一回,他去魏国的大梁,遇到一个瞎眼的老妇人,坐在街边卖针线。老妇人说:“我年轻时爱听琴,可后来瞎了,就再也没听过了。”公明仪便坐在她旁边,弹了一首《静夜思》,调子温柔,像夜里的月光。老妇人听着听着,眼泪就掉了下来:“这琴音,像我年轻时在院里晒月亮的感觉,真好。”公明仪说:“您虽然看不见,可您能听懂琴里的月亮,您是我的知音。”

那天,他给老妇人弹了一下午琴,路过的人都围过来听,有人给老妇人送钱,有人给她送吃的。老妇人笑着说:“多亏了公明先生的琴音,我今天赚的,比平时多十倍。”公明仪摇摇头:“不是我的琴音好,是您心里有月亮。”

他就这样,一路弹,一路遇知音。有人问他:“您走了这么多地方,遇到过多少知音?”他想了想,说:“每个能从我的琴音里听出一点东西的人,都是我的知音。可能是个小孩,可能是个老妇人,也可能是一头牛——虽然它不会说话,但它听着舒服,也是一种知音。”

可也有人不理解他,觉得他“放着好日子不过,偏要四处流浪”。有回鲁国的相国派人来请他,说要让他当宫廷乐师,掌管全国的乐师,公明仪还是拒绝了。来人劝他:“相国大人说了,只要您答应,以后您就是鲁国最风光的乐师,没人敢不尊敬您。”公明仪笑着说:“我要的不是尊敬,是自由。宫廷里的琴,要弹给国王听,要弹给贵族听,不能弹给牛听,也不能弹给平民听,那样的琴,弹着不开心。”

来人没办法,只好回去复命。相国听说后,叹着气说:“这‘鲁地琴痴公’,真是个怪人——天下人都追名逐利,他却只追琴音和知音。”

可公明仪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他还是带着他的桐木琴,走在田野间、街巷里,弹给小孩听,弹给老人听,弹给耕田的牛听。他说:“琴是用来传递心意的,不是用来换名利的。只要我的琴音能让一个人开心,能让一头牛放松,我这‘琴痴公’,就没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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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典故的流传:从“调侃”到“经典”,“琴痴公”的身后名

公明仪活到七十岁,临终前,他把自己的桐木琴交给了最疼爱的弟子,嘱咐道:“这琴陪了我五十年,你要好好待它。以后弹琴,别管听众是谁,只要你想弹,就弹;只要有人愿意听,就弹。”弟子点点头,哭着说:“师父,我记住了。我会像您一样,当一个‘琴痴’。”

公明仪死后,他的故事慢慢流传开来,尤其是“对牛弹琴”这件事,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一开始,还有人用“对牛弹琴”来调侃那些“说话不看对象”的人,可慢慢的,人们发现,这个典故里,藏着公明仪对音乐的纯粹热爱——不迎合,不讨好,只凭心意。

到了汉朝,司马迁写《史记》时,专门提到了公明仪,说他“以琴为命,不逐名利,虽对牛弹琴,亦不失其真”。这时候,“对牛弹琴”已经不再是单纯的调侃,而是多了几分敬意。

三国时期,曹植也很喜欢公明仪的故事,他在《琴赋》里写:“鲁有琴痴,名唤公明,对牛抚琴,不以俗迁。”还说自己弹琴时,常以公明仪为榜样,“不求人懂,但求己真”。

到了唐朝,诗人李白更是把公明仪当成了偶像,他在《听琴》一诗里写:“公明对牛弹,我对月弹弦。知音不在多,有一便如仙。”李白还说,自己弹琴时,也常对着月亮、对着山水弹,“像公明先生对着牛弹一样,不管有没有人听,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宋朝的时候,“对牛弹琴”已经成了家喻户晓的典故,人们说起它,首先想到的不是“傻”,而是公明仪的“痴”与“真”。朱熹在给学生讲课的时候,还拿公明仪举例:“做人要像公明仪一样,不管做什么事,都要纯粹,不能为了别人的看法而改变自己。他对牛弹琴,不是傻,是真的爱琴——爱到不管听众是谁,都愿意弹。”

明清时期,戏曲里也常出现公明仪的形象,比如《琴痴公传》《对牛弹琴》等剧目,里面的公明仪,总是穿着粗布衣裳,抱着一把桐木琴,笑容温和,不管面对多少嘲笑,都坚持弹自己的琴。观众看了,不仅不笑他,还会为他鼓掌——因为大家都懂了,他的“痴”,是最难得的“真”。

直到现在,“对牛弹琴”这个典故还在被人使用,虽然有时候还是会用来指“说话不看对象”,但更多的时候,人们会想起那个叫公明仪的“鲁地琴痴公”——想起他对着牛弹琴时的认真,想起他拒绝名利时的坦然,想起他说的“琴音是用来传递心意的,不是用来换名利的”。

有人问,公明仪一辈子没当官,没发财,甚至没留下多少传世的琴曲,他值得吗?其实答案早就藏在他的雅号里——“琴痴公”,“痴”的不是琴,是对生活的热爱,是对纯粹的坚持。他用一辈子的时间证明,不管做什么事,只要心怀热爱,不管有没有人理解,不管有没有名利回报,都是值得的。

就像他当年对着牛弹琴时,虽然牛没反应,虽然有人嘲笑他,但他还是弹得很开心——因为他知道,琴音里有他对麦子的喜欢,对风的喜欢,对生活的喜欢。这份喜欢,比任何名利都珍贵,比任何理解都重要。

如今,再有人提起“鲁地琴痴公”公明仪,人们想到的,不再只是“对牛弹琴”的典故,更是那个抱着琴,在田野间、街巷里,用琴音传递温暖与热爱的身影。而他的故事,也像他的琴音一样,跨越了千年,依旧能让我们感受到那份纯粹的美好——原来,做一件自己喜欢的事,哪怕像“对牛弹琴”一样,也能成为千古流传的经典。

第六章尾声:千年后的“琴痴”们

千年后的今天,我们身边,也有很多像公明仪一样的“琴痴”。

有人在街头弹吉他,不为赚钱,只为路人的一个微笑;有人在公园拉二胡,不为出名,只为自己心里的那份喜欢;有人在家里练钢琴,哪怕邻居偶尔投诉,也坚持每天弹一会儿——他们就像当年的公明仪一样,抱着自己的“琴”,做着自己喜欢的事,不管有没有“知音”,不管有没有回报。

其实,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把“琴”——可能是画画,可能是写作,可能是做饭,可能是养花草。我们不一定能像公明仪一样,成为“千古名痴”,但我们可以像他一样,心怀热爱,坚持纯粹,不管别人怎么说,不管有没有“听众”,都认真地“弹”好自己的“琴”。

就像公明仪说的,“琴音是用来传递心意的”,我们做的每一件喜欢的事,也是用来传递心意的——传递对生活的热爱,传递对美好的向往。哪怕这份心意,只有自己能懂,只有“一头牛”能懂,也没关系,因为那份坚持与热爱本身,就是最珍贵的“琴音”。

这,就是“鲁地琴痴公”公明仪留给我们的最好礼物——不是“对牛弹琴”的典故,而是那份不管面对多少嘲笑,都能坚持做自己喜欢的事的勇气与纯粹。而这份礼物,会像他的琴音一样,永远流传下去,温暖着每一个心怀热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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