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夫人与崔老爷是双方父母张罗的婚事,没什么感情,崔老爷花名在外,把崔夫人当个摆设,但吃穿用度不会苛待。
崔老爷家财万贯,崔府用的都是价格昂贵之物,说出去有面子。
虞秋水听说过这位崔夫人尤为看不惯崔老爷花天酒地的作风,心底升起一丝希望,刚想求她帮自己,崔夫人一摆手,嫌弃地叫婢女带她走。
“快些送老爷房里去吧,老爷闹着呢。”她话说得讽刺极了,一丁点怜悯都没有。
虞秋水低了头,将自己那可笑的心思收回去。没人会救她,只能靠自己。
婢女把她带到崔老爷房间里,把门关上,她打不开。
转身环视四周,屋里头阴寒阴寒的,叫人浑身发凉。视线一转,看到床上躺着的人,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叫出来。
崔老爷就躺在床上,盯着她的眼充满恶意。
“贱蹄子,我看你还能往哪跑。”
崔老爷真是非同一般的人,刚遭遇了彻骨的痛,居然还有力气作践人。
外头守着的婢女面面相觑,倒也没有多为虞秋水可惜,毕竟在她们眼中,青玉楼的妓子,比她们这些在正经人家做事的丫鬟,卑贱得多。
“过来。”
崔老爷朝门口站着的小姑娘招手,狞笑。
虞秋水控制着自己发颤的身子,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大不了鱼死网破,今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她。
深吸一口气,嗅到房间里难闻的味道,想起先前吃的亏,当即屏息。
崔老爷嫌弃她慢,骂骂咧咧一拍床栏,动静大得外头婢女都能听见。
虞秋水本来还想慢慢来,崔老爷骂她的话直接刺激了她,连气也不屏了。中迷香便中吧,待会他就要死了,她即使中了迷香,他也动不了她。
至于之后的事,她若是还能活着,届时再想吧。
虞秋水捏紧双手,朝他走去。
崔老爷见惯了青玉楼那些妖媚的脸,乍一见她这般清纯稚嫩的模样,一时间看呆了。
她这张脸跟灵丹妙药似的,居然让他歇火了的那处隐隐有起来的苗头。
可惜,没了就是没了,做不了那事。
崔老爷挺起身子,急不可耐地想现在就尝尝她的滋味,身上一痛,冷了脸,更想折磨她,将自己受的痛报复在她身上。
“来,快点,快点来。”
虞秋水笑不出来了,走到床角,离他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时,见他那恶俗的样,找了借口拿簪子。
“我有点怕,能不能把烛灯灭了?”
被色欲冲昏了头,崔老爷连连点头,心中狞笑,熄吧熄吧,小丫头,今晚我定叫你知道敢伤我的下场。
有些人欺软怕硬,找不到断自己命根子的人,又觉得自己命根子没了丢人,还怕那事被揭穿,硬是没有报官。
虞秋水转身将房间内所有烛灯熄灭,背对着崔老爷,正要拿出发簪,忽地想到什么,换了发间发钗捏在手里,这才转身走向崔老爷。
“宝贝儿,来……”崔老爷撑起身子,色眯眯望着她。
靠近崔老爷之时,虞秋水立刻抬手,将手里发钗刺向他。
黑暗中寒芒一闪,崔老爷挥手攥住她握发钗的手,将她往床上一扯,夺了她手上发钗甩开,拧着她胳膊冷笑一声。
“已经被你偷袭过一回,你以为我不会防备吗?”
虞秋水猛地一掀帷幔砸在他脸上,在他拉扯帷幔时,拿出藏好的发簪往他身上扎。
你有所预防,我也预防到了。
她双手握着发簪往他身上刺,直接往他下.半身扎,专门盯着他脆弱的地方。
虞秋水也不想做这种事,但总是有人逼她。
她只想活着,像个人一样活着,为什么就那么难。
既然不愿放过她,那就一起死好了。
崔老爷没料到她还有后手,被刺了个准,疼得嚎叫出来。
外头的婢女隐隐听到个叫声,以为是他们在做那事,没有进去。崔老爷的癖好她们是知道的,见怪不怪了。
虞秋水拔起发簪,转了方向,朝他脖颈刺。
第一次被他躲开,刺了个空。
崔老爷拉着帷幔去挡,帷幔坚持不住他体重,连着床梁被扯断,砸在他身上。
本来他是能推开床梁的,但身上最脆弱的东西没了,还没养好,被虞秋水狠狠扎进去,痛得哪有力气推开。
虞秋水喘了口气,崔老爷嚎叫咒骂的话一句接着一句,她不听。
握紧了发簪,高高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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