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在逼他犯罪。
这简直就是对他最大的酷刑。
他微微抬起头,想要狠狠咬住那张只会说“直男”却做着引诱之事的嘴唇。
然而,就在他的唇瓣即将触碰到的瞬间,怀里躁动不安的人忽然安静了下来。
原本急促的呼吸变得绵长而均匀,沐聿清像是终于从他这块“冰袋”上汲取到了足够的凉意,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他把脸埋在他身上,嘴里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梦呓,“裴斯宇,明天考试……别考砸了……”
然后……
睡、着、了。
毫无心理负担地睡着了。
裴斯辰看着怀里的人,那张即使在睡梦中也对他毫无防备的脸,纵使有满腔的欲望,最终只重重地倒回枕头上,看着天花板,苦涩地扯了扯嘴角,抬起手,却又轻柔到了极致地捏了捏沐聿清挺翘的鼻尖。
“你真是个坏蛋。”
“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
偌大的书房里没有开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半面墙的监控屏幕散发着幽幽的冷光,将坐在真皮转椅上的男人,英俊的面容映照得半明半暗,宛如蛰伏在阴影中、正吐着信子的毒蛇。
男人手里摇晃着半杯猩红的红酒,那双狭长阴郁的凤眼,正瞬也不瞬地盯着正中央那块最高清的显示屏。
画面是红外夜视模式,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黑白色调。但即便如此,床上那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躯体,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甚至连裴斯辰额角暴起的青筋,都被捕捉得一清二楚。
看着裴斯辰像个即将爆炸的火药桶,却在最后一刻硬生生忍住,只敢苦涩地去捏住宝宝鼻子的怂样,男人低低地笑出了声。
是一声极其轻蔑的嘲笑。
“呵……”他仰头抿了一口红酒,“真是个……没用的废物啊。”
“宝宝都已经软成这样了,居然还能忍住不吃?”男人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未开化的低等生物,充满怜悯与讥讽,“我的好弟弟,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这种自我感动的克制,真是廉价得让人发笑。”
如果是他,早在宝宝哼哼唧唧喊热,缠住自己的时候,直接撕碎那些碍事的布料,将他折叠成m型,让他哭着求饶,从里到外都染上自己的味道了。
“给你机会,没想到你这么不中用啊。”
男人摇了摇头,随即,他放下了酒杯。那双原本充满嘲讽的眼眸,在视线触及到那个缩在裴斯辰怀里、睡得毫无防备的身影时,瞬间变得幽深粘稠。
他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走到巨大的屏幕前,修长苍白的手指缓缓抬起,隔着冰冷的玻璃,近乎痴迷地描绘着沐聿清那张在夜视镜头下显得格外恬静的睡颜。
指尖划过他的眉眼,划过他微微嘟起的嘴唇,最后停在他毫无防备暴露出来的后颈腺体上。
那里,正贴着他废物弟弟的胸膛。
“咔嚓。”手中的高脚杯发出一声脆响,细碎的裂纹瞬间爬满了杯身,鲜红的酒液顺着他苍白的手指流淌下来,男人却仿佛感觉不到痛,随手扔掉那只废弃的酒杯,任由酒液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他又恨不得穿透屏幕,将那个胆敢触碰他珍宝的弟弟给活剐了。
“宝宝……”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却让人从骨子里感到战栗,“你怎么能……这么不乖呢?”
“在别的男人怀里,也能睡得这么香吗?”
“你难道看不出来,他早就对你心怀不轨了吗?居然还一脸天真地和他玩“直男过家家”的游戏。”
他看着屏幕里沐聿清那只还搭在裴斯辰腰间的手,眼神阴鸷得仿佛那是某种不可饶恕的罪证。
“宝宝,看来以前对你还是太纵容了。”男人收回手,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那里沾上的橙花香气还未散去。
他凑近屏幕,在那张黑白的睡颜上落下隔空的一个吻,眼神癫狂,“宝宝,好想把你的身体拆开,检查一下,里面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这么容易就能被别人捂热。”
“哎,今晚又睡不着了,要不要把宝宝偷偷给水煎了呢?”《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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