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界怎么碎了?!”
“莫不是灭世雷劫又来了?!”
“宗主不在啊,这可如何是好?”
“不对,快给一闲宗递消息!”
而罪魁祸首,早已不知何时收起了凶器,阿慈也不知何时被放了出来。
她站在一旁理着衣裳,嘴里更是骂骂咧咧:“把我收进去好歹和我说一声,放出来最好也打声招呼,你知道那感觉多恶心吗?”
二狗没所谓地耸肩,还贱兮兮地凑到她面前笑了笑。
阿慈脖子往后缩了缩避开他,随即抬眼一瞧,心里便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她是没辙,绕过二狗,走向明显还没回过神的那两个人,摊手道:“看到了吧?他就这样,习惯就好。也不得不承认,只要实力够强、速度够快,别人连发现都发现不了,更别说抓人了。”
她拢紧披风,边走边道:“赶紧的,趁乱把事儿办完。”
二狗发梢翘起,带着几分桀骜的弧度走到穗宁砚山两人面前,还故意带着挑衅的劲儿往他们脸上晃了晃,大有那副“你看,阿慈不也没说我嘛”的得意意思。
“这笔帐,等我回去再跟你算。”
二狗那发梢立马就落了下来。
城内太大,鸡飞狗跳,乱得厉害。
阿慈是一出巷子就装作着急忙慌尽往人堆里扎。扎进去顺势就装哭:“我家住灵籍门附近啊,你们怎么给我挤这儿来了,相公,相公,你在哪啊,快带我回家...”,身子还一个劲儿硬往人堆里拱啊拱,拱啊拱。
“那你倒是往西边去啊!东南西北分不清啊!装什么柔弱!难不成要老娘把你踹过去?!”
骂她的是个膀大腰粗的大娘,相当凶悍,说完还真扭身给了她肚子一脚,愣是给她从人堆里踹飞了出来。
明显是有修为的人。
阿慈身子腾空,好在被眼疾手快的二狗接住。她揉了揉肚子,瞥见二狗要发作的模样,怕被七劫宗的人发现,当即胳膊就圈到了他脖子上:“相公,那丑婆娘欺负我,你快替我打回去呜呜呜呜呜呜。”
呜得二狗脑仁儿疼。
假得他相当无语地白了她一眼。
阿慈是怕被发现,可她也不是愿意无缘无故挨打的人。她一边装哭,一边拖着他也钻到了人堆里。
残霄城民风彪悍,能留在城内居住之人,不是散修就是有点道行的大老粗要么就是被通缉无处可去的恶人。是以此地若不是闹出什么人命的大事儿,七劫宗的人根本就没那个功夫操心。
难为一向稳重持礼的砚山,连带着娇憨语软的穗宁,两人都头皮发麻。可穗宁瞥见头顶有人朝她们看来,急得直跺脚,攥着衣裙捏着嗓子道:“不许打我娘!”言毕,她深吸一口气,一闭眼就冲了进去。
砚山舔了舔唇,讪笑出声,亦步亦趋地走到打架堆里,还趁机给了二狗后背一拳。
等这方个别几人的斗殴变成大范围的群架时,阿慈乱着衣领子,扯着披风被二狗从人堆里护着钻了出来,剩下三个更是发髻都乱得没法看。
阿慈边朝前走,边揉了揉下颌,还呸了一口夹杂几缕血丝的口水:“真他妈猛。”说完嘶了一声,继续揉着下颌,“你们赶紧的,仪容仪表整理整理,我们快点走,赶紧回家。”
这就是要往西边去。
最西边也的确有一座高塔,想来那应该就是灵籍门。
阿慈一行人,一路沿着人堆,找机会钻进了巷子里。接着又在须臾之间,周遭变换,便到了高塔之下。
那金光闪闪的三个大字,看得阿慈嘿嘿笑出了声:“看来都不用等黄昏我们就能回祁州了。”
“可是要怎么进去呀?总不能直接闯吧?当着人家眼皮低下拉结界也会很快被发现不是吗?”穗宁皱着脸还是纠结,还是受不了如此行事。
阿慈摆摆手,语气是惯有的大大咧咧:“现在全城都乱套了,越是大摇大摆,反而越安全。这时候谁还顾得上这儿?直接进去最省事,办个户符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快得很。”
事实证明,她好像没说错。
可惜这四人尚还不知,户符原是皆有备份的。
值守的山羊胡老头儿虽没多追问护符遗失的缘由,可问到四人姓名,一听“二狗”二字,方才还凝诀检视户符备份玉册的动作顿了顿,随即便停了。其指尖灵光也随之敛去,玉册便静静浮在案上。
“谁家父母会取这等贱名?”山羊胡眼皮一掀,目光如针般不紧不慢地刺在几人身上。细看之下,他便觉这几人风尘仆仆,气息混杂,尤其那抱臂而立的男子,绝非善类。
他指节无意识地叩了叩桌面,传心咒已是将这蹊跷消息送出。《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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