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毒瘴失控了!”
“她…她能操控此地的毒瘴?!”
惊呼声、惨叫声顿时从敌方阵中响起,瞬间乱成一团。
蓝蝎子以一己之力,竟暂时操控了战场环境,大幅削弱了对方的攻势!
而阿张,则在她创造出机会的瞬间,动了!
他如同蛰伏已久的洪荒凶兽,骤然暴起!目标直指那几名驱动毒尸的邪修和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五毒教徒。
没有闪避,没有格挡,只有最狂暴的冲击!
砰!砰!砰!
拳影如山!
一名邪修释放出的污秽黑光,被他一拳轰散,拳势不止,直接砸碎了其胸膛!
一具刀枪不入的毒尸扑来,被他单手抓住头颅,猛地掼在地上,坚硬的头颅如同西瓜般爆裂!
一名五毒教徒挥舞淬毒弯刀砍来,阿张不闪不避,任由弯刀砍在肩头,发出金铁交击之声,刀刃卷曲,而他反手一拳,便将对方连人带刀轰飞出去,撞在岩壁上,筋骨尽碎!
他如同虎入羊群,所过之处,残肢断臂横飞,惨叫声不绝于耳。那些歹毒的蛊毒、邪法,落在他身上,竟难以造成实质性伤害,最多留下浅浅的白痕或瞬间消散。他的肉身,便是最强大的武器和最坚固的盾牌!
蓝蝎子一边维持着对毒虫毒瘴的操控,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阿张的战斗。每一次看到阿张以那种蛮横无比、却又高效到极致的方式摧毁敌人时,她面纱下的呼吸都会微微一滞。那双清冷的眸子里,充满了震撼。
她从未见过如此战斗方式!也从未见过有人能如此无视五毒教和落魂涧的种种毒功邪法!这已经不是抗毒性强的问题了,简直是……万毒不侵!
两人一个操控环境,削弱困敌;一个正面强攻,摧枯拉朽。配合虽初次,却有种难以言喻的默契。往往蓝蝎子刚用毒丝牵制住某个敌人,阿张的拳头便已到来;或是阿张将敌人逼入特定位置,蓝蝎子的毒雾便恰好将其淹没。
剩下的敌人彻底胆寒了。这根本不是战斗,而是屠杀!
“逃!快逃啊!”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残存的五毒教徒和邪修再也顾不得其他,发一声喊,如同丧家之犬般向着毒雾深处仓皇逃窜,连头都不敢回。
战斗迅速平息。原地只留下十几具死状凄惨的尸体和破碎的法器毒虫。
阿张身上沾染了些许血迹和毒液,气息却依旧平稳悠长,仿佛刚才只是热了个身。他看向蓝蝎子,对方蒙面黑纱起伏稍显急促,显然刚才大规模操控毒瘴和虫群消耗不小。
“没事吧?”阿张开口问道,声音依旧平淡。
蓝蝎子摇了摇头,看着满地狼藉,尤其是那些被反噬的毒虫和失控毒瘴造成的效果,眼神复杂:“没想到……你竟能完全无视此地之毒。”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也有一丝如释重负。有这样一个队友,在落魂涧这种地方,安全性大增。
阿张没有解释,只是道:“你的毒术,很好。”他指的是她操控环境、以毒攻毒的手段,以及始终没有波及更远处(或许有无辜者)的控制力。这份果决狠辣与底线原则,让他欣赏。
蓝蝎子微微一怔,似乎没料到会得到他的称赞,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低声道:“只是……活得久了些,懂得多了些罢了。”
她蹲下身,在一个看似小头目的五毒教徒尸体上翻检片刻,找出一块绘制着简陋地图的兽皮和一枚通讯骨符。
“果然是他们。”她看着兽皮地图上的一个标记,语气肯定,“那老虔婆和鬼脸叟,应该就在这上面标注的地方——涧底深处的一处废弃古苗寨遗址。那里是上古时期一个擅长蛊术的苗寨废墟,怨气极重,阴脉汇聚,正是他们最喜欢的那种窝点。”
她指向涧底某个方向:“从这边走,有一条隐秘的小路,虽然险些,但能避开几处最厉害的天然毒域和幻阵。”
阿张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毒雾弥漫,幽深不知几许。
“走。”他言简意赅。
经此一战,两人之间那层陌生的隔阂似乎消融了不少,一种基于实力认可和短暂并肩作战形成的初步信任,悄然建立。
没有再多言语,两人稍作调息,便由蓝蝎子引路,向着那更加凶险莫测的涧底古苗寨遗址,继续深入。
落魂涧的毒雾在他们身后缓缓合拢,仿佛从未有人来过。只有地上的尸体,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的惊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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