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循声望去,见樊崇一脸震惊地站在门口,脚步是个不慎被他打翻的花瓶。
行无咎:“……”
早知道杀了他算了。
姚婵:“啊……我养的花……”
可惜这个花瓶了。
樊崇:“你们……”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衣衫不整,交颈缠绵的两人,尤其朝荷唇瓣微湿,色泽嫣红,一看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樊崇定了定神,忽然沉下脸,严肃地质问道:“你这样,对得起谁?”
姚婵:“……?”
此时她已经将行无咎一脚踢开,整理好了衣衫,正准备解释,听见这话瞬间愣了。
只听樊崇又道:“你这样脚踏两条船,既辜负了行无咎,又陷妙缘于不义,你心何安?”
说罢,他面色铁青地离去了,看起来已经被刚才那副场景冲击得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姚婵:“……”
好冤枉。
真的好冤枉。
更火上浇油的是,行无咎没忍住笑了一声。
姚婵向他投去一记眼刀,顺势踹了他一脚:“还笑!不都是你搞的鬼!”
行无咎却道:“放心,樊崇是个好孩子,心地善良,光明磊落,和他爹的心性简直南辕北辙,不会把今日所见拿出去乱说。”
姚婵:“是啊,不然岂非所有人都知道你绿云罩顶了?”
行无咎:“……”
他摸了摸鼻子,嘀咕道:“阿姐若是嘴毒起来,真是任谁也要敬畏你三分。”
说着,他又黏黏糊糊地吻了过来。
“你还是别说话了。”
窗外山茶花被风吹得簌簌,颤抖不已,花蕊轻颤,因不胜堪怜而微微蜷起,又被柔风抚平,只余清液淋漓,溅落不止。
风拂过一身雪肤薄汗,微颤的长睫被泪水打湿,清冷面容染上欲、望,修长柔韧的身体弯如弦月,如同一张被拉紧到极致的弓,这副不胜摧残的模样,简直令人心折不已,又隐生暴虐。
偏偏姚婵在这种事上又直白得过分,毫不知掩饰。
大概在她心中,阴阳和合,乃是天经地义,现在又转修问心道,以心引身,一旦突破了那个底线后,便极为放纵自身。不止会毫无顾忌地说出自己的感受,还会命令他,一时要快一时要慢,忽而要重忽而要轻,非常会自己去寻找快乐。
行无咎向来自恃忍耐力惊人,此时也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忽然在重重地一记撞击后,俯身捂住了那张肆无忌惮的唇。
姚婵被捂得一窒,睁眼迷茫地看他。
行无咎笑了笑,在她耳旁哑声道:“姐姐叫得虽然好听,但真教我受不了。”
姚婵忿忿不平,心想这人可真难伺候,一会儿缠着她说话,一会儿又捂着她不让开口,忍不住咬了他一下。
行无咎倒吸了一口冷气:“其实……我是为了你好。”
姚婵:“……?”
他缓了下才又笑道:“不然我怕控制不好自己,给你玩些你受不了的。”
姚婵从善如流地闭了嘴,以过往经验来说,他说她受不了,那确实就是真受不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闭嘴了,他好像还是没控制住自己。
行无咎没好意思说,她强忍的情态比放纵的模样更加令人难以自抑,主要是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反复无常,怕被她骂。
雨收风歇。
沐浴过后,温存了一会儿,行无咎一刻不停地出门搞事,凤朝被打发了出去,云琉宫便只剩姚婵一人,她本照料着那几株山茶,忽然浇花的动作一停,看向了远方天际。
如远山般的黛眉,缓缓蹙起。
她离开云琉宫,不多时,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姚婵看着眼前的高大男子,乍看之下,他与常人无异,然而身后那条粗壮的尾巴,彰显着他并非此间小世界的人。
《无上证道》中只分神、魔、人三族,并无妖族存在。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姚婵淡淡道,“回去罢,我会当作没看到。”
那男人转过身,目色森寒:“妙灵元君,你来的可真快啊。”
姚婵不语,右手张开,四指轻扫而过,一柄漆黑长枪已现于手中,枪尖一点寒芒,冷冽凄清。
“我的世界已经毁灭了,千辛万苦才找到一个相性符合的世界,怎么能说走就走。”男人说着,古怪地笑了一声,“听闻你现在大部分力量都用来弥补天裂,又不慎栽在自己的任务对象身上破了身,你现在还留有几分实力?”
姚婵:“……”
温奇这个大嘴巴!才回去几天,怎么连这种无名角色都知道她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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