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会:大唐第一“佛系团建”翻车实录
第一章缘起:长安城里的“佛系KPI”
贞观十三年的长安,春光明媚得能把朱雀大街的青石板晒出暖意。大慈恩寺的晨钟刚敲到第三下,寺里的小沙弥“碎碎念”就抱着一堆经卷,跌跌撞撞冲进了玄奘法师的禅房——不是因为经卷太重,是他嘴里的话比经卷还密:“师父师父!门外围了三圈人,有穿绫罗的,有扛锄头的,还有个胡商举着两串葡萄说要‘以果换法’,您快看看去!”
禅房里,玄奘法师正对着一盏油灯整理袈裟。他这人有个毛病,穿袈裟比上朝的官员穿朝服还讲究,领口的褶皱得对齐,袖口的镶边得捋平,连袈裟上绣的莲花,都得让每片花瓣朝着同一个方向。听到小沙弥的话,他捏着袈裟边角的手顿了顿,慢悠悠开口:“慌什么?出家人不打诳语,也不慌脚。先说说,最前面那几位,是不是礼部派来的?”
“师父您咋知道!”碎碎念眼睛瞪得溜圆,“领头的是个白胡子老头,腰上挂着金鱼袋,还揣着张黄纸,说是陛下让您‘办个事儿’!”
玄奘心里咯噔一下。他这几年刚从西域回来,满脑子都是翻译佛经、整理见闻,连长安城的西市都没逛过三回,陛下能让他办啥事儿?难不成是上次给陛下讲《心经》时,陛下觉得他讲得好,要让他再讲一遍?可再讲一遍也不用派礼部的人来啊——礼部那帮人,平时除了管祭祀、办宴会,连街头卖糖人的摊位都懒得瞅。
等玄奘跟着碎碎念走到寺门口,才发现事情比他想的还“离谱”。礼部那白胡子老头见了他,先拱手作揖,再展开黄纸念得抑扬顿挫:“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玄奘法师西行归来,广传佛法,泽被万民。今长安百姓皆盼聆听法音,特准法师于大慈恩寺设‘弘法会’,邀天下僧俗共襄盛举,钦此!”
念完,老头把黄纸递过来,还凑到玄奘耳边小声补了句:“法师,陛下说了,这会得办得‘热闹点、大气点、让老百姓记得住点’,别跟平时讲经似的,念得大家都打盹儿。”
玄奘捏着那张轻飘飘的黄纸,只觉得手里沉得像托了块西域的和田玉。他西行路上见过流沙、斗过妖怪、翻过雪山,都没这么犯愁过——热闹?出家人怎么热闹?难不成让阿傩、伽叶来跳个舞?大气?大慈恩寺的大雄宝殿就那么大,总不能把朱雀大街都圈进来吧?
更让他犯愁的是,当天下午,长安城里的“消息通”就把这事儿传得满城皆知。茶馆里的说书人拍着醒木喊:“各位看官听好!玄奘法师要开‘唐僧会’啦!据说会请观音菩萨显灵,还能求到‘西天开过光’的护身符!”酒肆里的醉汉举着酒杯嚷嚷:“啥唐僧会?是不是能吃唐僧肉?我先预定一斤!”连西市卖胡饼的小贩,都在招牌上写了“买胡饼送‘唐僧会’入场券(自制)”。
碎碎念拿着张小贩自制的“入场券”跑回来,上面画着个圆脑袋和尚,旁边写着“玄奘法师同款”,气得直跺脚:“师父!他们这是亵渎佛法!我去把那小贩的招牌给掀了!”
玄奘却看着那张歪歪扭扭的画笑了。他摸了摸碎碎念的头,慢悠悠道:“别气。老百姓觉得新鲜,才会来凑热闹。只要咱们把佛法讲明白,哪怕他们是为了‘看新鲜’来的,也算结了个善缘。对了,以后别叫‘弘法会’了,就叫‘唐僧会’——老百姓爱听,记着也方便。”
碎碎念愣了愣:“那师父您的雅号……是不是该叫‘糖三藏’?您看您,别人急得跳脚,您还跟块糖似的,慢悠悠的。”
玄奘没反驳,只是拿起笔,在纸上写了“唐僧会筹备清单”几个字。他不知道,这场被百姓戏称为“佛系团建”的法会,接下来会闹出多少让他哭笑不得的事儿——比如,会来个自称“算破天”的和尚,非要给法会算吉时;还会来个爱较真的文人,跟他争论“袈裟该绣莲花还是牡丹”。
第二章筹备:一群“奇葩”的“佛系协作”
唐僧会要办的消息传出去第三天,大慈恩寺的客堂就成了长安城最热闹的地方——比西市的庙会还热闹。每天天不亮,就有人堵在客堂门口,有来报名当志愿者的,有来捐物资的,还有来“提建议”的,五花八门,啥人都有。
第一个来“报到”的,是个穿灰布袈裟的和尚,自称“算破天”。这和尚长得圆滚滚的,肚子比大慈恩寺的铜磬还圆,手里总攥着个罗盘,见了玄奘就拱手:“玄奘法师,贫僧‘算破天’,精通天文地理、阴阳八卦。您这唐僧会,得选个吉时开坛,不然会犯‘冲’——比如那天要是刮西风,就会把法音吹到西市的屠宰场,不吉利;要是下小雨,老百姓又会觉得是‘菩萨哭了’,多晦气!”
玄奘正跟碎碎念核对要采购的香火数量,听他这么说,只好停下手里的活:“阿弥陀佛,出家人讲究‘心诚则灵’,吉时与否,不如百姓的诚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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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行!”算破天急了,把罗盘往桌上一放,指针转得飞快,“您忘了?上次长安东市的王老爷办寿宴,没选吉时,结果吹蜡烛时把胡子烧了!还有西市的李掌柜开茶馆,选了个‘凶时’,第一天就把茶壶摔了三个!”
碎碎念在旁边小声嘀咕:“王老爷烧胡子是因为他自己凑太近,李掌柜摔茶壶是因为店小二手滑,跟吉时啥关系啊……”
这话被算破天听见了,他瞪了碎碎念一眼:“小师父,你不懂!这叫‘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我给您算好了,下月初八是‘上上吉’,那天辰时三刻,太阳会正好照在大雄宝殿的匾额上,佛光普照,多好!”
玄奘没办法,只好点头:“那就依你,下月初八辰时三刻。”他心里想的是,只要这和尚别再揪着吉时不放,让他干啥都行——毕竟,要是跟“算破天”争论起来,他能跟你从日出说到日落,连“北斗七星的位置跟香火燃烧速度的关系”都能扯出来。
第二个来“添乱”的,是个穿青布长衫的文人,叫“墨汁鬼”。这人文人有个毛病,走到哪儿都带着笔墨纸砚,见了啥都想写两句,而且写起来就没完没了。他听说唐僧会要写宣传语,就主动找上门,一进门就拍着胸脯:“玄奘法师,宣传语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我保证写得‘惊天地、泣鬼神’,让长安百姓见了就想来!”
玄奘挺高兴,让他先写几句看看。结果墨汁鬼铺开纸,蘸了墨,写了整整三张纸,全是四字短语,比如“佛光普照,恩泽四方”“玄奘法师,功德无量”“唐僧大会,万姓来朝”,读起来跟绕口令似的,还特别长。
碎碎念看了直皱眉:“墨汁先生,您这宣传语太长了,老百姓记不住啊。比如西市卖糖葫芦的,就写‘甜掉牙的糖葫芦’,多好记。”
墨汁鬼不高兴了,把笔一放:“小师父,这你就不懂了!这叫‘文采’!宣传语就得有文采,不然跟街头叫卖有啥区别?你看我写的‘万姓来朝’,多有气势,显得咱们唐僧会多隆重!”
玄奘只好打圆场:“墨汁先生,文采是好,就是能不能短点?比如‘唐僧会,听法音’,简单明了,老百姓也容易记。”
墨汁鬼想了半天,才不情不愿地点头:“行吧,就依您。但我得在宣传语后面加个括号,写‘全文共三百六十个字,此处略’,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没文化呢!”
除了算破天和墨汁鬼,来“帮忙”的还有个叫“吃不完”的居士。这居士是个富商,家里有钱,人也大方,就是特别爱吃,走到哪儿都带着点心。他听说唐僧会要准备斋饭,就主动捐了一百斤馒头、五十斤素馅包子,还有二十斤蜜饯,天天来客堂问:“法师,斋饭够不够啊?不够我再让厨房做!对了,我还带了点桂花糕,您尝尝,刚出炉的,甜而不腻!”
碎碎念每次见他来,都得提前把客堂的桌子擦干净——因为“吃不完”居士总爱把点心放在桌上,一边聊一边吃,聊着聊着就把点心渣掉得满桌都是。有一次,算破天来核对吉时,不小心坐到了“吃不完”居士掉的点心渣上,站起来时裤子上粘了一层桂花糕屑,气得他差点把罗盘摔了。
就这样,一群“奇葩”凑在一起,开始了唐僧会的筹备工作。算破天每天拿着罗盘在大雄宝殿里转来转去,一会儿说“这儿得放个香炉,挡煞气”,一会儿说“那儿得挂个幡,聚灵气”;墨汁鬼每天趴在桌上写宣传语,改了八遍还不满意,最后把碎碎念都逼得会背他写的“全文三百六十个字”了;“吃不完”居士每天带着不同的点心来,把客堂变成了“点心铺”,连寺里的老和尚都忍不住来蹭两块桂花糕。
玄奘看着这乱糟糟的场面,却一点都不生气。他每天除了整理佛经,就去客堂看看大家的进展,偶尔帮着调解调解矛盾——比如算破天和“吃不完”居士吵起来时,他就拿出两块蜜饯,给算破天一块,给“吃不完”居士一块,笑着说:“来,尝尝,甜的,消消气。”
碎碎念不解地问:“师父,他们这么乱,您咋还不着急啊?再过几天就到唐僧会了,好多东西还没准备好呢!”
玄奘摸了摸他的头,慢悠悠道:“急啥?大家都是来帮忙的,心里都有善念。只要善念在,就算有点乱,也能把会办好。再说了,你看他们,算破天为了吉时熬夜查星象,墨汁鬼为了宣传语写坏了十支笔,‘吃不完’居士为了斋饭跑了三趟厨房,这不都是用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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