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抱着一丝希望。
林丰再怎么说也应该只是个普通的觉醒者,只要席悦悦去报巡查员,只要《秩序》的人赶来,自己就还有活命的机会!
然而李建国完全没有意识到,他那些拙劣的表演在明眼人看来有多么可笑。
他的眼神、表情、甚至肢体语言,每一个细节都在明明白白地告诉别人。
他在求救。
说实话,李建国不是专业的专员,没有经过任何专业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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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悦悦也不是,她只是个普通的高中女生。
两个人的表情控制能力都很有限,这种情况下的眼神交流,如果换成江凡和陆临那种经验丰富的专员,估计能在一秒之内就读懂对方的所有意图。
可问题在于,现在在场的既不是江凡,也不是陆临,而是刚刚还处于施暴者和被施暴者两种极端身份的李建国和席悦悦。
哪怕席悦悦真的理解了李建国眼神中的含义,明白他在恳求自己去报巡查员求救,她也绝对不可能那么做!
开什么玩笑?刚才差点被这个禽兽侵犯的人是她,现在却要她去救这个禽兽?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但是,林丰并不是席悦悦,他自然也不可能完全了解席悦悦此刻的心理活动。
他虽然表面上专注地盯着李建国,但作为一名五阶觉醒者,他的感知力早已扩散到整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此时此刻,已经有一片枫叶悄无声息地悬浮在席悦悦的头顶上方。
那片枫叶静静地漂浮着,散发着幽幽的寒光。
只要席悦悦敢迈出一步,只要她敢向门口的方向移动,林丰就会毫不犹豫地催动那片枫叶!
这不是开玩笑,也不是恐吓,而是林丰真正的杀意。
在为妹妹复仇这件事上,他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成为阻碍!
枫叶在林丰指尖轻轻转了个圈,薄薄的叶片边缘泛着冷冽的寒光,那光芒像极了他眼底化不开的杀意和恨意。
他松开了堵着李建国嘴的手,却没有给对方发出惨叫的机会。
因为就在松手的同一瞬间,另一片枫叶已经如鬼魅般贴在了李建国的喉间。
那片薄如蝉翼的枫叶,此刻就像是世界上最锋利的刀刃,叶脉清晰的纹路轻轻压着李建国的皮肤。
从那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枫叶的边缘已经切开了一层极薄的表皮,只要林丰稍微加一点力,就能轻而易举地割断他的气管和颈动脉。
“别出声。”林丰的话语比深秋的寒风更冷,每个字都仿佛淬了冰,“敢喊一声,我就让你先尝尝喉管被撕裂的滋味。血会像泉水般从脖子里涌出,你会感到温热的液体失控地流淌,会听见咕噜咕噜的声响,想呼吸却只能吸入自己的血……不过那样太便宜你了,远不够。”
李建国喉咙深处挤出“嗬嗬”的闷哼,那是他拼命想要呼救却被强行压制的结果。
泪水夹杂着冷汗止不住地往下流,糊在那张布满肥肉、此刻已经扭曲的脸上。汗液浸透了他昂贵衬衫的领口,在颈部和锁骨处留下一片暗色的水渍。
他想摇头,想表明自己不会喊,想做任何能保命的事。
可他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林丰扣在他脖颈上的手如铁铸的枷锁,将他死死固定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第一片真正用来行刑的枫叶缓缓飘向自己的左臂。
那片枫叶薄如蝉翼,在空中飘落时竟带着几分优雅从容。
然而就是这片看似脆弱的东西,落下时却携着锐不可当的力量。
当它贴着皮肤划过的刹那,细若发丝的伤口骤然在李建国左臂上裂开。
那种感觉很特别。
不是被刀砍时的剧烈撕裂,而是一种更细腻、更深入的刺痛。
仿佛有无数根极细的钢针同时刺入皮肤,然后缓慢地、一点点地向深处推进。
血珠争先恐后从那些细密的伤口渗出,宛如红宝石般晶莹。
它们顺着手臂的线条蜿蜒而下,在皮肤上勾勒出诡异妖艳的纹路,最后滴落地面,汇成一小滩血洼。
“第一刀,记住。”林丰的声音很轻,轻得像在说件寻常小事,但每个字却如铁锤般重重砸在李建国心头,“我的妹妹jiao林薇,她在学校里常被人欺负。我查过了,欺负她的那个女生,是你的情人,对吧?”
听到“林薇”这个名字,再联系到“女生”、“情人”这些词,李建国的瞳孔猛然收缩。
那些被他刻意遗忘、深埋记忆的模糊碎片,终于在剧痛刺激下重新浮现。
是那个女孩!那个总穿白裙子、安静坐在角落画画的女生!
他想起来了。
当年他确实对那个叫林薇的女生动过心思,那孩子长得清秀干净,又有才华,正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用各种方式暗示过,甚至明示过,但那个倔强的女孩始终没答应,甚至用那种清澈得令人不适的眼神看他,眼里尽是失望和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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